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的掛在自己身上。輕輕地把白久久放在軟綿綿的大牀上,把自己的整個身子覆上去,他動作很小心,親吻着白久久的額頭,從上至下,蜜吻傳遍全身。
他先解開自己的所有束縛,然後又幹脆的褪掉白久久身上礙事的睡衣,他俯下頭,整個頭埋在白久久的脖子裡,狡猾地啃咬着,一鬆一緊,引得白久久連連呻吟着,身子連連顫慄着,身下漣漪不停綻放開來。他眸中瀲灩的看着白久久。
在微光的照耀下很美,比例還算協調,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瘦了,全身都是排骨,沒有多少肉,摸起來感覺不是那麼爽。
他的小爵風再也經不住了,脹滿得快要爆炸而亡了。
他低吼着,儘量控制自己的漲高情緒,狂暴的索取中夾雜着溫柔,開始肆意探取她神秘的幽谷,小爵風一點點地漫進去,裡面又溼又暖,緊緊地包裹着他的小爵風,很美妙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出了自己的身體,飄飄欲仙,***,很喜歡這種奇妙的感覺。
他那冷冰冰的身體也因此變得無比暖和,額頭的汗水不停揮灑着。
她輕柔地喘息着,這一呻吟讓冷爵風的剛得到舒展的小爵風再一次雄風起來,瘋狂的索取。就如一匹野馬在寬闊的草原狂傲不息地馳騁着,沒有休息過,體力依舊,不受任何影響。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過着清水和尚般禁谷欠的日子,他把祁思語調到身邊當秘書,就是想試試自己對別的女人什麼感覺,但是當他看到祁思語那張名媛範兒的臉之時,就只感覺到一陣厭煩。
只有白久久,只有白久久纔會給他這麼強烈的刺激和感覺。
無論這麼做,還是要不夠,小爵風依然不想退出去,很喜歡呆在暖溼的穴巢裡,好想把她的身子深深地揉入自己的體內,再也不分開。
他彷彿永遠不知疲累似的,足足七次,他才捨得從白久久的身上退了出來。白久久已經不知道自己昏死過去多少死了。
冷爵風像禁谷欠了千萬年似的,把自己所有積攢的精力全部都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月亮又圓又大,月光如梭,皎潔明亮,整個天空佈滿了星星,閃閃發光。
“我該拿你怎麼辦?”良久,冷爵風嘆息地問道,垂下頭看着窩在自己裡懷裡面睡得正香的白久久,慵懶迷糊的樣子,看起來還如一個孩子。
他就那樣子抱着白久久,也閉上了眼睛。
無束微光透過層層玻璃,神奇地照射在兩人身上,兩人相擁而睡,一切是那麼美好靜謐,和諧。
白久久隱約地記得她在激情過後,窩在冷爵風的懷裡面睡着了,也不知道那晚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總之第二天起牀後,自己安然地睡在牀榻上。
之後的幾天,白久久推脫自己身體不太舒服,想提前回國,就在上官唯的陪同上準備離開酒店,但是讓她意外的是,冷爵風也說公司事務很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