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予去了容府,可是容墨不願意見她。
她再三強調自己和容墨的親密關係,卻惹來的是守門侍衛的不耐和不恥。
“徐姑娘,我們大人說了,徐府人一律不準入內!”
徐嬌予是不相信的,怎麼可能會不讓她進去?往日只要她身子不適,不管多晚,容墨都會去給她看診!
“你們進去給我通報一聲,我可是和你們容大人親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容大人說了,如無要事,不準打擾他,姑娘請回吧,如果繼續糾纏,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侍衛將腰間的佩劍按了按,聲音帶着警告。
香萍心裡有些悚然,連忙伸手拉過主子:“小姐,算了吧,他們不通報,我們是進不去的,可別真惹怒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怎麼可以算了?這些狗奴才竟然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徐嬌予心裡氣的厲害,狠狠的剮了一眼門口的侍衛。
“小姐,我們進不去,可見到容公子還有其他辦法的!”香萍出聲安撫。
“什麼辦法?”徐嬌予連忙問道,她看着面前威嚴氣派的府邸,容墨就在裡面,和她相距不遠,可是她竟然進不去,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
。
“小姐,你只要派人送信,就說你身子不適,容公子自然會親自上徐府來看望小姐的!”
香萍話音一落,徐嬌予眼裡閃過一抹亮光,可不是嗎?她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
她連忙去附近的茶樓尋來紙筆,寫了封信讓香萍送過去,直到看到那侍衛將東西拿進去,她才滿意的回徐府。
可是她從天亮等到天黑,都沒有等到容墨這個人。
頓時,她心裡就不安生了,莫不是那些侍衛敷衍了她,根本沒送信?
她想到那些侍衛,就想這些人是不是冥王府派的,是冥傾暖故意安插在容墨身邊,不給她機會接近容墨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心裡就恨得牙癢癢的,最後她無法,只能派人去找範離。
“小姐,剛剛送信到範府的人回來了,說範公子近日在準備親事,沒有時間理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無關緊要!徐嬌予心裡冷了下來,她是不相信的,過去自己一句話,範離都是很快給她辦好的。
“可送到範離手上了?”
“範公子親自說的,他沒有時間,希望小姐以後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去打擾他!”
徐嬌予心裡驚怒,沒想到連範離也這樣,她將桌上的東西一掀,伴隨着噼裡啪啦的聲音,她恨恨道:“不去找就不去找,他範離算個什麼東西,以後可別想本小姐再看他一眼!”
她依舊經常去容府門口守着,可是還是不讓進去,甚至連夜守在門口,希望能遇見容墨,可是幾次馬車都是從她眼前經過,馬車裡的人下來,明明看見了她,卻裝作不認識,帶着冰冷從她身邊經過,走了進去。
徐嬌予這下是清醒的知道,他確實不願意見她,甚至不願再多看她一眼。
第二個月也沒有銀子再送過來,楊秀如臉色別提有多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