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咖啡店角落,那一對相擁着的年輕男女,剛纔看過許依依的男生們,無疑都痛恨吳道不懂憐香惜玉。如果不是看着,許依依是主動投懷送抱,估計看到女神哭泣,他們才忍不住上去充當護花使者,以得到女神的親昧。
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還出現這種對女孩子而言,有點不尊重的生理反應。吳道也顯得有些不敢動,只是儘可能的將下半身,有些控制不住的分身儘可能的往後挪了挪。要是讓許依依誤會他耍流氓,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只是對於許依依而言,這個高中學期讓她承受人生第一次戀愛之痛的男生,重逢後又令她無法忘懷,何時走入心扉都不知的男孩。終於向她開口,讓她做真正的女朋友,許依依就覺得這麼長時間的委屈都化爲眼淚,今天要在對方的懷裡好好的哭個乾淨。
至於說不好意思或者說丟人,反正許依依覺得,在吳道面前她丟臉又不是第一次。所以,感受着男孩胸懷中溫暖的氣息,許依依的哭泣聲也慢慢消停了下來。只是想到自己當着咖啡店這麼多人,主動投到一個男孩的懷中,做出這種事情來。
臉皮再厚,許依依也覺得臉紅的不行,因此停止哭泣還不願意放手的許依依,更多的是想多體會一下這種溫暖安全的感覺。
感覺到吳道的身體有些很後挪,不明白這是吳道有意避免這種曖昧接觸的許依依,卻誤以爲吳道想放開她。因此這抱着的手力度又加大了一些,再次主動的貼近吳道躲避的身體。直到吳道避無可避,那明顯有些‘突出’的分身,跟許依依來了個親密接觸時。
從大腿敏感處,感受到這種堅硬觸感的許依依,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在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時,立馬鬆開抱着吳道的身體,動作敏捷的坐回了卡坐的沙發上。一張精緻的臉蛋顏色,跟熟透的西紅柿一般無二。
同樣意識到許依依,應該感覺到剛纔自己的分身接觸,兩個都未經人事但對此不陌生的大齡男女。再次用沉默化解尷尬,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突然抵達,再次引起了咖啡廳年青人們的八卦之心。
望着這個突然闖進來的矮冬瓜,剛纔還含羞帶澀的許依依,頓時臉色一下子陰沉了起來。那怕一向不以外貌論人的吳道,看到這狗皮膏藥般的傢伙,也着實有些心裡舒服不起來。
‘小依,你今天怎麼沒上班,害的我去醫院找你跑了個空。哦,我們的大才子今天怎麼有空來縣城?外面那輛破三輪不會是你的座駕吧?’
靠!情敵!
聽完這個矮冬瓜的話,關注這對俊男靚女的咖啡店客人,就從對方的話中就猜測出,這麼一個熟悉跟狗血的詞語來。不過在這些剛纔還有些仇視吳道的年青人眼中,似乎眼前這傢伙更加可惡一些。畢竟,眼前這矮冬天雖然西裝革履,一付成功人士的模樣。
可配上這長相跟身材,剛纔還覺得吳道與許依依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男人們。突然覺得要是許依依這樣的美女,被這樣的矮冬瓜給俘獲,那算不算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面對不期而至的朱自健,許依依冷眼冰霜的道:“朱自健,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小依。還有,你爲什麼老是來搔擾我,你知不知道這樣讓我感覺很噁心。另外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難道你派人跟蹤我?”
似乎習慣了許依依的冷漠,朱自健一點不在意的道:“小依,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真的一點不知道嗎?我怎麼會跟蹤你,我只是關心你的安全,才特意讓人幫忙留意。我是真的愛你的啊!”
噁心!想吐!一時間,聽到這話的咖啡店客人們,都覺得這咖啡裡面似乎掉了只蒼蠅般,讓人覺得噁心相吐。
對這傢伙的厚臉皮,許依依繼續道:“別跟我說這種話,我可配不起,你不嫌惡心我都替你覺得丟人。如果你真的不想顏面盡失,還是請你離開。別人不清楚你做過的惡事,難道你覺得我也不清楚嗎?
有時間在我面前顯擺你的噁心,還不如好好想想被你玩弄過的女孩子吧!我許依依不傻,也不想成爲坐在寶馬車上哭的女孩,所以奉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另外你這樣整天纏着我,我男朋友會不高興的!”
以前這傢伙的追求還顯得有些理智,可最近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錯了,三天兩頭跑到醫院去搔擾許依依。還不顧許依依的反對,硬是在醫院大肆宣佈他就是許依依男朋友的事情。
如果不是許依依父母,看在他有一個副市長的大伯份上,而且在他們面前表現還中規中矩,恐怕早就不讓許依依跟其接觸。從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做事手法上,這朱自健還是有值得稱道的地方。
至少目前許依依的父母,對他的感覺只停留在人長的雖然難看寒酸了點,但至少對他們非常禮貌,同時對許依依也感情至深。
這也是爲何擔心女兒年齡大,以後找對象更難的許依依父母,會下達最後通牒讓許依依必須在今年之內找一個男朋友,否則就給她聯繫相親對象首選還是朱自健的原因。
前面的話朱自健都無動於衷,可聽到後面一句‘我男朋友會不高興’,頓時臉色一黑的道:“小依,你不會告訴我,這個鄉巴佬就是你男朋友吧?”
這回許依依還沒說話,本身就有點不爽的吳道,突然站起來道:“朱自健,我覺得你父母給你取的名字真的蠻貼近,你確實挺犯賤,而且還都是自找的。你如果不想找麻煩,還是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是你在敢出言無禮,別怪我等下抽你耳光子。
還有,既然今天你來了,那我就再跟你強調一件事情,那就是從此刻開始,離我女朋友遠點,別給自己找麻煩。不然,這最後一點老同學的面子也沒的留了。”
吳道的開口令許依依頓時覺得芳心大受感動,尤其是那句‘離我女朋友遠點’,更讓她感受到啥叫戀愛中幸福的味道。
以至於被吳道挖苦諷刺了一番的朱自健,有些惱羞成怒的道:“吳道,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識相的趕緊滾蛋離開依依的身邊。就你那點收入,你怎麼給依依幸福。
還有剛纔的話,也正是我想對你說的。如果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你趕緊從我面前消失,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着就準備動手去拉許依依,結果被吳道直接抓住他的手,一推撞翻了一張桌子,顯得異常狼狽。生怕這傢伙會在這種地方動手的吳道,還是很貼心的將許依依拉開身邊,冷視着朱自健道:“給我滾!”
被吳道推的摔了個跤的朱自健,清楚單憑武力他是沒辦法對付吳道,因此有些羞怒的道:“有種你在這裡等着,敢打我。老子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朱!”
一邊說着一邊拿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喊人,對此吳道很淡定的道:“不姓朱,那姓狗好了。反正都差不多!”
這話聽的咖啡店的男人們大感解氣,突然覺得剛纔還有點配不上許依依的吳道,此刻看起來似乎還不錯。至少這份護花之心,還是值得肯定的。
被這句回話再次氣到的朱自健,似乎知道逞口舌之力,他也不是眼前這個老同學的對手。不想受辱的他,才拉着接通的手機,走到咖啡店門口繼續打起了電話。從他不時望向吳道的仇視目光,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叫人來找吳道的麻煩。
對此清楚朱自健在遠山縣黑白兩道,都有些關係的許依依,顯得有些擔心的拉着吳道的胳膊道:“道士,要不我們先走吧!這傢伙在縣裡,經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我怕他會叫那些人找你的麻煩。”
吳道聽到這話,卻顯得很平靜的道:“沒事,今天要不把你整服了,以後他還會跟狗皮膏藥一樣沾着你。以前我不知道,所以也管不了。現在你是我女朋友,那我就有必要替你解決這些麻煩。沒事,我也很想看看,這傢伙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不知道吳道那裡來的底氣,原本還想離開的許依依,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很快的跟吳道坐回了卡座。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喝着咖啡,等待着朱自健電話叫來的人。而還沉浸於幻想着吳道被修理一頓的朱自健,根本不清楚他即將面對的是個何等悽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