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你去哪裡了?”容墨看着面前劍眉星眸的男人,忍不住心中的那抹希冀,開口問道。
夜玥將兩邊的門框掖了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執行任務去了,前天才回。”
簡短的一句話,讓容墨心裡才冒出的希望之火迅速的湮滅了。
範忱看着這兩人明明是熟人,可是卻不冷不熱的,心裡着急,便踮着腳擡着頭往夜玥的身後看,希望能看到些什麼。
只是,他身高矮了那麼一點,夜玥掖着門擋住了他的視線,別說一個人了,就是裡面的其他東西也看不到。
“你在做什麼?”夜玥記憶力不差,剛剛遇到的登徒浪子,他怎麼會忘記?看着他那一副猴急的模樣,要不是礙於容墨在場,他非廢了他不可!
範忱感受着迎面而來的冷意,訕訕的笑了聲,然後將容墨拉到跟前:“既然你們兩位認識,這樣吧,我們一起進去喝個酒,這頓飯我請了!”
他連忙拉着容墨往裡面擠,卻被夜玥拔劍給抵住。
範忱低頭看着那抵在胸前的劍,再擡頭看向面前的冷臉,有些訕訕:“別這樣,好歹是兄弟,拔劍多傷感情!”
“往後退,不準靠近這門!”夜玥冷聲道,握着劍的手沒有任何的猶疑。
只要再往前一步,那劍就能刺穿範忱的胸膛了。
脖子上的傷還在疼,經過了剛纔的教訓,範忱怎麼都相信面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冷血男人
。
只是,都來到這裡了,他不見到美人,心裡怎麼也不甘!
“容大哥,你給這位夜玥兄弟說說,咱們進去好好喝一場,這好不容易遇到一起的!”
他說得認真,可是容墨知道,這小子心裡是惦記着那位美人,只是那位美人是夜玥的什麼人?
喊夜玥玥弟弟的,他想來想去只有一個!
暖暖!
容墨心裡震了下,眼裡劃過一抹暗波,目光看向夜玥的身後。
只是縫隙太小,門口只能站夜玥一個人。
是她麼?可是範忱說是位美人,而且他看過肉糰子的畫像,怎麼會不認識?
一定是他想多了,她肯定不會再回來了,也許在外面已經成了親!
想到這裡,容墨心裡泛起一絲疼痛,慢慢的向四肢百骸流竄。
“夜大人,你怎麼還站在這裡?郡主唸的緊,讓你快點……”
菊笑的聲音陡然從門裡面傳來,彷彿是一顆石子立刻投進了容墨死水一般的心裡。
郡主!容墨心裡怔了下,連忙反應過來,他聲音帶着激動,連忙往裡面闖:“暖暖,你回來了嗎?”
冥傾暖剛剛夾住了一隻蝦,聽到聲音,身子一抖,手中的蝦掉回到了盤子裡。
“郡主,這聲音是容少爺的!”菊蘭驚訝的睜大眼睛,轉過頭看向主子,卻看到主子連忙拿過帕子將嘴巴隨便擦了擦,然後從她手裡奪過面紗給遮住了臉。
容墨沒有聽到回聲,心裡閃過失落,可是剛纔的聲音是不會錯的,那是菊笑的。
菊笑是暖暖的貼身侍女,從不離身的,剛剛菊笑說的是郡主,鳳元王朝的郡主只有一個,暖暖一定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