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首爾藝術綜合大學以實踐爲教學方式不同,韓國藝術綜合大學的教學方式更爲嚴謹,從91年創立開始,學校的課程學術性就極其強烈,一般情況下,學生都是半封閉住宿舍,除了週末能回家之外,其他時間必須在校,故在非特殊情況下,校方是不允許在校學生在修業期間在演藝圈活動的,非要活動,沒關係,請休學或者退學;而在這方面,首爾藝術大學就相對輕鬆,而且非常提倡學生在校期間就活動。
所以首爾藝術綜合大學更受夢想成爲藝人的學生歡迎,而韓國藝術綜合大學,則是藝術家的搖籃。
半封閉的嚴格教學方式也不是無故放矢,在高強度的教學和學生的激烈的競爭下,僅僅創立了十多年的韓國藝術綜合大學,就爲韓國培養出無數位享譽全世界的歌舞藝術家、導演、編劇等,一躍超過首爾藝術大學成爲韓國第一藝術綜合高等院校(貌似首爾藝大是專科院校,08年已經開設本科,天朝人,難理解)。
李滄東也是爲了支持韓國演藝事業的發展,欣然接受校方的邀請,擔任韓國藝術大學的授課教授。
宋謙不大喜歡這個學校,雖然校區座落在首爾邊沿山清水秀的地方,但再好的風景,也抵不上這裡死氣沉沉的氣氛。
每一天上課,學生們永遠是忙碌而緊張,匆匆忙忙地在宿舍與教學樓或者練習室來回,有些學生甚至連吃飯都會從練習中抽出一丁點緊巴巴的時間。
雖然在宋謙眼裡,這些學生的素質和成績都非常之優秀,但即使是繃緊的弦,撥弄一下也會響幾聲吧,這裡呢,就如死水一樣,扔下一塊石頭都無法蕩起幾圈漣漪。
或許是受這樣的氛圍感染,一向玩世不恭的宋謙成爲這個學校影視系的旁聽生後,很神奇地也按捺住騷動的心,認真地從大一的課程開始學習起來(萌主苦笑,其實這哥學校美女真不多,美女都去首爾藝術學院了,而且今年影視系的新生,質量太哪個了)。
第一天的課程,即使宋謙再怎麼妖孽,也不可能跟得上已經學了一個多月的學生的進度,雖然已經跑過龍套,也曾在全度妍、薛景求那裡取過經,但在專業導師講的知識面前,依舊像天書一樣,很多都是滿頭霧水,還好他是著名導演、作家李滄東教授介紹進來的,所以授課的導師都非常照顧宋謙,把以往備課的課件送了過來,夜晚宋謙勤奮地攻堅下,三天後,宋謙很快就跟上了大一的課程。
當然,這也有宋謙非常變態的學習能力,除了運動相關的,他都能啃的下,至於數理化,宋謙只能摸摸鼻子說勉強勉強。
這是宋謙進入學校學習的第五天,雖然學習進度是跟上了,但對學校環境的熟悉程度,卻依舊還是空白一片,這不,剛從影視院系走出來向綜合樓教導處走去的萌主,果斷又迷路了。
往日他都是跟着導師一起走,然後李滄東會派還在校念大四的河範俊來接他回家,今天由於和剛剛熟悉起來的同學一起研討課業問題,那位導師也因爲要去接送小孩,所以也先走了,等研討完,同學們都陸陸續續地匆匆趕回宿舍吃飯只剩下他一個人時,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硬着頭皮,宋謙迷迷糊糊地按照印象中的道路向教導處走,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無意中鑽入了一條古舊荒蕪,長滿鬱郁大樹與雜草的青石板小道,沿着小道晃悠了,轉了十多分鐘,也不知道轉到哪裡去了。
就在宋謙任命地準備拿出手機撥打河範俊的電話時,
宋謙弱弱地聽到了微微的啜泣聲,聽聲音,似乎還是一位男生髮出來的。
這位男學生既然會在這哭泣,顯然這裡是他的秘密基地了,畢竟一個大男人哭,可不是一件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泣聲是從叢草的背後傳來,宋謙握着手機猶豫了一下,想着是轉身離開打電話,還是走過去,不過現在走去過,明顯會讓兩個人都非常尷尬,他又不是女生,或者這個哭泣男又不是女生,兩個大男人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有點搞基的嫌疑,宋謙絕對杜絕搞基這項偉大的感情。
想通之後,宋謙果斷地轉身了,拿起手機尋找電話薄的號碼,可我們的萌主總是在最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存在,這樣的情形,很巧妙的,萌主平衡感又失衡了,剛走幾步,就莫名其妙地摔了一地。
重物摔倒在地的聲音很沉悶,磕碰到的枯枝草叢發出“嘶啦”的聲音,這個地方本就荒蕪,荒蕪自然也是靜悄悄的,所以宋謙摔倒的聲音驚到了躲在草叢背後的哭泣男。
草叢背後啜泣聲停了下來,良久之後,響起一道悶聲:“是誰?”
宋謙臉上五官猙獰,右手快速地揉了揉左手臂,這一摔真是火辣辣的疼,荒廢很久的小道上的青石板並不是很光滑,有一些缺角尖端,宋謙很不幸的磕到了左手臂,掀開衣袖一看,胳膊上已經被劃破一塊皮,傷口處,正一點點地滲着血珠子。
沒聽到迴應,哭泣男從叢草背後走了出來,站在不遠處上下打量蹲坐在地的宋謙,不一會,哭泣男眉頭皺了一下,眼角閃過一絲疑問,再走進一看,霍然驚叫道:“是你!雙胞胎哥哥!”
宋謙放下袖子,疼痛的臉色平緩了幾分,跟着踉蹌地站了起來,以前小的時候他總是這樣欺騙小宋茜:“摔倒的疼只是瞬間的疼痛,站起來就不痛了。”
聽到哭泣男驚訝聲,宋謙疑惑起來,轉過臉盯着他細細打量幾眼,結合自己來韓國才一段時間,認識的人一巴掌都數得過來,眼前這個學生可能會認識自己,還喊出自己是雙胞胎的哥哥,他旁聽的班級的同學沒有人知道他還有一個妹妹啊,於是宋謙反問道:“你認識我?”
哭泣男尷尬地搖了搖頭道:“認識,不,我不認識你。”
“那你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宋謙走近幾步再看,只見他一身散發着半溼發黴氣味的訓練服,腳穿一雙舊得已經破了幾塊皮的帆布鞋,雖然穿着很邋遢,但他的神情卻並非邋遢,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因爲剛纔的哭泣還泛紅,一頭精神抖摟的長髮梳理地十分好看,總的來說雖然憔悴,卻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有勁道。
他發現這個哭泣男他還真有影響,只是在哪裡見過來着?秀場?不是啊,那全都是女人;劇組?不是啊,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大叔級別的,而且演員裡唯一一個年輕男生,還是他這個跑龍套的。
“我們見過,在明洞的商場。”哭泣男提示道:“你借了準熙的吉他。”
說了這事,宋謙對眼前這個男生的印象就清晰起來,大聲恍然驚道:“原來是你,冰淇淋帥哥!”
“啊?冰淇淋帥哥?”原來這個哭泣男正是和宋謙在商場見過面的李準:“我不是什麼冰淇淋帥哥,我叫李準,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你好,我叫宋謙,摔吉他的事情,我很慚愧。”宋謙也很意外能再次見到萍水相逢的李準。
“吉他沒摔壞,只是磕掉了一些漆,林理事已經幫準熙弄好了。”李準摸了摸後腦袋,當時自己的念想讓他感到更慚愧。
“沒摔壞就好。”宋謙鬆了一口氣。
一陣風吹過,驚動一旁的樹葉唰唰作響, 剛剛泛着深綠的野草也搖擺起來,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的兩個大男人有些尷尬了,敘完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了,剛纔你……”宋謙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哈……你是說我哭的事情嗎?”李準扭捏地應道:“其實沒什麼大事,只是心裡感到難過而已。”
——————————————————————
(以下充字數的)
與首爾藝術綜合大學以實踐爲教學方式不同,韓國藝術綜合大學的教學方式更爲嚴謹,從91年創立開始,學校的課程學術性就極其強烈,一般情況下,學生都是半封閉住宿舍,除了週末能回家之外,其他時間必須在校,故在非特殊情況下,校方是不允許在校學生在修業期間在演藝圈活動的,非要活動,沒關係,請休學或者退學;而在這方面,首爾藝術大學就相對輕鬆,而且非常提倡學生在校期間就活動。
所以首爾藝術綜合大學更受夢想成爲藝人的學生歡迎,而韓國藝術綜合大學,則是藝術家的搖籃。
半封閉的嚴格教學方式也不是無故放矢,在高強度的教學和學生的激烈的競爭下,僅僅創立了十多年的韓國藝術綜合大學,就爲韓國培養出無數位享譽全世界的歌舞藝術家、導演、編劇等,一躍超過首爾藝術大學成爲韓國第一藝術綜合高等院校(貌似首爾藝大是專科院校,08年已經開設本科,天朝人,難理解)。
李滄東也是爲了支持韓國演藝事業的發展,欣然接受校方的邀請,擔任韓國藝術大學的授課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