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擡着秦慕安來到他的王府門口,看到王府門口杵着一個人,腰間懸着寶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跟個木樁子似的。
秦穆白和華瓊之前誰也沒見過龐世忠,剛準備開口詢問呢,龐世忠就先聲奪人。
“什麼人!膽敢夜闖王府?”
秦穆白一聽,知道這人是秦慕安找的護衛了,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得得得,趕緊開門,你家王爺都快要不行了。”
龐世忠本來有點兒不相信,這秦慕安去打仗了,回來應該會提前通知的纔對,怎麼會半夜偷偷回來?剛準備繼續盤問,幾個人就擡着秦慕安走了過來。
龐世忠眉頭一皺,見秦慕安的臉上的氣色十分蒼白,當下也不敢耽擱,急忙開了門,說道:“我這就去通知娘娘……”
一羣人就急匆匆了進到了院子裡面,龐世忠急忙去喊了元寶的門。元寶這會兒正睡覺呢,聽見龐世忠在外面拍門喊她,起身穿了衣服,迷迷糊糊的打開門,睡眼惺忪的問道:“龐護衛,這大晚上的,什麼事啊。”
“元寶,王爺回來了,你快去通知娘娘。”龐世忠焦急的說道。
元寶木然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轉身把門給關上了。
然後好像覺得哪裡不對勁,愣了一下,連忙又把門打開,驚訝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王爺回來了?”
秦穆白瞅見元寶探着個身子,喊道:“元寶,別發愣了,趕緊去把弟妹喊起來。”
元寶這才注意到院子裡面已經站滿了人,她也不敢上前,就在原地給秦穆白和華瓊行了禮,便急忙跑去喊華君卓了。剛走到華君卓閨房門口,華君卓就開門出來了。
她是習武之人,外面這麼多人進來,光腳步聲就已經算是大動靜,自然被吵醒了。起來的時候先是從門縫裡面看了看,看到自己的父親帶着官兵過來,連忙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走到院內還沒來得及行禮,華瓊就連忙說道:“君卓,快快快……十八殿下中毒箭了,趕緊先找個房間。”
華君卓一愣,才注意那些士兵擡的擔架上面躺的是秦慕安。她急忙走了過去,見秦慕安身上纏着繃帶,便抓起秦慕安的手腕,把了把脈搏,眉頭便皺了起來。
然後急忙讓人把秦慕安送到了自己的房間,接着華君卓示意元寶去把江溶月給喊醒,畢竟這家裡能夠給秦慕安看病的,也只有她了。
江溶月本來也正在睡覺呢,聽見元寶一邊拍門一邊喊道:“溶月娘娘……王爺快不行,你趕緊起來給她看看吧……”元寶這個時候已經知道柳凌煙和江溶月都嫁給秦慕安了,自然要改口了。
江溶月一聽,連忙單身起牀,急匆匆的穿了衣服,拿了藥箱,就跟着元寶去華君卓的閨房了。
江溶月看到秦慕安臉色十分的蒼白,就皺起了眉頭。
她又給秦慕安把了脈搏,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王爺是後背中箭麼?”江溶月問道。
秦穆白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嗯,毒箭。”
“請十三殿下幫忙將王爺翻過來。”江溶月說道。
秦穆白就連忙和江溶月把秦慕安的身子給翻了過來。接着江溶月用剪刀將秦慕安身上的繃帶給剪開,就看到了黑黢黢的傷口。從傷口上的癒合程度來看,至少已經五天以上了,但是因爲毒素的原因,傷口癒合的非常慢。
箭頭雖然已經從體內拔了出來,但是毒素現在已經擴散到五臟六腑,基本上很難治了。
這是江溶月做的初步判斷,不過人家畢竟是神醫的女兒嘛,多少有些本事的。連忙用銀針,暫時護住了秦慕安的心脈。接着又用刀子,將受傷的傷口重新割開,一股黑血就流了出來。
江溶月用瓷碗接住這些黑血,因爲她要研究一下這毒箭的毒素是用什麼配的,纔好對症下藥。黑血流的差不多了,江溶月才又把秦慕安的傷口給包紮好,金瘡藥也沒敢亂用,畢竟是毒箭造成的傷口,她擔心金瘡藥裡面的有些成分會跟毒素髮生反應。
包好傷口以後,太醫院的太醫才趕了過來,來的人正是上次給秦慕安看不能人事的何太醫。
何太醫給華瓊和秦穆白行了禮,問了情況,就開始給秦慕安診斷了。
他給秦慕安把了把脈搏,翻了翻眼皮,又把嘴巴掰開看了看。然後再一次查看了秦慕安的傷口,皺着眉頭說道:“幸好趕回來的及時,要是再晚個半天,十八殿下恐怕就危險了。”
他說完就看到一旁的江溶月手裡面端着一碗黑血,說道:“姑娘可否把毒血讓我看看?”
江溶月點了點頭,將毒血遞給了何太醫。
何太醫先是聞了聞,然後把手指放在黑血中蘸了下,慢慢地將手指伸入口中,竟然親自品嚐了秦慕安的毒血。
一旁人都驚訝的看着何太醫,擔心他出什麼事。只有江溶月知道,就算是把這一碗毒血喝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秦慕安受傷已經五天了,都還沒有斷氣,說明這毒素不是很強,正常人喝下去並不會有什麼大礙。
何況何太醫只是微微嚐了一小口。
過了一會兒,何太醫點了點頭說道:“蜈蚣毒居多,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要用到一味藥引子。”
江溶月聽完,皺起眉頭問道:“奶水?”
何太醫點了點頭。
如果秦慕安這會兒聽到的話,他會再一次懵逼的。先是少女月水,這會兒又是奶水,怎麼都是些跟女人有關的東西呢?他連不能人事都還沒治好,怎麼讓華君卓懷孕?不生孩子哪裡來的奶水嘛!
江溶月有些爲難的看着元寶,剛想問她京城哪裡有奶媽來着,結果元寶臉一紅,小聲的對江溶月說道:“娘娘,你跟我來一下……”
江溶月疑惑的看着元寶,也沒想太多,就跟着元寶出去了。
結果元寶帶着江溶月進了自己的房間,剛一進去,就把上衣給褪去了。然後雙手對着自己的左xiong擠來擠去,擠了一會兒,一臉納悶的說道:“奇怪……怎麼會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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