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說到。
“喪屍的頭部和脖子也許是整個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許盛繼續道:“用鋼棍打到身體上對他們造成不了多大傷害,但是卻可以一下爆頭。”
我們邊討論着邊開車駛向我家,到村口的時候卻被一羣人攔了下來。
“要進村先交保護費,”一個光頭大漢凶神惡煞的說到。
“要交什麼東西,”我從車裡伸出頭問他,順便仔細看了看,這好像不是我們村的人。
“一個人二斤米麪或者水都行,”光頭大漢聽到我問話後眼睛一亮。
“我們沒有怎麼辦,”我笑着問他。
“沒有米麪用別的東西抵也行,讓我先看看你車裡都有什麼東西,”光頭大漢說着就要過來拉車門。
我立即凝聚出一條藤條向他打了過去。
“什麼東西打我,”光頭大漢驚恐的看向我,他的衣服被我的藤條抽成了破爛條。
“還不讓開?”
“你這個臭**,使的什麼妖法竟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光頭大漢說着便揮着拳頭向我衝了過來。
“嘴巴這麼臭,那就別要了,”我乾脆用藤條將他捆了起來,吊在了電杆上。
“你這個賤女人,臭娘們,趕快將我放下來,”光頭大漢猙獰的衝着我喊。
我沒理他,直接鑽進車裡開進村裡去。
”你們都還楞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將我放下去,光頭大漢衝着底下的小弟咆哮到。
”這個,大哥,我們夠不着啊。”
“蠢貨,還不快去找梯子啊。”
遠遠的我還能聽到光頭大漢的咆哮聲。
我不知道的是,後邊大姑姐他們的車開進來時,姐夫一個風刃過去直接將光頭大漢的褲子也割成了布條……讓他在電杆上隨風飄揚着。
這會我已經到了家門口,街道上的喪屍看到我們下車後立刻衝了過來,這些喪屍中有小時候給我摘櫻桃吃的張奶奶,也有我結婚時對我千叮萬囑的孫阿姨,看着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我忽然下不了手,這些都是我從小到大親近的人啊,最後沒辦法,我只好用藤條將他們捆了起來,然後去敲門:“媽,是我,快開門。”
媽媽聽到我的聲音後,通過門縫確認是我,就將門打開了,看到了外邊我捆成一捆的喪屍,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嘆了一口氣說到:“是不是下不了手,我第一天通過門縫看到她們變成喪屍了我也接受不了啊。”
最後還是許盛說:“要不,我將他們火葬了吧,她們被你捆着掙扎動不了,讓姐夫用風刃化作尖刀直接殺了他們,然後我凝聚出烈火將他們燒燬,讓他們最後隨風而去吧,這樣也去的體面一些。
媽媽也哭着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誰死了都是一捧灰,你們也別怪我們殘忍。”
最後我和許盛給她們磕了一個頭,這些都是我的長輩,從小看着我長大的……
進家裡後,我徹底的放鬆下來,這幾天每天都是精神高度緊張,這會一放鬆,人瞬間疲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