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後,任雨在收拾完攤子,就有些莫名其妙得把老者給的夢幻玄真,隨意的扔進了揹包裡,接着就像往常一樣騎着車回到了家裡,然後洗漱,點錢,記賬,接着看電視,吃零食。
全然沒把老者的話放在心上,一天見得形形**人太多了,不就一碗麪嗎,碰了也就碰了,至於能實現願望的夢幻玄真,可笑,有可能是真的嗎。
呵呵,要有機會我也當英雄,還有美人投懷,任雨看着電視中剛演完的電影,接着腦中歪歪了一下,然後就閉了電視,打算睡覺。
可是當他回頭看見自己點錢算賬時隨手扔在桌子上的夢幻玄真,又是一愣,接着又笑着搖了搖頭。
呵呵,願望,夢想,夢幻啊夢幻,你也就是個夢吧,我要真有願望你能實現嗎,我要當英雄抱美人,可以嗎,嘿,老年癡呆?哎,逗小孩吧,好了睡覺。
咔啪,燈滅。
美美的,香甜得,嘴角留着晶瑩的哈喇子,呼嚕聲起起伏伏,任雨在夢中不停的飄啊,飛啊,妹妹,你等等我,我要抓住你……
來吧,來啊,抓我啊……
咯咯……我來嘍。
在夢中正飄飄然,滿臉興奮的任雨,突然間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不停的拍自己的頭,而且還能聽到啪啪的聲音,又脆又響。
啪啪啪,喂,喂,三,三,醒醒,醒醒快到站了。
啪啪,三三……看你一臉的**,醒醒,喂……
嗯,哎呦,誰打我,睡夢中任雨,感覺頭上的啪啪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疼,接着朦朧中慢慢坐直身體。
褲衩衩褲衩衩,插插,褲衩衩。
嗯,什麼動靜。
啪……
哎呀,痛痛,痛?誰打我,任雨在突然來的一個超級大板粟後,立馬清醒了過來,接着一下子又暴跳了起來。
咚。
哎呦……
啪……
哎呀……
愛個屁,你睡傻了。
啊,你,你他媽誰啊,任雨在這突然的幾下之後終於醒了過來,然後捂着腦袋,瞪着眼珠子,憤怒的看着坐在他對面的人。
哎呀,你小子皮癢了,啪。
啊。
啪。
啊。
皮癢是吧,罵我媽,啪。
啊,我他媽跟你拼了,你他媽的,任雨徹底怒了。
好小子,來,來啊。
喂,你兩個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是火車上,你們嚴重影響了列車的秩序,啊,知道嗎。
就在兩人掐在一起,剛要大打出手時,這時乘警突然的走了過來,然後嚴肅的看着兩人,大聲呵斥到。
而這時被呵斥聲,徹底驚醒的任雨,突然傻眼了,真傻眼了,怎麼回事,咋回事,我,我他媽的在家睡覺,咋睡火車上來了。
在家睡,我說三,你傻啦。
你,你是,你是乘警,我是不是在做夢,一定是做夢,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任雨沒有理會李二,而是盯着乘警不停的追問。
哎,我說你是不是……你倆,乘警皺着眉頭看了眼還在語無倫次的任雨,然後轉過頭看向一旁。
啊,呵呵,同志我叫李二,他是劉三,我們是進城找我們好兄弟張四的。
二三四?他是怎麼回事。
可能睡,睡糊塗了,對睡糊塗了。
你確定不是神經病。
不是,絕對不是。
一旁的任雨沒有理會兩人的話,而是再語無倫次一陣後,突然間腦中涌進了大量的信息,劉三,李二,張四的,一幅幅畫面不停閃過。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難道我以前是在做夢,這些記憶怎麼會這麼清晰,
不,不對,不對,這纔是夢,是夢,警官,哎,警官。
哎,你幹嘛,乘警被任雨突然拉住自己的手,嚇了一跳。
你撒手啊,撒手啊,我告訴你,你這是襲警,撒手……
哎,三,三。
你死開,任雨一把打開李二的手,警官,你,您,您,打我一下,打我,打頭,打,快打我……
同志,請你剋制,請你冷靜。火車馬上要到站了,請你坐回你的位置,要不然我會告你妨礙列車秩序,你……唉……
打我,你打我,你不打我,不打我,我不撒手。
你就打吧……
是啊,打吧,我們看着,呃不了你。
去去,你們起什麼哄,乘警看了一眼,旁邊一羣起鬨看熱鬧的乘客,嚴肅不滿的說道。
警官,要不你就打吧,這時李二也對任雨沒招了,然後對乘警弱弱的說道。
你怎麼也……
他頭硬
對對,我頭硬,你打吧,用點勁。
這,好,你們給我作證啊。
好,我們作證,圍觀乘客齊聲道。
乘警無奈的看了一圈,然後又看到任雨遞過來的腦袋,最後沒辦法,只好慢慢擡起了手,接着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
啊,啊,啊?疼,疼,真疼,啊啊啊,不是做夢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乘客看着任雨那奇怪的表情,終於忍不住了爆笑了起來,就連一旁的,打任雨的乘警也實在憋不住,笑了出來。
一直看着的李二,被任雨的表情,和列車裡的乘客笑聲,臊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在也不出來,丟人。
而任雨就像是晃作爲文,繼續發矇的摸着頭。摸着摸着,哎,哎,光的,哎,光溜溜,哎我,我頭髮呢,我頭髮呢,任雨又慌了。頭髮,頭髮。
啊,震天般的豬吼。你把我頭髮打光了。
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