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陸夭漫還眼睜睜的看着元冬帶着翻雲和覆雨悄悄的退下。
現在又只剩下了她和蕭厲。
陸夭漫苦哈哈的瞅着他,“用勺子喂。”
“勺子我用過,你要吃我的口水?”蕭厲深邃的鳳眸似能將人吸進去。
陸夭漫差點崩潰。
要不要說得這麼……這麼不文雅!
而且,不就是共用一把小勺。
這有什麼的。
她那個時代的人還流行法式舌吻呢。
雖然她覺得那樣很不衛生。
但平時一個擁抱,一個額頭的親吻在普通朋友之間還是很普遍的。
蕭厲舀了勺蜜蜂,遞到她的脣邊,引誘到,“吃不吃?”
陸夭漫擔心他縮回去,小嘴一張,含住勺子,口齒不清的道,“吃。”
好甜好甜。
沒加過工的蜂蜜味道泔美無比,口舌生香。
陸夭漫盯着他手中的蜂蜜,小眼神兒帶着祈求,聲音軟糯糯的,“我還想吃。”
蕭厲那張如千年寒冰的臉,終於染上些許笑容,本欲還逗逗她的,終是心生不忍,一勺一勺的餵給她吃。
過了兩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在她苦苦的哀求下,兩天後,手上的繃帶終於沒了。
陸夭漫甩甩手,真是太懷念這種清爽的感覺了。
磕傷的明明是腳,卻連帶着將手給綁了兩天。
這種感覺大大的不爽。
六天後,在她的苦苦威逼下,腿上繁贅的藥膏繃帶全拆了。
陸夭漫終於可以落地了,在地上開心的打轉,“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
明明就沒多大的事,硬被他給整得在牀上躺了七八天。
蕭厲大手一撈,將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裡,“輕點跳,再這麼皮,又給你綁上。”
剛剛好,不能劇烈運動的。
他是不想她留下後遺症,才強迫她躺在牀上。
這樣身體恢復得快。
陸夭漫呶了呶嘴,弱弱的用近乎於蚊子的聲音抱怨道,“管家婆。”
翌日。
陸夭漫跟着蕭厲回了京城。
到了九霄樓,蕭厲就離開了。
留下元冬,翻雲和覆雨看着她,不允許她到處亂跑。
陸夭漫有些急。
這都十天沒有回將軍府了。
晴兒沒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
今天中午,元冬和翻雲都離開了九霄樓,只留下了覆雨一個。
陸夭漫吩咐道,“覆雨,給我備壺茶來。”
“是,漫姑娘。”覆雨提着壺茶水進來。
彎身倒茶的時候,陸夭漫對着她的後頸一劈,將她打暈。
覆雨軟身倒在地上。
陸夭漫趕緊趁着元冬和翻雲沒回來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九霄樓。
離開了九霄樓後,找了處僻靜的小巷子,從儲物戒裡拿出一個備用的僞裝的,燒燬後的人皮,貼在了左臉上。
貼在臉上的假皮,她一共做了兩副,就是爲了以防萬一。
原來的那一個,跌入河中,泡在河水中時間太久,臉上的假皮自動脫落了。
只剩下這一個了。
拿出銅鏡比劃了幾下,看着沒什麼問題,收好銅鏡。
正準備離開,目光一凝。
巷尾有人!
陸夭漫猛的一呵,“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