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想找她聊聊天。畢竟這段時間都沒有見到她。”上官唯又客氣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不知道爲什麼,他隱隱有些擔心和不安,害怕白久久出什麼事情。
他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和關係去搜索白久久。
而白久久對這一切則一無所知。
她正躺在酒店的牀上昏迷不醒,冷爵風坐在牀邊,大掌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龐,留戀的又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出了酒店的大門,冷爵風接到了一個電話。
“冷總,我是上官唯。”上官唯淡淡的嗓音自電話那邊傳來。
“你倒有幾分本事,我這手機號剛辦了沒有五天。”冷爵風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會查出他的手機號。
“有志者事竟成。”上官唯也不與他閒扯,開門見山的說道,“白久久在哪?”
“你爲何要問我這個問題?你難道不應該親自去問她嗎?”冷爵風突然覺得上官唯也許並不若表面上來的那麼簡單。
“明人不說暗話,你什麼時候纔會放過久久?”上官唯看着擺在自己桌子上面的資料,一張俊臉鐵表鐵青,他沒有對冷爵風破口大破已經夠客氣的了。
“如果你五個小時之內趕到雲江,也許你還能見上她一面。”冷爵風脣角扯出一絲諷刺的笑,白久久的行情還真是好啊!公司裡一個林景年,公司外一個上官唯,都圍着她團團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上官唯猛地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字面上的意思。上官總裁,我用過的破布你也這麼稀罕嗎?”冷爵風不知道爲什麼,心底裡突然一陣酸澀的不是滋味,他的劣根性再次氾濫成災,口不擇言的刺激上官唯。
“那又如何?久久不管什麼樣子,我都視她若珍寶。”上官唯氣憤的掛斷了電話,然後果斷打電話給助理訂了一張最快的飛快雲江的機票。
而就在一分鐘之後,他收到了一個雲江酒店的地址,還附上了一句話,照顧好她。
發件人是冷爵風。
上官唯搞不懂這個男人究竟在做什麼在想什麼了,明明講話的時候語中帶刺,可是現在又把白久久所在的地址告訴他,是什麼意思?
他查到的資料就是冷爵風帶着白久久去了雲江,並且自從上次白久久被祁思語砸傷的時候,他就敏感的覺察到白久久和冷爵風的關係不太尋常。
果然如此!
他竟然逼迫白久久成爲了他的!——每每想到這事兒,上官唯的心口都一陣一陣的抽痛!久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在你的身邊,也不會有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了!
白久久醒來的時候,偌大的總裁套房裡面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她下牀開始呼叫冷爵風,“總裁.你在哪?”
無人應答。
白久久有些鬱悶,人呢?去哪了?
然後她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過去,廚房和衛生間也不放過,依然沒有冷爵風的身影。別說冷爵風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