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就直接一覺睡到了晚上,疲憊一掃而空。
媽媽看我起來了,給我熬了點粥,炒了個雞蛋,“睡醒了趕緊起來吃點東西,一天都沒吃了。”
“家裡現在還有吃的嗎,”我邊吃邊問媽媽。
“面還有幾袋子,咱們家種的小麥每年都吃了不完在那剩着,米也還有一些,蔬菜什麼的冰箱也沒剩多少了,”媽媽如實回答。
“好吧,你們晚上吃了沒。”
“早都吃過了,還用你問啊,”媽媽白了我一眼說到。
剛吃完飯弟弟就進來了,“姐,聽姐夫說你是雙系異能,給我看看唄。”
我給他看了之後,他羨慕之餘又失落的說:“其實我也有,”說着手心出現一團光暈。
“這,難道是治癒系?”我震驚的問。
“什麼治癒系?我這異能什麼用都沒有,”他委屈的說:“不像你的雷系和姐夫的火系那麼厲害,也沒有楊哥的風繫好,有什麼用。”
“你這個傻弟弟,”我連忙拉着他走到客廳,許盛他們都在外邊坐着。
“怎麼出來了,睡醒了,”許盛問我。
我沒理他,直接走向姐夫:“姐夫,你的傷身上還有嗎?”我着急的問他。
“有啊,怎麼了,”他說這捲起胳膊,露出上邊的傷口。
“去試試,”我推着弟弟說。
“怎麼試?”他懵懵的問我。
“笨蛋,將你的治癒系放到他的傷口上,”我大聲說到。
然後他在衆人驚訝目光中,手心聚起一團光暈,輕輕的放在姐夫受傷的胳膊上,一剎那,還充滿傷痕的胳膊瞬間完好如初。
“這麼神奇,”姐夫看着自己的胳膊呆呆的問。
一瞬間,我們數十雙狂熱的眼睛都看向弟弟的手:“這就是珍貴的治癒系。”
“原來我的異能這麼厲害,”他興奮的說。
“鬆鬆的異能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許盛立刻說到。
“是的,這麼珍貴的治癒系要是被別人知道,肯定會引起爭奪,”姐夫也接着說。
“啊,那你們的意思是我有異能還要裝作普通人?”弟弟跳起來說。
“對,難道你想被別人抓緊實驗室研究你的異能,”我嚴肅的望着他。
“這麼危險?”弟弟不確定的說。
“是,非常危險,”我們三個異口同聲的說。
“好吧,那我就不告訴別人了,”他失落的說。
“這麼做我才能放心,”我對他說。
“那這個異能可以告訴別人嗎,”他一揮手,桌子上的茶具突然消失不見。
“你,你這是空間異能,”姐夫失聲到。
他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鬆鬆,“你們姐弟倆是吃什麼長大的,雙異能說有就有,可憐我被一羣人羣毆了一頓纔有了一個異能,”姐夫可憐巴巴的說到。
“你就別嫉妒了,我還一個都沒有呢,”佩佩老公李航攤了攤手在一旁羨慕的說。
“既然我們有了空間異能者,那從明天開始,我們就組隊開始出去找食物,”許盛一錘定音。
“你得空間有多大,”許盛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