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老師偏向於我的後邊,”小岳飛回憶道,“我被搞過四次,有三次都是後邊。”
我突然把她抱在了懷中,眼淚立刻簌簌地流下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啊,以後我們師兄弟二人就以姐妹相稱,呸呸,是就以兄弟相稱。”
小岳飛撓撓頭,“但是我們本來就是師兄弟了呀。”
我哭喪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小岳飛,“還有師兄,你爲啥哭成這個樣子啊,不就是被打臀嘛,上回老師打了我一晚上我也沒哭成這樣啊?”
“啊?”我愣住,“你說的老師偏向你的後面指的是打臀啊?”
小岳飛一臉懵逼,“你以爲呢?”
我止住淚水,“那個。。我,我以爲就是打臀。”
打臀就打臀唄,至於描述的這麼隱晦嗎,害得我都激動了。但是話說“後面”是指臀,那這個“前面”又是指的什麼呢?前面有什麼地方好打呢,難不成把小丁丁綁起來拿鞭子抽?
也怪我腦補能力太強,頓時覺得一股涼氣往上泳,我把小岳飛放在地上,目光從他的臉上一點一點的向下移,看的他渾身扭捏,差點就要狂奔而逃。
我不好意思的問到,“小岳飛啊,你指的老師懲罰你的前面是怎麼個懲罰法啊。”
“奧。”小岳飛長出一口氣,“原來師兄你在想這個問題呢啊,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剛纔看我的眼神和老師昨晚看你的好像啊,真是把我嚇壞了。”
我賠笑道,“快給師兄講講吧,師兄現在很好奇呀。”
小岳飛點點頭,“那種懲罰就很BT了。”
變@態?就知道老師會幹很BT的事。
小岳飛,“老師會讓我平躺在牀上,然後用它的一根棍對着我前面的洞?”
棍?洞?前面哪有洞?
我的眼神又在他的身上從下往上移。
難不成指的是鼻孔?哦不對,應該是嘴巴。。。
小岳飛謹慎的看了看我,確定我不會做出什麼異常行爲才接着說道,“然後老師會一邊揮舞着他的棍一邊大喊‘伸!縮!伸!縮!’”
“啊啊?”我在一旁愣住,“等等等等,你指的棍到底是什麼棍啊?”
我岳飛撓撓腦袋,“就是廚房那種燒火的棍啊,不過光滑些?”
“那你身上的洞指的那個洞啊。”
小岳飛掀起衣服,“肚臍眼啊。”
我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這麼小的洞啊?”
小岳飛不明所以,“是啊,老師後來還告訴我他讓我做的動作叫什麼仰臥起坐。”
“仰?仰臥起坐?”我詫異道。
小岳飛,“是啊,怎麼師兄你昨晚的和我不一樣?”
“啊?一樣。。。一樣。。。”
此時間聽到身後有人在笑,笑聲如此之賤,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老師周侗,我趕快拉着小岳飛就往院子外邊跑。
小岳飛,“咦?師兄我們去哪?”
“去街上找狼王啊,快走快走。”
我們在街上逛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人物,我甚至覺得這所謂的狼王是不是在騙我們呀,他們一個編制的部隊的人馬隱藏在這小城裡面怎麼可能沒有一絲馬腳。
走着走着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笑聲,聽起來彷彿有些熟悉,循聲望去,建立我擺佈開發有一個高臺,臺上擺着一個桌子一張椅子,在椅子上坐着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老頭,看樣子是講評書的。笑聲就是從他那傳出來的。
在臺下面圍着一羣人,他們專心致志地聽着老頭講着,看起來卻總感覺有點奇怪,我撓了撓腦袋纔想明白奇怪在哪——這些人爲什麼都不笑的呢?
他們太過嚴肅了,不僅不笑,甚至覺得一點多餘的反應都沒有,與臺上哈哈大笑的老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指着那羣人問小岳飛,“我們來過這裡嗎?”
小岳飛也很奇怪,“一開始就來過這裡啊,但是哪來的這麼多人啊?”
“當時這裡沒有人?”
“肯定沒有,我記得很清的!這些人在幹什麼啊?“
“好像是說評書的。”
“說評書的?”小岳飛也明顯感覺到了不對。他看見那些人,眼中也是十分凝重。
我暗中運起內力,那羣人走去,小岳飛也緊緊的跟了上來,他拉着我的手,就像一個普通人家的弟弟拉着哥哥,但我感覺到他手中溫熱,看來他也正運着內力,以防萬一。
走到了近前,卻發現人羣中留下了一個三人寬的通道,彷彿就是給我們準備的,我拉着小岳飛走了進去,徑直走到了光頭老頭面前,兩邊的人巍然不動,但一股澎湃的殺機毫不掩飾撲到我們的面前。
我嘴角冷笑,面向光頭老頭,他卻彷彿沒有看到我,只是自顧自的講着。而我一聽就嚇了一大跳。
他說,“上回書我們講到林沖在滄州取經的路上收服了徒三人,分別是猴子董超,肥豬薛霸和沙和尚魯智深,他們一路向常州進發,但是一路上哪有那麼順利…”
我聽着,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足底升起,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尤其是他怎麼知道魯智深跟了來,我們還假裝成取經四人的事情呢?難道說有人一路跟蹤我們監視着我的一舉一動?還是說董超薛霸他們已經…
他接着說道,但已經開始胡扯了,“這一日,師徒四人來到了一個許願池,這裡總共有四個池子,個個都非同尋常,他們知道只要站在池邊喊出你想要的東西,然後跳下去,就會得到整整一池你想要的東西。猴子先來到池邊,覺得肚子餓了,就喊‘桃子桃子桃子’,然後他一個筋斗翻了進去,果真池子中就出現數也數不清的桃子;魯智深看了心中冷笑,覺得自己是僧人,一定要追求一些精神上的東西,於是大喊‘經書經書經書’果真就出現一大堆經書;豬看了很開心,心想一會就可以得到一大堆美女了,就迫不及待的往池邊跑,剛想喊卻被石頭拌了一跤,他罵了一句‘shit’,然後就。。。”
說到這裡,這老頭已經笑得不行了,臺下的人卻是依然木愣的跟木頭一樣。
那老頭笑了一會兒,卻獨自揮揮手道,“別吵,別吵,還沒有說完呢,話說林沖看到了也和你們一樣哈哈大笑,心想這豬頭就是豬頭啊,竟然要了一池子的屎,然後他想還是錢最重要,有了錢什麼都能做,就可以買更大的房子,娶回張氏了,於是他也向池邊跑去,沒想到也被一塊石頭絆倒了, 他想shit當然不能罵了,便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Fuсk’,然後你們猜怎麼的。”
衆人依然沒有動,我覺得太尷尬了,便配合着喊道,“不知道啊。”
老頭子早已按耐不住,躺在臺子上捧腹大笑,“池子裡面出現了一堆光着身子面色紅潤的彪形大漢。”
我笑了,總算想起這老頭是誰了,我衝他說道,“老頭你這些段子是不是從同性戀貼吧裡看來的啊?”
老頭第一次看向了我,笑道,“不是,同性戀吧裡哪有那麼多段子,都在雪地裡講完了。這都是冷笑話精選裡的。”
我哈哈一笑,“你們這些當官的都這麼無聊嗎?”然後低頭衝小岳飛輕語道,“明白了麼?”
小岳飛點點頭。
“回家叫師傅。”
小岳飛看看左右,擔心道,“能走得了嗎?”
我拍拍他的頭,“放心,沒人會攔你的。”
“好,師兄你當心。”他也不遲疑的,扭頭就跑,他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很多,看來平時的輕功是煉都不錯。
周圍的人果真一動不動,這些人是如此驕傲,說好的是三日,怎麼會提前動干戈。
我轉過身子直視着那臺上的老頭,相比上次在老師家門外而言,他的鬚髮全無,看得出不是剃的,上次那些應該是僞裝。
“敢問你貴姓?”我說道。
那人一改原先的嬉皮氣質,泰然道,“我叫真外凡。”
“就是你的本名?”
“我等之人,早忘了本名。”
“你就是狼王?”
“是的。”
我笑了,“狼王真外凡,好奇怪的名字,你怎麼不乾脆叫假[加]內特呢?”
他聽了,又立刻嬉皮起來“哈哈哈,也有人這麼建議過我,不過我的這名是上司起的,我並不能改,上司那時嫌我話多,就說‘真ТMD,滾出去煩人去’,所以我就叫做真外凡了。”
“奧,看來你上司不太喜歡黃段子啊,”我笑了,不得不說,這人有時還真的蠻有趣,“如果這麼說的話。我們還真有些緣分,當我還是一個蝌蚪的時候,我爸爸看着我說,‘衝啊,兒子,追上你姐姐’,所以我就叫做林沖了。”
他又捧腹笑了起來,“哈哈,你小子挺幽默啊,改明兒再講段子時,找你來串場。”
“真希望有這個機會。” 我突然冷冷地衝他說道,“你的上司是高俅?”
“高太尉麼?”他臉上依然掛着微笑。“還真不是,高太尉。。”他沒有接着說下去,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臉色中多少有些不屑。
看來他在廟堂中的勢力不比高俅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