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舵主也不知道跟素鳶有多大的仇,繼續不留情面的開口道。
此言一出,在座的男舵主大多數將自己的頭低低的埋下去,專心的望着自己的腳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生怕此刻引火燒身。
宗主那凌厲的目光掃過一干男舵主,只見其中有人將頭埋得更低,此事究竟是空穴來潮還是有跡可循,想必這看似慵懶頹廢的宗主心裡早就跟明鏡兒似的。
“宗主明鑑!素鳶一直恪守婦道啊!”
素鳶慌張的跪在地上,火紅的衣衫此時也失了幾分神采,明明是那麼張揚的顏色,此刻卻蔫蔫的貼在她的身上。
重重的磕了幾下頭,擡頭慌張的看了下夜白那蒼白的幾乎看不到血色的臉,那投向她的目光裡,分明帶了幾絲殺氣,幾許恥辱,以及那深情過後的薄涼。
怕是此時此刻,任誰被當中戴了綠帽子都不會開心吧,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
而此時此刻自己的家事被就此公之於衆。
夜白麪上自然掛不住。
說穿了,夜白也是個男人。
哪個男人攤上這檔子事,不是一臉憋屈?
一時間,本該仙氣繚繞的仙宗大殿,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曾與多位男舵主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樣的女人,夜白還真敢娶,林相思此時此刻真的不知道是該稱讚夜白一往情深還是該稱讚他宰相肚裡能撐船,這種事情都能忍,果然是非常人所不能。
而此時看戲已久的林相思則突然開口,只是看似幫素鳶解圍實則將素鳶推到了萬劫不復之地。
“其實素鳶的事情,早就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當日我夫君九幽帝君將素鳶剝皮的事情,實屬氣極,當日素鳶傾心與我家相公,奈何我家相公對素鳶姑娘並無情意二字可言,更加接受不了素鳶姑娘那過於氾濫的愛情;可這素鳶姑娘天生便是這不懂知難而退四個字怎麼寫的性子,對我家夫君下了狐族秘製春*藥,這藥產自狐族,我想在場各位都聽說過它的威力……”
林相思將真相娓娓道來,而素鳶的臉色則一寸寸便的蒼白,猛的擡起頭來,狠戾的望着林相思,那眼神,真的恨不得將林相思剝皮抽筋,真的恨不得林相思能不得好死,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怕是林相思此時此刻早已屍骨無存。
林相思朝着素鳶輕輕的挑眉,這表情在素鳶看來絕對是耀武揚威的挑釁,素鳶看向林相思的表情更是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林相思,你胡說!”素鳶猛地站起身,指着林相思道。
那樣子,似乎是氣的手指都在顫抖。
“素鳶姑娘,你可是對此事表示什麼不贊同,又或者是我少說了些什麼,讓素鳶姑娘您着急了?呵呵?”
林相思冷笑兩聲揮了揮袖子。
“若不是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夫君又怎會氣極將你活活剝皮?那皮剝的可真是鮮血淋漓,素鳶姑娘此時能恢復成這樣,必是平時天天靈丹妙藥,龍肉海蔘,保養的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