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恩愛,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月光都隱藏在了雲朵之後,東方雲鶴才意猶未盡,將滾~燙的熱~液,灑~進她深處。
納蘭馨兒累得大腦都失去了運轉的力氣,任由東方雲鶴把她抱進了被窩,幫她清理乾淨狼~藉的身體,換了睡衣和牀單,她小腦袋一歪,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外飄起了雪。
她扶着酸~脹的小蠻腰,想到昨天早中晚都在劇~烈運動中度過,她頓時撅起小~嘴巴,沒好氣地瞪向了身邊的男人。
剛要嗔怪討厭的大叔不懂節制,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來的,卻訝然發現,身邊的男人,被窩空空如也。
房門,吱呀一聲輕輕推開,東方雲鶴慵懶地披着睡袍,帶子鬆鬆地繫着,單手託着一個銀質的托盤,裡面是三兩樣她最愛吃的可口早點。
納蘭馨兒那點小鬱悶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舌~尖舔了舔,眼巴巴地瞧着那些點心。
原來大叔是給她弄早餐去了,哼,算他識相!
東方雲鶴看着早起嬌慵的小女人,眼角忍不住浮起一絲溫柔的寵溺:“先少吃點,剛起牀,胃還沒有醒。”
“唔。”納蘭馨兒答應着,可卻胃口大開地,每樣點心都吃了個夠。
吃完舒服了,想要起身去洗漱,剛起邁開腿,卻冷不防一個眩暈,差點倒栽蔥,跌在了地板上。
幸好東方雲鶴反應快,長臂一攬,將她穩穩地攬入了懷中。
深邃的眸中盛滿戲謔的笑意:“被爺弄得腿~軟了?”
“你還說……”納蘭馨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推開他,自己扶着牆去洗手間。
東方雲鶴笑笑搖頭,揮了揮手,一股溫和的氣流,隨即在納蘭馨兒背後,輕柔地托起她,好似一雙溫厚的大掌,撐着她在走路。
納蘭馨兒只覺得身子一輕,走路一下子輕快了許多,她還以爲自己是腿腳適應了,不軟了,萬萬沒想到是某個悶騷的男人,在背後悄悄地用異能,扶着她。
只有大笨鐘看透了,撇着指針,無聲地嘀咕着:“又來虐~狗,討厭……”
洗漱穿戴好,東方雲鶴開車載她上學。
一路上,雪花仍是紛紛揚揚,煞是好看。
納蘭馨兒透過車窗,看到雪地裡偶爾掠過的一株鳳凰樹,心頭忽然涌起了酸酸的感慨——
不知道大表哥現在好不好?
他呆的地方有沒有下雪?有沒有雪中的鳳凰樹?
一時間又想到昨晚懸而未決的那個問題——
小妖精到底是誰?真的是元先生聽錯了嗎?大叔根本沒有過什麼小妖精?
東方雲鶴淡淡瞥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的悵然,以爲她還在爲他昨天訓斥她晚歸的事情鬱悶,便格外寬限她:“今晚邢芙請客吃飯,你可以玩的晚一點。”
果然,納蘭馨兒眼眸一亮,回頭:“真的?”
“嗯。”
當然是真的,今晚他也會去,有他在,哪個不長眼的男人敢靠近她?只要沒有別的雄性生物覬覦,她玩多晚都沒關係。
納蘭馨兒得到許諾,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連邁進教室的步伐,都異常輕快。
落座之後,她擡眸一瞧,喲,小舞怎麼也美滋滋的,高興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