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真的不能好這種事兒了……她絕壁不是腐女。
藍子墨終於想起這莫堂兮爲何會在這色胚手裡活得這麼坦然悠閒了,他可是合歡宗的弟子啊,咳咳……想必那啥啥方面的技術學的很多啊,而合歡宗的弟子想必最會的是催眠幻術之類的,看來即使莫堂兮沒有修爲靈力,他也能把這類技藝運用自如,輕鬆逃過敵人的爪子,不過看他這番疲憊滄桑的模樣,想來即使晚有這樣的事兒發生,他也不會有優待,白天的苦工照樣的去做……
兩個時辰後……
田也玩的精疲力盡,通體舒暢之後,終於幽幽清醒過來,竟然愛憐的摸了摸莫堂兮的屁屁,還摸了他的臉蛋,莫堂兮又被他好一通的誇讚之後,莫堂兮終於可以離開這間充滿了萎靡氣味的房間了。
藍子墨看着田也的行爲,忍不住惡寒,尼瑪,莫堂兮是怎麼忍受得了那隻作亂的爪子的??
藍子墨再莫堂兮離開房間之後,並沒有馬跟着他離開,而是……
哼哼哼……
既然這田也這麼喜歡玩兒,讓他再玩個幾天幾夜吧,藍子墨伸出手指利索的彈了兩顆‘老鼠屎’在他的茶杯裡,幸災樂禍的走了,這可是藍子墨特製的害人,咳咳,不不不,是爲了妖獸孕育下一代而特製的那啥藥啊,持久力長的不可思議,仙靈峰裡的妖獸服用了這藥後,生了一串串的寶寶啊,全都得益於此藥的威力。
在空間裡看着這一切發生的小火和星爺,乃至煙雲獸都嚇得抖了抖,默默爲房間裡的那貨點十排香默哀0.01秒吧,自作孽不可活啊,他們纔不會好心氾濫呢……
另一頭,莫堂兮開心的回到了他和小牛住的木屋後,興奮的從懷裡拿出兩根雞腿遞給小牛,“小牛,趕緊吃,今兒這雞腿兒味道還不耐。”
小牛知道莫堂兮又去幹什麼去了,雖然他給自己解釋過,不會被那啥貨佔便宜,可小牛還是爲莫堂兮鳴不平,可他卻束手無策啊,唉……“小莫,你自己吃吧,我吃的挺飽的,今兒吃了二十個饅頭呢,也不知道今兒發生了啥事兒,管事兒的突然大發善心,讓咱們都吃的特飽!”
“那這雞腿留着明日咱們一人一根!”,莫堂兮也不強求,他猜小牛也吃不下了。
二十個饅頭,可不少。
“你說這羣人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莫堂兮猜測道。
“唉……不知道啊,得過且過吧!”,小牛都已經不抱希望了,總覺得自己有生之年是不可能離開這裡了。
‘嘎吱’一聲……
莫堂兮和小牛所住的房間木門,突然被打開了!
小牛和莫堂兮同時朝門口望去,並沒有看見任何人,都以爲是剛門沒關好,被風吹開了?
結果,‘哐當’一聲,門又沒關了,還被插了門閂!
小牛:……
莫堂兮:……
兩人都驚呆了,這事兒詭異的,不會鬧鬼吧?
“小牛,你怎麼會在這裡?”,藍子墨心裡哪個怒火啊,騰騰騰冒起來了,可恨剛那老鼠屎下少了,特麼的,至少得下十顆以啊,讓那田也徹底彎了,徹底嗝屁掉得了。
小牛瞪大了自己的銅眼,完全不敢相信,那天籟而熟悉的聲音怕是夢吧?
藍子墨乾咳了兩聲,纔想起自己還貼着隱身符呢,不取下來,誰知道她是誰啊!
當藍子墨揭開了隱身符,完完整整站在兩人跟前後,小牛使勁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果然不是夢,小牛蹭一下從凳子站起來,朝藍子墨撲去,寶寶心裡苦啊,寶寶心裡酸……
“嗚嗚嗚……墨墨,你怎麼纔來啊,嗚嗚嗚嗚……”,小牛哭的哪個撕心裂肺啊,所以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本壯成牛犢子一般的小牛,被折磨了這麼多年後,變成根竹竿兒了都,藍子墨心裡哪個疼啊!
莫堂兮不明所以,不知道眼前這明媚可愛的姑娘到底是誰,但是他知道的是尼瑪勞資有救了啊!
這麼多年他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一位救星,咳咳,當時他還發誓說只要有人救他出去,以身相許,接着來了一位這麼可愛的美眉,嗯嗯嗯,不虧,不虧,幸好他在合歡宗修爲沒學多少,可咳咳,那些求歡的招式倒是學了不少,不然他怎麼能從那肥賤人的手裡逃過清白?
想來自己清白保住了,這姑娘應該不會嫌棄自己纔對吧?
那田也的癖好,也是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的,但是他只對那些膚白,漂亮的男子下爪,而莫堂兮屬於女人還漂亮的那類人,肯定是逃不過田也的魔爪的,而小牛粗枝大葉的,關公還關公,人家看不呀,所以小牛平時除了吃點皮肉之苦和餓一餓之外,小心靈也沒受到啥污染。
藍子墨看着哭得跟孩子似的小牛,心裡酸酸的,眼睛紅紅的,也跟着哭起來,“小牛,這些年你受苦了,都怪我來遲了!”,早知道她在小牛失去消息時該出來找他的啊,唉,尼瑪,當初以爲小牛有遇如同她之前那般,結果呢,確實是有‘遇’啊,葩的遭遇!
小牛哭夠後,抽噎着問道:“墨墨,你怎麼會來這裡,難道是被他們抓來的?”,小牛心慌意亂的,這可如何時候,莫堂兮是長得好看,才被田也那啥的,那墨墨來不也要那啥了嘛?
不行不行,該怎麼辦???
小牛苦惱的用手使勁錘自己的腦袋,他怎麼那麼笨呢?!
“小牛你幹嘛呢,快停下!”,該不是這孩子在這裡待久了,腦袋壞掉了吧?學會自殘了?
藍子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小牛正在自殘的雙手,見他手竟然爬着許多傷痕,藍子墨掀開他的袖子才發現手臂更多,她傷心的把小牛的衣服都扒開了,剛收起來的眼淚又汩汩的流了起來,特麼這羣人果然特麼不是人啊,小牛身沒塊光滑的皮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