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瑜絕望地被拖了進去,甩到了沙發上,意識也開始飄忽,感覺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她無力的掙扎着。
突然間,身上的重量消失,自己落入一個溫涼的懷抱,沒有濃重噁心的酒味,帶着淡淡的煙味,十分好聞。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溫子瑜下意識地環住自己,呈保護的姿態。
“是我,小金魚,我來了,別害怕,誰都不能傷害你,沒事了。”來人小心翼翼地拍打着溫子瑜的後背,像是哄孩子一般。
溫子瑜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自己害怕的時候,總會有一隻手輕輕地拍打着自己,喚她小金魚,讓她不用害怕。
溫子瑜努力甩頭,想要將面前的人看清,於是便瞥見了男人堅毅的下巴,俊挺的輪廓,是池承灝。
目光微微轉動,便瞧見了已經被一羣人制服的男人和他保鏢,想到自己的遭遇,下意識摟緊池承灝的腰肢:“是他,是他綁架我,還想對我做不好的事。”
能夠感受到他的害怕,池承灝看着蔣槐的目光就像是死人一般。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我是蔣槐,你們得罪了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不過是一個校董而已,你以爲你能夠是我的對手?識相的就放開我,否則你們會後悔的!”蔣槐怒吼道。
“把他帶走。”池承灝說完抱着溫子瑜下了樓,女子就窩在他的懷中,無比依戀。
原本喧囂的一樓早已經平靜下來,大廳裡站了不下二十名保鏢,將整個場面控制住,沒有一個人敢喧譁。
站在一旁的安妮卡看着男人懷中的溫子瑜,衝上去抓着她的手,一臉的擔心:“小瑜,你怎麼樣了,你的臉怎麼被打成這樣,這些王八蛋。”
只是溫子瑜並沒有說話,意識迷迷糊糊,說話也不清楚。
不止安妮卡,就連池承灝都發覺了不對,一開始以爲她是喝醉了酒,可是這會她的全身都在發熱,身子還無意識地蹭着,很不對勁。
想到這裡
,索性將溫子瑜抱到一旁的沙發上,打電話叫來醫生,又將已經押送在外面的蔣槐拉了進來。
蔣槐看着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溫子瑜,笑的別有深意。
“你對她做了什麼?”池承灝開口道。
“想知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就你這樣的黃口小兒也敢來威脅我,你還嫩了點。”蔣槐冷哼道。
“求你?好啊!”池承灝脣角揚起一抹弧度,只是眉宇間的戾氣深重,隨即從一旁的人示意了下。
幾人從酒櫃中搬出幾箱啤酒,朝着地上就砸了起來,那響聲驚得四周的人都心惶惶的,蔣槐卻是撇嘴,就這樣的小兒科,怎麼可能嚇到他。
轉眼間,地上已經砸出了厚厚的一層啤酒碎渣。
池承灝坐在沙發上,懷中抱着女子,一手輕輕拍打着她的背安撫着她,目光卻是看向蔣槐:“既然蔣先生要讓我求他,你們就代替我好好求求他吧。”
話音落下,爲首一人的保鏢直接一腳將按男人踢到在地上,雙|腿重重地磕在碎渣上發出痛苦之聲。
隨後,保鏢直接抓起他的頭狠狠地朝着他地面的碎渣磕去,那畫面看的四周的人毛骨悚然。
偏生沙發上的男人如同尊貴的貴族正在欣賞優美的劇目一般,流露出從容的笑容。
“我說,我說,別再打了,我說。”臉上已經血肉模糊的蔣槐大聲喊道,趁着停下的空隙開口道:“是迷幻劑,我給她注射了迷/幻/劑。”
池承灝聞言,突然從腰後掏出一把槍來,對着蔣槐的兩隻胳膊就是砰砰兩槍。
“你打她一巴掌,我就廢掉你兩隻手,帶下去吧,其他人也一樣。”男人漫不經心的兩句話便已經註定了那些人的結局。
等不及醫生過來,池承灝直接將人帶回了別墅,很快醫生趕了過來給溫子瑜檢查了身體又打了點滴,到了後半夜,身上的體溫才稍稍降了下去。
池承灝守了溫子瑜一|夜,每隔一小時都給她測量體
溫,確認她沒事這才放下心來,眼見時間已經到了早上八點。
給公司打電話佈置完工作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揉了揉眉心,站起來準備泡杯咖啡,剛剛起身就聽到小女生特愛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正是從溫子瑜的包中傳來。
是昨晚她的同學給他的,他當時並沒有注意直接放到了沙發上,這個時間會是誰打電話過來?
只是當拿起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徐少白”三個字時面色還是忍不住一黑,直接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又發開一條短信,不用打開就能夠看到。
“小瑜,關於你說的感謝飯,可以挪到中午麼?”
這個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池承灝想了想,走到溫子瑜的身邊用她的手指點了解鎖鍵這才進入短信,編輯了一條回覆過去,那邊徐少白再沒有發過來,他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余光中瞟見下面的短信,是他發的,不過她設置的備註卻是一點新意都沒有,就乾巴巴地寫了名字。
目光陰惻惻地看了下躺在牀上正睡得香甜的女孩,改了備註,又鬼使神差地點進了微信,將H這個好友添加上,這才點了返回。
溫子瑜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昏昏沉沉地醒過來便瞧見四周是一派簡約的風格,反應了半天這纔想起來昨晚是池承灝救了自己,自己現在應該是在他家。
身上是一身粉白色的睡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心放下了不少。
穿上拖鞋出門下樓,剛剛走進客廳便瞧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池承灝,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隨意的一個姿勢也看起來優雅好看,那股與身俱來的氣勢隔得很遠都能夠感受到。
池承灝也注意到了她,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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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承灝,昨天的事情,謝謝你。”溫子瑜真誠地道謝。
“過來,坐下。”男人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聲音涼薄霸道,不容質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