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肩走到街上，倒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夜四黑衣冷臉，但是人長的俊，走在街上那氣場，讓女子心裡撲通直跳。
而雨今五官也清秀，加上這些年的保養得當，和十六歲的小姑娘沒什麼差別，皮膚白皙，更加的水嫩，擡首間那羞澀和動作，都是帶着別樣的風情，小兩口子，一前一後，甜蜜流動。
買完橘子水，雨今便打算往回走，路過一個小攤前，看到一個銀白的蝴蝶髮簪，她一向喜歡這些小東西，一眼便喜歡上。
連忙伸手打算掏銀子，可是另外一隻手更快，夜四冷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老闆，這些我全要了。”
雨今愣了下，隨即臉色一陣紅，蒙上了一層甜蜜，聲音帶着軟如：“其實不用這麼多的，我就要這一支就行。”她心裡歡喜，這些年也摸清了這個男人的脾氣，外冷內熱，除了最開始的不上道，後來對她越來越好，那些年她擔心小姐的事情，現在小姐好了，她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她小心了擡頭，看着旁邊男人認真的眼眸，他直接將東西撿起，放在了包袱裡，然後拉着她往前走。
這次她沒有害羞，也沒有掙扎，那雙大手格外的溫暖，讓她心裡十分的有安全感。
突然前面一陣哭泣聲透過她的耳膜，雨今順着聲音看過去，一個梳着婦人髮髻的女人，被一個粗魯的男子拉扯。
“今天你娘欠了我銀子，你不還銀子，就用人來償還！”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睛色眯眯的盯在旁邊的女人身上，時不時的伸手摸了兩把。
“大官人啊，這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可不能帶走她，銀子我明天就還，你再寬限一天。”一個老婆子連忙哭喊着，抱着女兒的身子。
周圍圍了不少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去幫忙。
雨今心裡動了動，有些氣憤，本來想上前幫忙，可是卻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這婆子三天兩頭出去賭，女兒賣再多的豆腐也補不了這個洞，可憐啊，有這麼一個娘。”
“你以爲她女兒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一個會勾人的，之前那麼多銀子，她哪來的？還不是伺候男人的，都不知道是幾手了。”
“可不是，聽說幾年前被賣到春花樓，後來不知誰給她贖了身子，過了那個地方的，也不見得是什麼清白人家。”
……
雨今邁開的步子停了下來，冷靜了下來，捏緊手中的罐子，她這些年見過了不少事，也不像過去那時莽撞了。
她拉過夜四的手：“我們走吧。”
可是伸手過去，卻拉了個空，旁邊的男人臉色陰沉，直接上去，狠狠一腳將那個男人踹到在地。
“誰，誰敢踹本大爺？”李川胸口悶悶的疼，佈滿麻子的臉猙獰一片，看着夜四：“是你對不對，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連忙爬起身，握緊拳頭，眼裡噴涌着怒火，卻在觸到那一錠金光閃閃的金子，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態度也軟和了。
“這是一錠金子，”夜四冷着眸子，直接扔了過去，“拿着快走，以後不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