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保溫壺王國隱蔽的角落裡,小不點依舊是帶着震驚看着自己的父親扁扁,不敢相信這個貨居然真的是自己的父親,還帶着一堆自己的弟弟妹妹小媽們?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
其實不只是小不點感覺很亂,寧九思這邊的一羣人也跟着一起風中凌亂呢,隨便碰到一個小狗居然會是扁扁的孩子?還是當初的風流債之一?這都叫什麼事情啊!
一堆人各種混亂中跟着小不點往隱蔽的地方走去,只有寧九思和韓樂欣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一個是腦袋有坑,現在正在高興支線任務全部完成而高興,另外一個韓樂欣是對這種事情無所謂的,她曾經效力過的那個皇帝,做的事情比扁扁要過分的多,當初和妹妹一起進入皇宮找那個傢伙商量國事,都差點就被那個昏君給弄牀上去,那可是她萬分憤恨而又無奈的歷史,不是憤恨自己差點**的事情,而是憤恨昏君誤國。
“男子漢大丈夫,沒有三妻四妾纔不正常。”她是這麼想的,所以對於什麼風流的事情上根本就抱着無所謂的態度,只要你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對的就行,就好像現在的扁扁,本來是不需要回到這裡來的,但因爲擔心保溫壺王國因爲對外邊世界發起進攻而毀滅,所以纔回來,這點上很讓她讚賞,風流債和不着調什麼的,完全就無所謂的,按照華夏古話那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吧……
“暫停。”韓樂欣淡淡的說道,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小不點還沒有反應過來,腳步本能的往前邁,被扁扁拉了回來,抱到懷裡,然後警惕的看着四周,一個讓他眼熟的狗影步入了眼中。
“薩貝魯,我的勁敵之一,在劍法上和我不相上下的存在。”扁扁介紹着領頭的那個黑狗說道:“這個傢伙當時追捕我的時候,一隻眼睛被我刺瞎了,現在也不知道實力如何。”
“聖奈,你打得過嗎?”寧九思小聲問綠川聖奈:“這個狗給我的感覺很難受。”
“他……”綠川聖奈摸摸自己的雙刀,半晌之後嘆氣:“好像有點不是對手,但也就是和我半斤八兩而已,要說實力和扁扁不相上下……我不信!”
“我可是時刻在鍛鍊自己的。”面對綠川聖奈疑惑的目光,扁扁不滿意的說道:“我說的不相上下是當初我還是皇宮裡王子的時候,逃難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更何況是現在。”
“看來我的感覺還沒有錯誤。”綠川聖奈點點頭,看着這個名爲薩貝魯黑狗衛兵隊長在身前走過去,小心的隱藏在影子裡,這個韓樂欣佈置下來的隱藏大家的法術,只要在影子裡小心點就不會發現。
“都給我注意點!絕對不能夠讓暴徒逃跑!”薩貝魯大喊道:“國王陛下親征在即!絕對不能有失!任何敢於在這個時候鬧事的……殺無赦!”
“看來是發現了那些屍體。”韓樂欣聳聳肩笑道:“這些傢伙辦事效率可真低,居然到現在纔開始大規模搜索……我給他們來點彩頭。”
“你要幹什麼?”胖虎看到把畫筆拿出來的韓樂欣,滿頭暴汗,還沒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韓樂欣就已經飛快的在薩貝魯的頭盔上畫了一副畫出來,是扁扁的簡筆畫樣子,完成之後順手打了一個勾。
“!!!!”寧九思這邊所有人都是暴汗,轉向韓樂欣,韓樂欣已經收好畫筆,直接帶頭就往之前說過的方向開走,一點猶豫都沒有的樣子,看起來就好像剛剛那個搞畫作的不是她一樣,自然的讓被扁扁放開的小不點都震驚了,只有扁扁在這裡若有所思的樣子。
“謝謝。”走在韓樂欣的身邊,扁扁說道,韓樂欣不動神色的點點頭,沒有說話,扁扁也繼續往前走,別人不知道剛剛韓樂欣的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可是知道的,因爲剛剛薩貝魯說的那句話,那個國王親征在即,是什麼事情親征在即?當然是攻打外邊的世界,這個時候一個暴徒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親征事情,除非這個暴徒有着足夠的身份。
前王子扁扁毫無疑問就足夠,之前一直在隱藏的身份,現在必須要暴漏出來才行,韓樂欣能夠毫不猶豫的就把他的身份暴漏出來,可見她剛剛確實是爲保溫壺王國在着想,要只是想要讓扁扁********的話,只要躲在暗中,看着達布蘭靼親征,然後扁扁在背後出現捅刀子,絕對能夠輕鬆很多的,但同樣也會讓那些出去的保溫壺王**隊因此而出現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事故,不管是回頭來和扁扁戰爭,還是繼續出征,對於保溫壺王國來說都是一場災難,前者是手足相殘,後者是將要直麪人類的威脅……
“你要是我的宰相就好了。”扁扁嘆氣的看着韓樂欣:“可惜你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觀,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放你走,成爲你的敵人將會很頭痛。”
“那不是你。”韓樂欣冷冷的說道:“我所幫助的從始至終都只是我的元帥,我的將軍,而不是你,如果寧九思只是希望完成任務的話……”
“……”扁扁無語望着那個在陰影裡使勁對着拿錯地圖猛看的寧九思,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去,再看這樣的寧九思,他會忍不住揍人的,有的時候很可靠,有的時候怎麼就這麼的讓人無法理解呢?
保溫壺王宮裡,達布蘭靼正在欣賞着剛剛完工的大魔法師傑作,一個魔法巨炮樣子的炮口,底下傳來聲音,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薩貝魯求見的消息,點點頭,這個打扮上就各種中二爆表的狗國王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讓他進來吧!說過多少次了,薩貝魯進來不需要通報的…”
“我的陛下,這樣可不行。”在達布蘭靼身邊的角落裡,一個一身黑色斗篷的人,屬於魔法師的存在淡淡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何事情都要有規矩,不能夠隨意就取消掉。”
“切”達布蘭靼撇撇嘴:“自從當了這個國王之後,我的手下都一個個變成這樣子,我到底是要當這個國王幹什麼來了,感覺不如以前輕鬆了都……”
“陛下,請自重。”已經大步走過來的賽貝魯十分大聲的說道:“親征在即刻的時候,我們不能夠有任何失誤,國王就是要有國王的自覺。”
“哦哦哦……”隨意應付着,達布蘭靼打了一個哈欠:“賽貝魯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陛下,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薩貝魯很是嚴肅的說道:“請陛下先看看我的頭盔……”
“噗……”達布蘭靼沒有忍住笑了,迎向他的是薩貝魯不滿意的目光:“真看不出來啊,賽貝魯你居然喜歡這種貨色的男孩,都畫到頭盔上了,到底是哪個孩子這麼被你喜歡?告訴我,國王的求親可沒有人會拒絕,爲什麼還這麼看着我?”
“陛下……”賽貝魯簡直捂臉萬分:“您就沒有感覺這個畫很熟悉嗎?”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眼熟的樣子……”達布蘭靼點着下巴,認真的看着那個畫,越看越是嚴肅的樣子,半晌之後才點點頭:“這是女孩畫出來的,我知道了,賽貝魯你喜歡的是畫這個畫的女孩對嗎?沒事,看上哪個你直接說就好了”
“陛下!!!!!”賽貝魯一羣人都沒有忍住,喊了出來:“那畫上的人啊!是看畫上的人啊!那不是扁扁王子嗎?扁扁王子啊!”
“扁扁王子?”達布蘭靼有點發愣:“哪個扁扁王子?我已經有兒子了嗎?”
“……”所有殿堂上的人都是面面相覷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哈哈哈哈哈,沒有關係,沒有關係。”達布蘭靼哈哈大笑起來:“大家不要這個樣子,都說過沒有關係了,我怎麼會不知道扁扁王子是誰呢,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
“……”所有人繼續看着達布蘭靼這個國王,等着他給個解釋。
“我十幾年來勵精圖治,把保溫壺王國可以說是治理的國泰民安,兵糧充足。”達布蘭靼站起身來,指着身後的地圖笑道:“你們看看,這個地方上,所有的狗都是過的很好,都對我很信任的,民心向我,即使扁扁王子真的回來了又能夠怎麼樣?”
“還真是自信……”賽貝魯滿頭暴汗的同時也是點點頭,認可了國王陛下的說辭,現在的保溫壺王國確實過的很好,到處都是歌舞昇平的樣子,也就是最近的要遠征才帶起了點波瀾,那些守着自己一畝三分地的農民纔對遠征有點恐懼,正常如他們,都是帶着十足的野心等着建功立業呢!
“不過,既然出現了,我總不能一點表示也沒有。”達布蘭靼轉頭看向衆人:“扁扁居然敢於重新露面,就一定是有什麼想法了,不去調查一下也不好,賽貝魯,事情交給你如何?”
“謹遵聖命!”賽貝魯低下了腦袋,把頭盔反覆看了一遍之後,想想規矩,還是重新戴了上去,然後那邊的達布蘭靼又是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