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冰戰是爲了火火的傳承。
“雖然城主的實力深不可測,但是畢竟是孤軍深入,今夜不知是否能平安歸來。”
彭躍自發留了下來陪着軒轅雲月幾人,但其實他也是焦慮着的,喝過了薑茶,彭躍便帶着幾人去了去了各自的房間休憩,而他自己則等在了大堂之內。
這麼長時間以來,軒轅雲月都沒有時間研究自己爲何實力一直停滯不前,現在正好趁着這個間隙嘗試帶着體內的靈力,試着突破這天元一重。
一次又一次反覆地嘗試,而體內的靈力卻只能亂竄,根本毫無章法,她試圖引導靈力往正確的方向走,但是這些靈力卻並不受她的控制,而四周的元素也不停地跳動着,就像之前那般,總是自動融合在一起,而這一切就連她想打斷都做不到。
直到體內的靈力漸漸地全部釋放完,她依然還是天元一重,沒有任何突破。
“該死!”
懊惱地錘了一下牀鋪,心中的煩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排解。
只是在她每次試圖突破的時候,她能感到一層阻礙,而就是那層阻礙阻擋了她,也就是因爲那層阻礙使得那些元素完全脫離了控制,然而還有讓她想不明白的一點,她體內爲何有一道類似於契約的東西,而那一道卻是破碎的狀態。
這在之前她是從未發現的,或者說她從未去注意過。
只是這卻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絲疑惑,爲何她體內會有這樣的殘存。
“小月月,彭躍說城主回來了。”敲門的是百里木,只不過說完後他又停頓了一番,才繼續說道,“聽樣子好像那城主受了傷。”
彭躍將這件事告訴他們的時候,臉上的擔憂和急切可是不假的,也正因爲這份擔憂,彭躍纔有些焦急地準備帶他們一起過去。
“那我們去吧。”軒轅雲月收回思緒,打開門和百里木一起去了大廳之內。
而那裡彭躍的確是焦急地來回走來走去,等看到軒轅雲月來的時候,急忙出聲道,“城主出事了!”
隨後彭躍便急匆匆地帶着他們去了城主府,幸好城主府離這別院本就不遠。
“城主怎麼樣了?”
匆匆趕到的彭躍看到守在房門外的付無修,急切地問道。
“服了藥,現在穩定下來了。”
顯然付無修也剛剛脫離那緊張的情緒,也是一臉的驚魂未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彭躍不停地重複着這兩句話,這懸蕩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是房內傳出了城主的聲音,“請她進來。”
聲音透着一股冰冷和淡漠,卻又不失禮貌,軒轅雲月也曾經想過這冰火城的城主按理來說應該是一個老頭,總覺得只有老頭纔會忠心護主,不過後來碰上了七長老這件事也算推翻了她的想法,原來真正會叛主的反而是老頭子。
付無修替軒轅雲月推開了門,既然城主只說了她,那麼其他人自然就被拒之門外了,不過他們也沒但什麼心,都坐到一旁去靜靜地等着,而彭躍自從知道城主無礙後,又恢復了他嬉皮笑臉的樣子。
軒轅雲月進去的時候只感覺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住了,這哪是房間,用冰雕刻而成的桌椅,桌子上放着一根紅燭,四周的牆壁也是冰做的,壁燭微弱地亮着,雖然是晚上,但是通過這些冰面的反射,整個室內如白晝一般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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