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厲覺得‘秀恩愛’三個字兒聽着挺新鮮的,但大約能猜出字面的意思,“阿漫是說我們兩個人這是在秀恩愛?”
陸夭漫咬了咬脣,“我的着重點是在後面三個字,‘死得快’。[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網+”
“分得快?”蕭厲迅速分析並理解了她話裡的意思。
“你理解就好。”
陸夭漫以爲他理解了她的話,會收斂點。
可是,他的手愈發的不規矩,在她的腰間磨來磨去。
愣是將場上人的視線吸引過來。
反倒是沒有幾個人去注意鳳惜射靶了。
“姓蕭的!”
“不許這樣叫我。”蕭厲語氣不快,手上力道更重。
姓蕭的不止他一個,蕭清絕也姓蕭。
陸夭漫腰間一痛,這臭男人竟然掐她!
她轉過頭,苦大仇深的瞪着蕭厲。
那眼神兒裡的意味兒就是,你非得這麼對我嗎?
蕭厲勾脣淺笑,大有我就喜歡這麼對你的意思。
‘咻!’
那邊,鳳惜手裡的箭脫弓而出。
‘咻!咻!咻!’
一下子穿透了十個靶面。
每個靶面,皆正中紅心之處。
箭矢穿透了第十個靶面後,朝前飛了三米,落到了地面上。
孰輸孰贏,一辨即知。
蕭清絕雖然也是每個靶面靶心都被射中,可是,箭終止在第十面靶心上。
而鳳惜直接穿透了第十面靶心,將第十個靶面都給射穿了。
當鳳惜說用他專用的玄鐵所制的弓和箭時,陸夭漫就知道了會是這個結果。
可是親眼看到,還是有些小悲桑。
她不希望絕哥哥輸。
鳳顏那邊的侍衛可不管過程怎樣,不管他們鳳金國的太子是否用了不當的手段。
只知道他們太子贏了。
個個搖旗納威,士氣如宏。
鳳惜將弓和箭交到了貼身侍衛手裡,笑看着蕭清絕,“承讓。”
既然提前沒有講好規矩,被鳳惜鑽了漏洞。
輸便是輸。
蕭清絕臉上沒有多大喜悲,“鳳惜太子箭技精湛,本宮側目。”
“本宮既已勝利,現在就來談談賭注了。”
陸夭漫心裡鄙視鳳惜,耍了小手段,還好意思談賭注,也不嫌丟人。
可是,這也不能怨誰,只能怨一開始就沒有定好規矩。
輸贏如何,蕭清絕並不是很注重,反正也只是一場遊戲,“只要是不危害我們東木國的利益,不損害兩國邦交之情,鳳惜太子皆可提。”
“絕對不會危害你們東木國的利益,也不會損壞我們兩國邦交友情,蕭太子這點請放心。”鳳惜話落,眼睛望向了陸夭漫。
陸夭漫此時還被蕭厲攬在雙腿上坐着。
見他看過來,溫和的眼睛裡帶着一種令人難以揣摩的深度,陸夭漫心裡似被什麼敲了一下,警戒立即拉高。
蕭厲腦袋還擱在陸夭漫纖瘦的肩膀上,跟個小孩子似的在蹭她。
沒有注意那邊的輸贏。
直到察覺一道別有用心的視線,才擡起頭。
正好對上了鳳惜的眼。
蕭厲鳳眸半眯,凜冽的射了過去。
鳳惜卻是笑的更深,更高深莫測了。
蕭清絕眉頭一皺,一股不好的感覺漫延開來。
鳳惜指骨分明的手,朝着陸夭漫一指,“賭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