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這一年你就當成是回報我將你治好,回報我養育了小依依五年的恩情總不爲過吧,喂,別過來了……凌日狂,你是死人啊,看到師姐有難也不過來幫一把。喂,南昕鬱,你也是死人啊,看到你老婆被人欺負你就幹看着?不對!你還參了一腳!”
白久久腳步頓了頓,微微挑了挑眉,“對,你說的沒錯,所以我也沒想過因爲這件事情要跟你算賬,我要和你算的,是另外一筆。”
“嘎?我跟你還有另外一筆賬要算?”她怎麼不記得了?
“我問你,一年前我跟你交換的條件是什麼?”
“幫你該白雪炎傳個信,說明你還活着。”這個她還是記得的,好歹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
白久久微微眯了眯眼,“原來你還記得啊,那你傳了嗎?”
“我傳了啊。”語氣很無辜,表情也很無辜,思無邪持續賣萌中。
小佳佳鄙視的看着思無邪,“舅媽,賣萌可恥!”
“去你的!”思無邪瞪她。
白久久則陰陰的看着思無邪,“你說你傳了,你怎麼傳的?”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首先,我傳得十分的有詩情畫意,上面是這樣寫的‘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一年以後,想見的人自然會見到,不想見的人自然見不到,說不定還有意外驚喜哦,上天的安排都有它特殊的意義,不能強求’,恩,怎麼樣,是不是非常的有內涵?”
思無邪有些得意,她其實從小就在國外長大,雖然中文交流沒問題,白話文也沒問題,可是能寫一兩個成語詩句,已經是非常非常不錯的了。估計她自個兒都沒明白這些話到底包含了幾個意思,就專門去賣弄文采了。
白久久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白雪炎滿臉黑線,原來,那封信是面前這個蛇精病女人寄來的。
特麼的這種信誰看得懂?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小佳佳總是叫思無邪蛇精病了,更加同情的眼光看向南昕鬱,表哥,你的眼光有問題吧?居然娶了這麼個女人?
“說起來,我寫這些話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少時間和腦細胞,所以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記得特別的清楚。啊,對了,還有第二點,我是用飛鴿傳書的,最古老的方式,是不是很別出心裁?”思無邪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的腦子轉的特別的靈活,想不到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情,也能被她變得這麼花樣百出這麼詩情畫情,這麼浪漫充滿了羅曼蒂克起來。
白雪炎嘴角一抽,忍不住問道:“你說的該不會是那隻身受重傷被彈珠打的幾乎掉毛了的鴿子吧?”
“身受重傷?那麼嚴重?怪不得我都一直沒見它回來過,那它現在怎麼樣了?”
白雪炎扶額,不想說話了。
白久久真想咬死思無邪算了,她的表情陰森恐怖,“這就是你所謂的報信?誰聽得懂,誰知道我還活着,思無邪!你腦子被門夾了一直沒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