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麼,大叔?”
納蘭馨兒枕在他的臂彎,納悶地揚起小臉。
大叔要和她坦白啥?
真的要告訴她,爲啥對她有反應,卻不和她恩愛?
是因爲今晚軒轅墨的事情,他真的對她有心理障礙了麼?
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她有點緊張他的答案。
東方雲鶴嗓音低沉了幾度,透着特有的性~感:“馨兒啊……”
唉,這話,對一個男人來說,可當真是難以出口!
東方雲鶴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說出來:“其實是爺也很累了,有心無力……”
“……”納蘭馨兒眼巴巴等着他的答案。
結果,等到了這麼一個傻眼的答案。
大,大叔,這是在暗示他自己,今晚不行?
她眨眨眼。
在她腰側的那一根東西,還硬戳戳的呢!
這……
她猛然想到,何小舞講過的一個小八卦——據說有的男人,即便很累了也能硬~得起來,但如果不顧身體狀況,縱~~欲~過度的話,很是傷身。
她張了張嘴,閉上。
又果斷開口:“我懂了,大叔!”
大叔說自己不行了,嗯,看來可能是真的。
因爲大叔從來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但凡大叔可以,他一定會顯示他的雄~風,不會放棄一絲一毫機會。
一顆糾結了大半夜的心,終於妥善安放回了它應有的位置。
她甚至自認爲很懂事地,伸出小手,輕輕拍了拍那個硬~戳戳的“小東方”:“乖,好好休息!我知道你累了。”
東方雲鶴深吸一口氣,差點按捺不住,就要收回剛纔的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就地正法!
忍了忍,他終是把她緊緊樓在懷中,兇巴巴道:“睡覺!等爺體力恢復了——弄(g~a~n)死你!”
語氣雖兇,意味甜蜜。
納蘭馨兒彎起脣角,依偎在他懷裡,合上了眼簾。
東方雲鶴努力平息了很久,很久,才終於閤眼睡去。
朦朧中,潛意識還在念叨:馨兒啊,不是爺不想現在就弄死你,讓你爽透透的,只是……
只是他背後的那處疼痛,實在越來越劇烈。
但這痛,並不是他拒絕和她恩愛的理由。
他更不可能是隨隨便便就“缺乏體力”的,那麼沒用的男人!
哪怕再痛百倍,再累千倍,再和萬倍的敵人幹過架,他也有力氣把自己的女人伺候得死去活來。這都不是問題。
只不過……
如果現在和她進行高強度的恩愛動作,他一定會在釋放的那一刻,現出真身來的!
她從沒見過他的真身,這麼猝不及防,在恩愛的頂峰,最歡愉的時候,第一次見到那震撼的場景,一定會嚇到她!
他不想給她留下任何心理陰影!
尤其不想在牀榻上留下!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用剛纔那個“弱雞”的理由,來安撫他的寶貝啊。
東方雲鶴鬱悶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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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月上中天,月華傾瀉。
因爲身體某處一直腫着,消不下去,東方雲鶴睡得並不安穩,從朦朧中醒來。
隱約看到一個窈窕優美的影子,站在窗口,迎着月光淡淡而立,長髮披肩,被夜風拂動,說不出的絕美,動人。
他心頭咯噔一下。
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該死,不是一週沒睡,把那小妖精趕出他的夢了嗎?
怎麼今晚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