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馬上去找。”原來他是擔心自己和惜月溝通有問題,要去找人教他手語,想到冷酷的少爺在學手語的情況,項南就覺得有趣。
端木修掛了電話,視線忍不住往浴室望去,浴室裡傳來了瀝瀝的水聲,腦海裡有點不受控制,想着她曼妙的身段,不禁有些衝動了起來,他倒了一杯冷水,仰首一飲而盡,然而冰冷的水卻饒不熄他壓抑了兩年的欲|火。
她進去都已經有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出來?
端木修有些擔心地來到門前,擡手敲了兩下門,暗啞着嗓子問:“老婆,你洗好了沒?”
端木修等了片刻,裡面除了瀝瀝的水聲,還是水聲,沒有絲毫的聲音。
難道她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性感的脣角不禁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拿起鑰匙,開門進去,反正他已經敲過門了。
端木修滿懷着激動的心情打開浴室的門,然而,當他發現裡面沒有人的時候,身上的溫度頓時彷彿像被人抽光了一般冰冷,快步衝進去,只見浴室的窗戶打開,他立即往窗戶下面望去,看見那一抹纖細的聲音正危險地掛在水管上,幾乎心膽俱裂,他不敢貿然出聲喊她,擔心會嚇倒她,他迅速地在陽臺的另一邊,動作矯健地落入地面,然後走到她的下面。
夏侯惜月被卡在水管上面,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簡直尷尬得想死了。
當她發現下面有人,她往下面望去,見到了神情焦急的端木修,那一雙深邃的黑眸裡充滿了不解和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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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害他受傷了,她雙手緊緊地抱着水管,突然有種自暴自棄的衝動。
她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回到他的身邊還要逃走?端木修覺得自己的心就好像在利刀剜着,泣血的痛。
他站在她的下面,向她伸出雙手,儘管心裡疼痛着,但是卻依然擔心着她的安危。
“跳下來,我會接着你。”端木修沉着聲音說。
夏侯惜月猶豫咬着下脣,有些彷徨,有些迷茫,她這次逃走不成功,下次想要偷走,恐怕難上加難。
“相信我,我不會怪你的。”見到她猶豫,端木修很有耐心地哄着。
夏侯惜月望着他半響,望進他深邃得會令人迷失的黑眸裡,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
“別怕,我數一二三,你就跳,好嗎?”端木修很有耐心地說。
夏侯惜月又點了點頭,端木修數一二三之後,她閉上眼睛,放開了雙手,任由自己的身體在半空中做自由落體運動,風聲擦過她的身體,她的臉頰,讓她感到有些痛。
直到她的身體落入了一副溫暖的懷抱裡,她纔敢喘息着,慢慢睜開眼睛。
端木修把她放下來,溫柔地問:“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他爲什麼不責怪她?反而那麼溫柔地對她?
夏侯惜月迷茫地望着他,然後搖了搖頭。
“你以後想去哪裡,告訴我一聲就行了,不要再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好嗎?”端木修鬆了一口氣,擁着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