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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宴就這麼圓滿結束。
晚上,江雨姍果然去了正院裡。
“娘,雨倩說她看上了那個知縣,想讓把聯姻的人選換成她!”
“糊塗東西!一個知縣而已,就這麼稀罕,不過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江夫人冷笑。
“你爹今兒已經把親事定了下來,改不了了!”
“那隻能怪她發現的太晚了!”江雨姍無所謂地說道。
“果然是姨娘生的,眼皮子這麼淺,也不想想,一個知縣能給她什麼,那副好皮囊,幾年之後,不知道又是什麼樣子!”江雨姍一臉諷刺地說道。
“就是!還是我的姍姍有眼光,以後,你就是錢家的少夫人了!”
“都是娘謀劃的好!”江雨姍也很高興。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貼心話,江雨姍又問:“這三妹的親事都定了下來,娘,那雨倩的親事……您打算怎麼辦?”
提起孫姨娘母女,江夫人一臉的鄙夷。
“怎麼辦,隨隨便便找個庶子嫁過去不就成了,這有什麼難的!”
“也對,那樣的貨色,只配這般了!”江雨姍高興地笑道。
江夫人摟着女兒,一臉的慶幸:“還好你生在了孃的肚子裡,不然,指不定叫她們欺負死!”
“娘這麼疼我,別人怎麼敢欺負我!”
“行了,你老老實實做你的新娘子去吧,娘聽說,錢家把親事定在了明年三月!”
“娘!您真是的!”江雨姍一臉嬌羞。
……
重陽節過後,幾場雨下來,天氣就漸漸轉涼了。
楚留鈺住在縣衙也許久了,他每天除了升堂,要看給種各樣的卷宗,要給百姓鳴冤,還要讓人暗暗去調查江知州和錢知府的案子。
這一次,他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必定要把這些江南的蛀蟲連根拔起,必定不能再讓他們禍害百姓。
是夜,縣衙
幾個黑衣人落在他的書房。
“查到線索了嗎?”楚留鈺問。
“啓稟皇上,二人的書房裡沒有留下任何蹤跡,也沒有密室密道!”
楚留鈺一拳打在牆上:“可惡!老狐狸藏得夠深!”
幸好今年的河堤沒有塌,不然不知道又要死多少百姓。
每年朝廷撥款三十萬兩來修補河堤,結果他一來看,居然又是豆腐渣工程,這件事,不但工部有參與,這些地方官,大概一個都跑不了!
“工部!”楚留鈺轉身回到書桌前,在宣紙上寫了一行大字。
江老爺的大兒子,不就是在工部任職嗎?呵呵,是巧合,還是人爲呢??
楚留鈺揮退了那些黑衣人,一個人坐在簡陋的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
十月過後,就是冬月,臘月,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就連久久不下雪的江南,都落了雪。
不過,這雪和京城的還不一樣,京城的是鵝毛大雪,這裡的卻是冰渣子。
夜裡沙沙沙地往下落,第二天一看,地上早已是白花花的一片。
……
“小姐,這些金絲銀炭都是劉大人派人送來的,真是貼心,他必定知道小姐您過得不好!”翠珠很開心。
木箱子裡,除了十幾斤碳之外,還有一個銅手爐,一個湯婆子,一包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