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站在納蘭馨兒牀前。
他真的不敢相信,剛纔那動作,是他做出來的!
他從來沒有興趣靠近女人,更對女人的身體沒有什麼幻想。
可,怎麼一碰到這個小丫頭,就一切都變了?
他竟然……竟然一跳窗進來,就忍不住摸~她的……那裡。
彷彿,那裡是他手掌十分熟悉的停留之地,以至於,他不費吹灰之力就一手掌握。
簡直熟門熟路的可怕!
東方雲鶴覺得自己無恥極了,剛纔那放~浪的動作,絕對不是他做的,他一定是中了小妖精的邪術。
深吸一口氣,他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意志力,纔將手,從納蘭馨兒的小包子上,緩緩挪開。
改爲,在她心口處摸~索了片刻。
“那東西……不見了?”
東方雲鶴皺了皺眉。
晚上,在冰湖之中,他救她上來的時候,明明手掌在她心口處感覺到了,掛着一個精巧的血瓶。
此刻,卻不見了?
他鼻翼動了動,果然,空氣中只有女人的味道,卻沒有那一股血味兒。
他凝眉思索片刻,眸光深沉起來,心中暗道:“莫非雲玦爲了她,竟放了自己的血,在血瓶之中,讓她佩戴?以免族人發現她是異類,而對她不利?”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東方雲鶴神色凝重起來。
這雲玦,竟然爲小妖精放血!
他知不知道血族的血,有多珍貴?!
竟然……放了那麼一瓶給她!就爲了保她在家族中平安!
東方雲鶴呼吸變得愈發深重。
他萬萬沒想到,雲玦爲了納蘭馨兒,已經重視到如此地步。
再聯想到今天,雲玦在冰湖邊,飛奔而來的時候,那焦急而略帶慍怒的神情,口中說着“小叔叔,放手!”的樣子……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如果當時他不放手,不離開,雲玦會不顧叔侄之情,和他當場搶人!
當然了,他之所以最後選擇放手,把這小妖精扔回湖裡,倒不是顧忌雲玦發瘋搶人。
而是不想讓那些圍觀的人,用那種難聽而惡毒的話,議論紛紛。
小妖精畢竟還是個小孩子,這種輿論,會讓她受不了,讓她名譽蒙羞。
他是要趕她走,但並沒想過要毀了她名譽和清白。
這種淡淡的憐惜,也不知何時發生,就這麼在他心底默默滋生了。
東方雲鶴默然了半晌,冰涼的掌心,仍停留在她的心口,不捨離去。
或許是他剛纔用力的揉~捏,讓納蘭馨兒睡夢中察覺到了一絲端倪,她動了動身子,皺了皺小鼻子,夢囈道:“大叔……”
東方雲鶴身子頓時一僵。
如今,他一聽到“大叔”這兩個字,就忍不住有反應。
雖然這個稱呼有點奇怪,但不知道爲什麼,這小妖精叫的特別順溜。
他多次抗議,也宣告無效。
她仍是每次都笑眯眯地,大叔,大叔地叫着他。
如今,竟然在睡夢中,都夢見他,叫着他了嗎?
難道,小妖精真的這麼惦記他?
東方雲鶴心中涌起說不清的滋味,藉着淡淡月光,再次仔細凝睇着她的嬌美容顏。
雪白,細膩,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