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更新
張暮雪終究還是離開了,唐森將她一路送到機場,看着她登上了返回帝都的國際航班,心裡頗有些不捨。張暮雪也同樣的不捨,但她沒有理由再留在祭賽國,也只好揮淚作別。
唐森一行人整理好了行裝,打算離開了祭賽城,祭賽國的總統,警察,還有許多知道佛寶舍利子事件的百姓都自發前來送行,浩浩蕩蕩的送行隊伍一直出了祭賽城的西門,還不肯回去。
直到走到一片奇怪的山嶺前,放眼望去,前面的山上全是荊棘叢生,後面的送行隊伍才停了下來,有些人開始折返了。
唐森指着前面的山嶺,奇道:“這什麼怪山?爲啥長滿了荊棘?”
一名送行的警察介紹道:“這片山的名字叫做荊棘嶺,自古以來就長滿了荊棘,行人難過。”
“哦?那你們祭賽國爲啥不出資整理一下,修條公路什麼的。”唐森奇道。
“這個……難啊……”一名警察攤手道:“此嶺有詩曰:荊棘蓬攀八百里,古來有路少人行。整整八百里的荊棘嶺,要修公路進去實在太困難了,需要很高的財政預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收益,荊棘嶺上沒有人住,沒有村莊,沒有旅遊業,沒有石油,沒有天然氣,只有亂七八遭的荊棘和樹木,修公路進去實在是得不償失,所以我們國家從來沒有考慮過開發這一片兒。”
“原來如此。”唐森苦笑道:“好吧,看來我要成爲勇敢的探險家了。”
送行的隊伍都不願意再向前走了,唐森便和大家揮手作別,帶着孫舞空等人走向了荊棘嶺,一歪頭,卻見劉茉也揹着個揹包跟了過來。
“喂喂。劉姑娘,跟着我一起旅行不太好,有壞人追殺我,你和我一起行動會被牽連的,咱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不要!”劉茉柔聲道:“相識即是緣,我們是有緣人,如果有人敢對你不利,我擰斷他的脖子……咳,不對。我會小心翼翼,用輕柔的手法折斷他的頸骨,放心吧。”
我放心你個頭啊,唐森大汗,別用這種語氣說這麼恐怖的話。
說話間,衆人已經進鑽進了荊棘叢裡,走了一陣子之後,只聽到撕拉一聲,李婧的時裝長裙被荊棘劃破了一條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來。她皺起眉頭道:“不好,這地方和我八字相剋,我時尚靚麗的衣服在這裡寸步難行。”
她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又是一聲裂帛聲,李婧的裙襬另一邊也被劃破,這下子她的裙子徹底不行了,直接就從腰上掉落下來,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都暴露了出來,一條鮮約性感的蕾絲小內內。
“哎呀!”李婧大羞:“唐森,不準看……”她刷地一下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膝蓋。
唐森大汗:“我纔沒有看呢。我背轉過身去,你趕緊拿替換衣服出來穿好。”
“切,不就是劃破條裙子麼?妖羞個啥?”劉茉滿不在乎地道:“我就不在乎,看,我衣服上劃好幾個口子了,不也大大方方在走路麼?”
衆人扭頭過去看,果然,劉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荊棘劃破多處。原來她就算在荊棘叢裡走路也大大咧咧的,一點也不小心,結果當然是被荊棘拉扯得亂七八遭,好幾個地方破着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肚臍,甚至還露出一條深深的事業線。但她渾然不在意,彷佛當唐森這男人不存在似的……
再看其他幾個妹子,身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勾破了幾處。
唐森感覺鴨梨山大:“我說,這樣不行吧,衣服各種劃破,走上幾百裡之後,你們幾個妹子身上還能剩下一片布麼?”
劉茉滿不在乎地道:“我無所謂。”
“我們很有所謂!”孫舞空、朱八姐、小白龍、李婧都跳了起來:“不行,不能再劃破衣服了,必須在荊棘叢中開出一條路來,不然這山是沒法過了。”
“那誰來開路?”唐森問道。
“當然是你羅!”除了劉茉之外的妹子們同時伸手對唐森指過來:“你是男人,這種事難道讓女人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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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道理,這種事確實不宜讓妹子操刀,唐森祭出歸來劍,捏了個劍訣,劍光向前掃去,在荊棘叢中開出了一條兩米左右寬的小道來。
“有路羅。”妹子們拍手笑道:“這下不用擔心衣服了。”
這一天,衆人披荊斬棘,不停地向荊棘嶺深處前進,走着走着,便到了山中深處,天色慢慢開始黑了下來,必須得找地方休息了,但四周都是荊棘叢生,要找個平地休息紮營都困難。
唐森皺起眉頭道:“這下麻煩了,得找個啥地方紮營呢?總不能睡在一堆荊棘裡面吧,萬一晚上睡覺翻個身,就被無數尖刺插在屁屁上。”
“俺老孫無所謂!反正刀槍不入,睡在荊棘裡也沒問題。”兩隻孫舞空懶得走了,直挺挺地躺在了荊棘裡:“咱們就在這裡睡了,你們要去找別的地方睡覺就去找吧,明天天亮了再匯合。”
她們無所謂,但別的妹子卻很所有所謂,尤其是朱八姐,她的睡相非常難看,晚上經常翻身,要是真如唐森說的翻個身,掉進荊棘叢裡,那還不被紮成刺蝟?她趕緊駕起雲頭,飛上半空,眺望了一下遠方,笑道:“哎呦,前面不遠處的荊棘叢裡有幾顆大樹,咱們可以去那幾顆大樹那裡,睡在樹丫上面,那樣就舒服得多了。”
衆人扔下兩隻孫舞空,繼續向前,不一會兒,還真如朱八姐所說,前面有幾顆大樹,說來也有趣,這幾顆樹的品種居然不一樣,有一顆大松樹,一顆大檜樹,一顆老柏樹,一株竹子,一珠丹楓,還有杏樹、臘梅、丹桂……
“這幾顆樹滿有趣的,品種豐富啊。”劉茉笑道:“一般來說,一個小樹林裡都是同一種樹,但這個樹林的樹全是不同品種,有趣之極。”
“自然界的造化吧,奇事多着呢。”朱八姐纔不管這麼多,爬上了大松樹,就躺在了樹丫的凹坑裡,翻了兩下掉不下來,她滿意地道:“我就睡這兒了,你們自便。”
劉茉也爬上了柏樹,睡在上面。
小白龍選了一顆丹桂。
唐森左右看了看,卻覺得杏樹比較合自己的胃口,於是爬上了杏樹,就躺在一個彎曲的枝丫上面。他害怕自己睡覺翻身掉下樹去,於是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樹幹……
不知道是不是山風一直在吹拂的原因,杏樹輕輕地搖晃着,就好像一個女子溫暖溫柔的懷抱,樹葉在風裡發出沙沙的聲音,就好像女子在唐森耳朵輕輕呢喃,他懷裡抱着的好像也不是冰冷的樹幹,而是一個女子柔軟的嬌軀,這一覺睡得十分舒服,不知不覺,他就入了夢鄉。
第二天大早,唐森是在一個女子的尖叫聲中醒來的。
這尖叫聲很響亮,震得清晨的荊棘嶺上所有的小動物小昆蟲都嚇得雞飛狗跳,唐森睜開眼睛一看,就發現自己並沒有睡在樹上,而是睡在荊棘叢中,昨晚那顆杏樹呢?奇怪,杏樹不見了……對了,女子的尖叫聲是哪裡來的?
唐森定睛一看,壞菜了,原來女子的尖叫聲是從自己的懷裡傳出來的,他的瞌睡頓時被嚇醒了三分,再次定睛一看,他的雙手居然緊緊地抱着一個穿紅色睡衣的女子,既然穿着睡衣,那當然也是在睡覺,但不知道爲啥,唐森居然把人家摟得緊緊的一起睡在地上……
那女子顯然也是剛剛纔睡醒,突然發現自己被男人抱在懷裡,嚇得放聲尖叫:“救命啊,非禮啊,有人夜襲我,救命啊……”
“我勒個去?什麼情況?”唐森驚慌地放開了手。
紅色睡衣的女子跳起身來,尖叫道:“鬆姐、柏姐、楓姐、檜姐,你們在哪裡?我被男人非禮了,救命啊……”
幾個女子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鬼叫個什麼啊?大清早就把人家吵醒……啊啊啊啊……”又是一聲女人尖叫響起,一個穿黑衣服的女子跳了起來,身上還掛着個熟睡中的朱八姐,朱八姐正緊緊地摟着那黑衣女子,看起來睡得很熟。
那黑衣女子大怒着將朱八姐踹到地上,罵道:“你是何人,爲何抱着我睡覺?我他喵的也是女人,你身爲一個女人居然夜襲女人,簡直喪心病狂。”
接着,又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跳了起來,她身上掛着劉茉:“啊啊,這個粗魯的女人抱着我在睡覺,姐妹們,大事不妙了,我們昨晚都被人夜襲了。”
這時候,小白龍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咦?奇怪,大清早醒過來,我懷裡爲啥睡着一隻小蘿莉?”只見小白龍站起身來,懷裡居然真抱着一隻脣紅齒白的小蘿莉。
唐森滿頭大汗:“不對勁,我們昨晚明明都是爬到樹上,抱着樹幹睡覺的啊,爲啥……莫非……”
被唐森摟着睡了一夜的紅衣女子傷心地哭了起來:“我是杏樹妖怪,昨晚咱們姐妹聚會,在這裡露宿,沒想到你這喪心病狂的男人居然趁機把人家睡了,你……你要怎麼負責?”(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