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凝視着蕭蕭,“我是很認真的問你這個問題,你覺得鳳顏這人怎麼樣。 新新地址 ”
“我也是很認真的問你,你有沒有吃醋。你若吃醋了,我便回答你。”
沒吃醋的話,那他自然不會回答她。
沒有回答的必要。
臭男人,非得逼着她回答嗎?
陸夭漫凝凝眉,“愛答不答。”
反正她又不是他妻子。
有什麼好問的。
倒顯得自己有多喜歡告狀,有多小家子氣似的。
“承認自己吃個醋就這麼的難?”
“承認了又如何,承認了你現在就娶我嗎?”
“阿漫恨嫁了。”
陸夭漫想到他說不會娶她爲鬼王妃,只會納她爲妾,嘴皮子撐到底,“我纔不恨嫁,我嫁誰都不會嫁你的。”
因爲擔心他會用行動懲罰她。
陸夭漫說完這句,就跑了出去。
坐在帳篷外面曬太陽。
跟他處一間帳篷真是找罪受啊。
早知道就不盼着他來了。
來了吧,就知道氣她。
不來吧,心裡癢癢的。
陸夭漫終於知道犯-賤是什麼德行。
典型的,她就是這類型的人。
因爲菜不好吃,陸夭漫只能猛喝水。
坐了一會兒,就想小解了。
小解的地方在不遠處臨時搭建的簡陋茅屋。
陸夭漫走過去,見門關着,便在外面等了一會兒。
聽到動靜,轉過身。
剛好對上了鳳惜難以揣摩的眼神。
鳳惜笑若雲晴,“明月公主在這裡等我呢。”
“誰在這裡等你,我是來噓噓的。”
鳳惜笑容定了定,隨即笑的更深了,“噓噓不是形容男人的嗎?難道明月公主……”
“呵呵,鳳惜太子真幽默。”不等他說完,陸夭漫就截了他的話。
這古代的人啊,真迂腐。
噓噓就一定得是形容男的?
女人難道就不噓噓的?
“不是本宮很幽默,而是明月公主很幽默。”
陸夭漫有些等不急了,“你到底走不走的。”
鳳惜走到她面前,“本宮已經過來了,明月公主將門關上便是,本宮又不會偷看。”
總覺得他打量自己的眼神令人不舒服。
鳳惜就是書上說的笑面虎。
對事對人一直都保持着笑容。
可是,這分笑容有幾分真,就真的很難說了。
難怪鳳顏能有那麼好的忍耐力,怕是學的鳳惜的吧。
陸夭漫朝前走了兩步。
回頭看了眼。
見鳳惜沒有回頭看她。
實在憋不住了,便進了茅房。
結果,才解完小手,站起來。
就發現鳳惜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茅房的外面。
跟個幽靈一樣,嚇她一跳。
若不是這茅坑口小。
只怕她已經掉下去了。
陸夭漫定了定神,臉都氣青了,“你!”
說什麼一國的太子。
就這德行。
跟二流痞子有什麼區別。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少。
鳳惜明明看到她臉上的怒意,卻還是面帶笑容,笑若燦花,“本宮只是很好奇明月公主是如何噓噓的。”
也就是說,他都看到了?
陸夭漫有些生自己的氣。
自己的警覺性太低了。
竟然連他什麼時候出現都不知道。
“現在看來,明月公主跟其她女子噓噓方式是一樣的。不過,在我們鳳金國,這不叫噓噓,這叫小恭。”話音一頓,鳳惜帶着幾分審視着打量着陸夭漫,“貌似在你們東木國,也叫小恭。不知明月公主這噓噓是出自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