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看到東方雲鶴停下了動作,心頭鬆了一口氣。
呼呼,還好她反應快。
給自己默默點了無數個贊之後,她笑語嫣然地開口:“大叔,你忘了,既然是洞……房之夜,我們實在應該有點必備儀式的。十里紅妝、四面紅燭就不用提了,可,交杯酒總該有吧?”
交杯酒?
東方雲鶴眯了眯眼。
小東西這是打什麼鬼主意?
別告訴他,小東西是真的想跟他喝交杯酒。
以他對小東西的瞭解,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莫非,小東西想要灌醉了他?
東方雲鶴狐疑地開口:“爺酒量可是相當地好。所以,交杯酒,沒有問題。酒在哪兒?”
納蘭馨兒心頭咯噔一聲,鬱悶地暗忖:該死!大叔酒量很好?!
這真是一個噩耗。
原本還籌劃着,把大叔給灌醉了,等會兒大叔就不會撲過來第二次,讓她再被揉~弄得快要散架子了。
嗚嗚,夫君猛如虎,娘子腿發軟!
她咬了咬舌尖,從鐘錶空間裡拿出了一瓶酒,甚至還有兩隻夜光水晶杯。
東方雲鶴挑了挑眉:“馨兒,你隨身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他眼神順着長袍探究下去。
他的長袍下,可是蓋着納蘭馨兒的裸~體。
剛被他深度恩愛過的小東西,可是一絲不~掛的,這一點他相當確定。
她的衣服,早就被他在狂亂的恩愛中,撕爛的撕爛,扯脫的扯脫。
她就像是個被剝皮的小洋蔥,只剩下白白~嫩嫩的小芯兒了。
那酒,那酒杯,又是從何而來呢?
視線,停留在納蘭馨兒長髮邊,散落的一隻懷錶上。
他若有所思。
“小東西,當初你偷走我的懷錶,沒想到你和它這麼有緣分,如今它已認你爲主了?”東方雲鶴早已知這懷錶就是他的,只是看到納蘭馨兒一直帶在身邊,以爲她很喜歡,就沒有討要回來。
如今看來,納蘭馨兒不是一般的喜歡這懷錶,竟然是已經參透了這鐘表空間!
只聽納蘭馨兒點頭,驚喜地道:“大叔,你也知道大笨鐘不一般嗎?是的,它認我爲主了。只不過那個傲嬌的傢伙經常不承認我是主人,老是牛逼哄哄地比我還臭屁,指揮我東奔西走的,我要問個問題什麼的,它還規定一天不能超過一個……你說我多悲催?”
某鐘錶指針抽了抽,忍不住嘀咕,大小姐,有你這麼對外人說我壞話的嗎?何況還是對着東方男神說我的壞話!
東方雲鶴點了點頭:“是,這塊懷錶,是很多年前,我在寒北嶺古戰場拾得。它……有傲嬌的資本,它並不是一塊普通的表,它蘊含的鐘表空間,也是頗有內涵的……你能有緣和它發生神識的聯繫,不得不說很有緣分,你應該珍惜。”
納蘭馨兒撇撇嘴:“切,就你會說!我看大笨鐘也就是忽悠忽悠我!哪有那麼神奇了!經常拖後腿~!是個大坑貨纔對。再說了,它要是真的很彪悍,你爲何不自己留着用?它在你身邊那麼多年,你怎麼不讓它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