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屍聞言臉色大變!衆修士爲之側目,火蛤冰蟾,這火是什麼玩意?
容雲鶴一副雲淡風輕側目冷觀的神情,而魔屍的臉色卻一變再變,只聽到他咬牙道:“容道友真是深藏不漏啊。”
儘管不知容雲鶴提起來的火蛤冰蟾是什麼玩意,但衆修士也都清楚此物必定跟取七葉蓮有着莫大的關係,甚至比那魔屍拿出來的一線蛟更在上。
就是莫凌天等人的臉色也變了,莫凌天道:“容宗主原來對此地知之甚深。”
容雲鶴淡漠地看了莫凌天一眼:“莫門主想得太多了,還是先想想如今站在哪一邊的好。”
莫凌天臉色陰沉並沒有答話,反而是元戈笑了:“原來容宗主也藏了一手,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們四個人就不用多說了,尊駕與容宗主誰能拿到七葉蓮,我們就站在誰的一邊,前提就是必須分給我們一片。”
元戈的話讓魔屍臉色陰沉,而容雲鶴似乎預料到此種情形,因此擺出了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其他修士的臉色卻紛紛大變,不管是魔屍還是容雲鶴拿到七葉蓮,都改變不了他們的命運,就此退回,也過不去雲霄殿,難道今日真要隕落在此嗎?
其他修士似於已經不被列入考慮範圍之內了,對於容雲鶴等修士來說。
魔屍冷笑道:“如此一來,倒也公平,即使容道友擁有火蛤冰蟾,本座也不會給你機會得到七葉蓮!”
話畢,魔屍就開始行動了,只見他手掌一翻,迷你的一線蛟再現,他嘿嘿笑了兩聲道:“容宗主,不知道你的火蛤冰蟾有幾隻啊?”
也不在乎容雲鶴是如何反應,但見他手掌再翻,竟然又出現一條迷你的一線蛟。
衆修士譁然,沒人想到這魔屍竟然有兩條的一線蛟。
話不多說,那魔屍大喝一聲:“漲!”
只見那兩條一線蛟瞬間變大,頓時熱浪滾滾,那火紅色的一線蛟張牙舞爪如同真龍一般盤繞在了大殿的上空。
羲和仰着小腦袋,看着那兩條一線蛟,不禁喃喃道:“好大啊!”
緊接着,腦海裡似乎閃過了一絲什麼,好像有類似的情景一樣,但也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快地讓羲和抓不住,小臉一皺,再去苦苦思索,卻無影無蹤了。
敏感的察覺到羲和的異狀,越塵脫口而出關心道:“怎麼了?”
羲和搖搖頭,有點鬱悶道:“我也不知道。
”小爪子又搔搔腦袋,確實想不起來是什麼了。
那魔屍看着衆修士的反應,心中冷笑連連,好戲還在後頭呢,只是,他的神念感到兩條一線蛟有着些許的不安,讓他不得不hua心思安撫,這讓他感覺到非常奇怪,難道此處還有剋制一線蛟的靈獸嗎?
在魔屍神唸的驅動之下,兩條一線蛟低吼了一聲,只感覺整個大三殿都在迴響着一線蛟的低吼聲,震耳欲聾!
但見那兩條一線蛟飛也似地向那七葉蓮奔去,而它們的尾巴卻還在魔屍的手中,兩頭蛟首頓時咬住了那七葉蓮的hua莖,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寒氣太重的原因,兩頭蛟首竟然遲鈍地無法將那hua莖咬斷,如此龐大的蛟身首尾如此這般,竟然被拉成了一條火紅色細細的直線。
既然咬不斷hua莖,魔屍只能以神念催動一線蛟往後拉。
在衆修士緊張的關注之下,只見那魔屍催動一線蛟一點一點往後,那hua莖隨着一線蛟的動作而彎曲了幾分。
但此刻,衆修士卻明顯感覺到寒氣愈來愈烈,甚至翻騰起了藍色的冰寒之氣在頂上那鏡子的映照之下霧濛濛一片。
而那一線蛟果然越來越遲鈍,甚至只是帶動了hua莖一點點地彎曲之後,動作就遲緩了下來,儘管是四階火屬性靈獸,乃世間罕見,卻也被冰寒之氣包圍着,那一身的火紅泛着微弱的光,像是在冰寒之氣中做垂死的掙扎。
魔屍的臉色自然不大好看,他沒想到,這七葉蓮所生長的冰湖寒氣竟然是一線蛟都無法抵擋的,他比在場任何一個修士都知道一線蛟如今的狀況,那冰寒之氣猶如有意識一般滲透着一線蛟,而一線蛟的的火靈力正在被大量的消耗,這樣下去,一線蛟也遲早變成冰雕。
儘管魔屍沒說,莫凌天等人已經看出個七八成了。
容雲鶴卻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好似此種情形他一早就知道一樣。
魔屍的心思全部都在這七葉蓮上,如果今日他取不走七葉蓮,那就面臨着隕落的危險,他捨棄了本體,又暴漏的身份,這些修豐們肯定不會留下他。
魔屍已經對自己得到七葉蓮不抱太多希望了,如今他如此催動一線蛟,只是拖延個時間,好想個脫身的計策。
不過,一線蛟可沒給他多想的時間,魔屍只感覺手中突然而來的冰寒之氣,就急忙躍開,只見那冰寒之氣已經開始密密麻麻覆蓋上了兩條一線蛟的周身,在魔屍鬆手退開時,那兩條一線蛟就從空中直直地跌落在了冰面上,咔嚓嚓碎成了幾截。
見狀,元戈哈哈大笑:“尊駕先前將此物誇地是天hua亂墜,沒想到也是如此無用。”
魔屍臉色鐵青,卻一副不在意地摸樣,綠色的眼珠子咕嚕嚕一轉,道:“那就請容宗主也試試吧,我的兩條四階靈獸一線蛟都無法撼動七葉蓮,本座還真想知道,火蛤冰蟾如何就能取走。”
容雲鶴淡淡道:“本宗主還是希望幾位對心魔起誓,本宗主不希望拿到七葉蓮之後,再發生什麼變故。”
魔屍冷笑:“好大的口氣。”
只見他向後一躍,竟然與越塵站在了一起:“越塵道友,本座不記恨你毀本體之仇,如今容雲鶴如若拿到那七葉蓮,定與那四名修士將我們全滅,不過,如果越塵小友願意魔化出手,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說完還嘿嘿笑了兩聲。
魔化!
衆修士都將此魔屍的話聽地一清二楚嗎,同時驚疑不定地看着越塵,他們中間大約只有南宮煌對此話反應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