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被動的暴露出來,還不如主動出擊,所以,在血骷髏一劍劈向了傳送陣的時候,墨白直接用手臂崩壞了血骷髏的寶劍。??八?
立威,墨白要的就是立威的效果。
因爲墨白一看這五六名地級武者圍攏上來,如果他們全部拼死和墨白死磕的話,墨白就算是最後能夠逃走,也會修爲大損,甚至就此跌落幾個等階都是有可能的,這是墨白所無法接受的事情。
“啊?墨白先生,你終於出現了,我恨死了這個傳送陣,要不是這個傳送陣不給力,墨白先生也不會頭疼的暈倒,所以我想砍了這個傳送陣爲墨白先生出氣。”血骷髏立即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吃驚並極其卑躬屈膝的討好道。
“嗯,忠心可嘉,你可以繼續當你的地下拍賣會的會長了!”墨白用靈氣加持自己的話語的道。
本來那些趁火打劫的狐朋狗友是要一擁而上的,可是,作爲領頭的血骷髏先軟了下來,而且這個墨白的修爲忽高忽低的,現在說話又是底氣十足,他們自然也不敢冒然出手了,畢竟這個墨白先生可是滅殺了陰陽婆子的存在的,而且,最關鍵的還是他們地下拍賣會目前已經沒有長老了,萬一有高人前來踢場子,他們可未必能夠招架的住的。
綜合考慮了那麼多,這血骷髏才臨時倒戈的站向了墨白這邊的,儘管他的那幾位狐朋狗友一時間還轉變不過來,不過他們倒也沒有一個楞逼的直接跳出來送死的,畢竟墨白單單用手臂就可以崩了血骷髏的龍血寶劍,這份實力就不是他們可以做的到的。
其實墨白此時也是驚得一身的冷汗,自己的修爲只恢復了以少部分,剛纔拼力的抵擋血骷髏的那一劍,已經又耗費了墨白不少的法力的,而且,墨白此時還要源源不斷的耗費着自身那可憐的法力,這是裝逼的代價。
可是,此時墨白不裝逼真的會死。
墨白現在必須用自身的法力去隱藏全身的六色金屬精護甲,也是因爲墨白裝逼的用法力隱藏了身上的六色金屬精護甲,才得以震撼全場,不然墨白如果是用六色金屬精護甲崩壞了血骷髏的龍血寶劍的話,那其結果可就另說了。
“趁着我們地下拍賣會的幾位當家的都在,我鄭重推舉墨白先生爲我們的長老,請大家舉手表決!”血骷髏打算把人情做到底的道。
那幾名他請來的狐朋狗友自然是堅決支持血骷髏的,不然血骷髏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他們給請來,那幾名地級武者也全部互相看了看的舉起了手錶示同意,而墨白的長老就是在這樣簡易的程序下被確立的。
這幾人能夠把修爲修煉到地級武者的境界,自然全部都是人精,最起碼不會有傻子,這地下拍賣會裡的管事的可絕不是他們這幾個人,不過目前來看,三長老陰陽婆子既然是這位少年英雄所殺,那麼這位少年英雄的實力自然無需懷疑了,而他們能夠早一點抱大腿,以後的好處自然是大大的。
其實墨白從內心深處是不想在這裡做什麼長老的,畢竟墨白習慣了奔波,而且很快還要去陰間一趟,哪裡有時間在這裡當什麼長老啊!
可是,墨白此時卻也知道萬萬推脫不得,因爲墨白一旦推脫不幹這個長老,那麼他們就無法考前的抱大腿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墨白已經知道了地下拍賣會的太多的秘密了,而他們如果不能夠滅口的話,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墨白變成自己人,而把墨白變成自己人的最好安排則是讓墨白成爲他們的長老,總不會有人想要收墨白做小弟吧!
“既然我們已經選舉出來我們的長老了,那麼我們就儘快的舉辦一次長老上任大會,爭取在本次的地下拍賣會開辦之前完成,怎麼樣墨白長老?”血骷髏繼續恭維的道。
“這些你們自己看着安排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有什麼事可以讓血骷髏會長打我的電話!”墨白說完之後立即就消失了。
當然,這是墨白在使用他身上最後的那一點點可憐的法力隱身了,此時墨白才真正的理解裝逼的痛苦,因爲一旦開始裝逼,就要事事裝逼,時時裝逼,不然不配套啊!
不過墨白這一系列的裝逼雖然把他耗費了兩顆靈石才補回來的那一點靈力全部耗盡了,不過也成功的鎮住了以血骷髏爲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傢伙。
此時墨白勉強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旅館,只來得及放出來兩隻紙鬼護法,就迫不及待的閉目打坐了,再這樣耗費靈力下去的話,墨白的練氣期六層的修爲可就要保不住了。
此時墨白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更加的不會想着節省靈石,反正這些靈石也都是陰陽婆子的,不用白不用。
墨白這樣修煉了三天三夜,纔算是把損耗的靈力給全部補了回來,可是血骷髏他們卻着急上火了,這回血骷髏又一次的嚐到了撥打墨白電話的痛苦了,儘管墨白說的好聽,什麼有事情就給他打電話,可是,那忒瑪也得能打通才行啊!
墨白進入那家小旅館時已經變幻了容貌,所以,一般人也不會尋找到這樣的小旅館裡面的,可是血骷髏他們不是一般人,自然也找到了這家小旅館,不過可惜他們並沒有找到墨白,儘管墨白居住的這間房他們最少尋找過三遍。
先墨白是偷偷地溜進這家旅社的,其次墨白並不是只住這一間房,墨白在修煉之餘,就會隨意的進入一間空房,然後就開始修煉,如果不巧的是這間被旅客住上了,那麼,墨白的那兩隻紙鬼也不是吃素的,保管讓住進來的旅客嚇得屁滾尿流的滾出去的。
而有血骷髏的人來此查房,墨白則會直接用隱身符搪塞過去,墨白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打游擊的度過了三天三夜,而三天三夜之後,法力盡復的墨白則無需再懼怕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