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插班生自然就是墨白了,儘管此時墨白還是結丹後期的恐怖修爲,可是現在墨白只想把自己當成是贏普普通通的高中新生。
本來煤城一中是不收插班生的,就算是中考錄取線邊緣的學生,也是每一分摺合一萬塊錢才進來的,可是這個叫做墨白的插班生有些古怪。
煤城一中的校長李長天是個頭腦靈活的中年人,他只所以破例收取了墨白這個插班生,那是因爲本市的教育局局長苗林萍親自保送過來的,不過李長天倒是也有個條件,那就是這個墨白如果在高考模擬中達不到一本線,那他的煤城一中可是不會讓他在煤城一中參加高考的。
而苗林萍局長卻神秘的笑了笑,看起詭秘的笑容,好像是對那個墨白很有信心似得。
那個苗林萍和墨白非親非故的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樣的幫他,其實是墨白幫主煤城市的分管教育口的副市長一個小忙而已。
那個孫玉仁副市長的女兒得了腦瘤,由於這個腦瘤在中樞神經附近,當今的醫學還是束手無策的,這位副市長把女兒送到了米國醫治,可是那裡的全球最頂尖的腦科醫生也不敢醫治,不過倒是給孫玉仁副市長的女兒孫娟娟下了死亡期限,那就是孫娟娟還有一個月的壽命。
萬般無奈的孫玉仁副市長也只好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了,他可是隻有這一位獨生女兒啊!
孫玉仁副市長已經爲自己的女兒準備好了墓地,儘管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做事縝密的他還是爲自己的女兒準備好了後事,畢竟米國的頂級腦科專家都束手無策,這個世界上恐怕也不會再有人能夠救得了他的寶貝女兒了。
不過,在孫玉仁恍恍惚惚的推着女兒在小區的林間小道散步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位中學生一樣的少年。
“你是孫玉仁副市長吧?”那位少年老成持重的問道。
“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孫玉仁副市長警惕的說道。
“我叫墨白,現在算是認識了吧。我想請你安排我去煤城一中上學。”墨白開門見山。
“這不可能。別說我沒有這個特權,就算是有,我又憑什麼要幫你啊?”孫玉仁副市長脾氣很大的呵斥着。
“這不可能?嘿嘿,如果我能夠把你女兒的腦瘤治好,安排我上煤城一中的事情是不是就有可能了?”墨白冷冷地揶揄道。
“什麼?你說你可以治好我女兒的腦瘤?”孫玉仁副市長就像是瀕臨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沒錯,我可以治好你女兒的腦瘤,不過你好像說你沒有安排我進入煤城一中的特權?”墨白冷冷地譏諷。
“年輕人,你以爲我會上當?實話告訴你,我女兒的腦瘤晚期已經開始擴散,米國的腦科專家診斷,我的女兒只有三天的壽命了,不然你以爲我能夠請的了假的在家陪伴女兒?”孫玉仁副市長眼角溼潤的嘆氣。
“那是米國的腦科專家無能,我只問你到底有沒有安排我上煤城一中的特權?”墨白直奔主題的問道。
“這樣吧,反正我的女兒只有三天的壽命了,如果你能夠讓我女兒再多活四天,也就是一週之後我的女兒如果還可以活着,我就是破着我的這個副市長不幹了,也會推薦你進入煤城一中的。”孫玉仁副市長下了決心的說道。
“那好,我已經把你女兒的腦瘤治好了,你可以帶着你的女兒去大醫院做個腦部cT看看了,不過我明天就要進入煤城一中上學。”墨白用手在孫娟娟的腦袋上輕撫一下的說道。
如果不是孫玉仁親眼看到自己女兒的頭部冒了一股青煙,他肯定是不會相信墨白所說的話的。
那孫玉仁副市長立即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一輛軍區醫院的救護車開了過來,而當孫玉仁副市長把女兒扶進救護車的時候,卻現那個神奇的少年早已不見了。
孫玉仁副市長揉了揉眼睛,可是四周還是沒有那個詭異的少年的身影。
很快這輛車就進入了煤城市郊區的部隊醫院,因爲孫玉仁副市長和這個軍區的司令員交情很深,所以,孫娟娟立即就被安排了腦部netbsp;?? 兩個小時之後,孫娟娟的腦部cT的結果出來了,那孫娟娟的腦瘤居然痊癒了,或者說從檢查的結果來看,這孫娟娟的腦部已經和健康人的一樣了。
孫玉仁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結果,於是他又帶着自己的女兒去了另外的一家大醫院做了同樣的檢查,其檢查結果仍然是正常的。
孫玉仁恨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這不是在做夢啊!
孫玉仁副市長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孫娟娟緊緊地抱在了一起,父女倆全部都是痛哭流涕,不過這都是幸福的眼淚。
啪啪!
突然孫玉仁副市長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肩頭拍了兩下,等他情緒穩定下來之後,立即就現了是墨白這個少年在他的身邊。
“大恩不言謝,明天我會讓教育局的苗林萍局長親自送你去讀煤城一中的,小夥子,能否和我一起回家吃頓便飯呢?”孫玉仁副市長非常誠惶誠恐的邀請。
“不必了,我想要見你的時候,你就算是躲在天涯海角也沒有用的。”墨白冷冷地說完就徹底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孫玉仁副市長突然感到有些寒意,這位少年不會是一隻鬼吧?
這是一生都在踐行實事求是的孫玉龍所無法接受的事情,可是自己的絕症女兒卻突然痊癒了,而且他親眼看到了那個墨白少年在自己女兒的頭部虛空抓撫了一下。
當然,還有那股詭異的青煙,看來這個少年可是個大有來頭的傢伙了。
孫玉仁副市長立即取出手機,然後撥通了教育局局長苗林萍的電話。
那苗林萍接到了自己頂頭上司的電話,聽了孫玉仁副市長的要求,她驚訝的差點閃了小蠻腰,這個一項廉潔自律的老領導這回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