沉穩威嚴地開口:“我知道在坐的任何一位叔父都比我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我年紀輕,沒資歷,沒經驗,但是我保證,我不會讓大家的口袋裡少一分錢,如果我日後做錯了什麼讓大家的利益受損,到時候要罷免我,我絕沒二話。”
各位股東聽了她的話,開始在下面竊竊私語,說實話,要他們把那麼大的一間公司交給一個剛出道的小女人管理,他們當然是不願意的,但是礙於端木修的面子不好說什麼,他人雖然不在,但是勢力卻依然龐大。
“哼,說得富麗堂皇,你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稍有一個決策的錯誤,損害的就是千百萬員工的利益,你負責的起嗎?”柳葉眉針鋒相對。
“我用我名下所有的資產保證。”夏侯惜月像凌少天打了一個響指,凌少天立即扔出另一份文件,是資產總值估算,上面的天文數字,讓下面的股東驚訝地幾乎跌破眼鏡,也順利地讓他們閉上了嘴巴。
“我不知道你讓我的繼子吃了什麼迷藥,居然讓他把全副家產都給了你,除非他親口告訴我,否則我絕對不會罷休。”柳葉眉依然不肯服輸,明知道端木修已經死了,她就偏偏咬着不放。
“你想讓他親口告訴你,那還不簡單,明天請你到我們家一趟,我老公一定會很樂意告訴你。”夏侯惜月說完,脣邊勾起了一抹詭異得令人莫名心寒的笑容。
“你瘋了嗎?端木修已經死了,他還能怎麼告訴我?”柳葉眉說着,突然感到背脊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剛纔不是口口聲聲要他親自告訴你嗎?”夏侯惜月手掌撐着桌面,上半身向前傾斜,臉上的笑容更加陰森詭異:“還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老公的事情,心虛了?”
“放肆,你別以爲嫁給了我繼子,你就可以目中無人。”柳葉眉心虛得惱羞成怒了。
“繼母大人,我身爲晚輩又怎麼會目中無人,我把你放在心裡,日夜掛念着,就怕你老人家會有個萬一。”夏侯惜月曲起了細長的手指,輕輕敲着桌面,語氣說得很緩慢,但是話裡的挑釁卻是很強烈。
“夏侯惜月,你別得寸進尺,不管你說得多冠冕堂皇,各位叔父,你們一定要公平公正地表個態,集團是我先生端木鼎天打下來的江山,你們也不想看着它葬送在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身上吧。”柳葉眉豁出去咬着不放。
“集團是老爺打下來的不錯,我相信大家也聽說過,創業容易,守業難,你們抿心自問,沒有我老公,大家今天能那麼舒服地坐在這裡嗎?”夏侯惜月毫不退讓地反擊。
幸好現在是半夜時分,他們也是秘密開會,要是被記者知道,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是:端木家兩婆媳犀利鬥法,爲爭權互不相讓。
“夏侯惜月,我懷疑你手裡的文件都是僞造的,我不相信我的繼子會把他名下所有的物業資產都轉讓給你,我勸你最好乖乖地退出,否則我會報警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