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冥弒說話,軒轅雲月又開口了,“該不會這器靈已經被前面的考生給解決了吧?”
越來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大了,可是要不要這麼兇殘,不過是一個器靈,就剛剛那小包子長得就很可愛啊,他們怎麼下得了這個手?
“它在睡覺……”
終於有說話的機會了,冥弒忍不住打斷軒轅雲月的猜測。()
“什麼!睡覺?”
軒轅雲月左思右想還是沒想到這二層哪裡有器靈的蹤跡,難道這器靈土遁了不成?
“入口處蹲坐着的石頭就是二層的器靈。”
冥弒的話讓軒轅雲月突然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忽視了這器靈,或許是因爲小包子的緣故,總覺得這二層的器靈也是一個化了形的,只是沒想到會是入口處的石頭。
“我們就這樣通過了?”仍舊覺得太不可思議,說好的大戰呢,說好的危險呢?這怎麼什麼都沒有發生。
二層的石頭擡眼看了兩人,又恢復了睡覺的姿態,這明顯打不過的兩人,它就不費心思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地睡上一覺。
進入三層的入口處突然出現兩個箱子,兩人並沒有打開看其中到底是什麼寶物,而是直接進入了三層。
只是三層內的景象讓他們吃了一驚,原本放鬆的心情也提高了警惕。
那裡橫七豎八地躺着幾個“重傷患者”,一個俊朗的青衫男子一手握着長劍,一手提着一個酒壺,只是這酒壺裡真的還有酒嗎?
軒轅雲月不禁疑惑起來,難不成這密閉的鎖魂塔和血幽戒有同樣的作用,可以衍生出一個世界?
“我說你們幾個,趕快把傅亦那傢伙給你們的令牌掐碎,省得在這裡礙眼,這都多少天了,還耗在這裡浪費我喝酒的時間。”
處處都是逗比,軒轅雲月聽到這麼一段話的時候,滿腦子只有這一句話。
如果要說他們的“重傷”,這可真不是普通的“重傷”。
只見那幾人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感覺就像是那青衫男子用劍在他們每人身上畫了一幅畫一般。
看到軒轅雲月和冥弒的時候,每個人的眼裡都透露着一股期盼,心底裡就指望着他們能幫它們把令牌掐碎,這樣他們才能擺脫這非人的折磨。
看着他們彷彿看到救世主一般的眼神,他們身上沒有一處見血的傷痕,只是這到底是經受了怎樣的折磨,讓幾個大男人連掐碎令牌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還當老幺把你們解決了,沒想到還讓你們直接上了我這裡來了。”
青衫男子提起酒壺灌了一口酒,“你們兩個,只要跟我喝酒能讓我喝趴下,你們就上去吧。”
“他們都是這麼過去的?”
軒轅雲月看看地上的幾人,又看看青衫男子,心裡嘀咕着,悠悠好像沒那麼好的酒量吧?難不成一年不見,這酒量見長?
躺在地上離青衫男子最遠的一人艱難地開口道,“我們這是抽籤的……”
軒轅雲月凌亂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個混亂的狀況,這不應該是生死搏鬥嗎?怎麼就扯到拼酒了?
“請問,這是鎖魂塔三層嗎?”
是的吧……軒轅雲月也不知道自己是帶着什麼心情問出了這句話,實在是從一層到二層到三層都是讓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我們已經有好些人拼不過,受不了折磨出去了,我們……我們……”哎!他們不想出去啊,這是敗在喝酒上,都沒有一場實戰,如果因此不能進入紫金學院,他們真的會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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