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沿着那邊走下去,是一個小型的地道,你走到盡頭,李首領的車就在那裡等着,離開就沒問題了。’
事情交代的極其清楚,胡局長由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全部的行動都讓他一個人完成。看來他是要在外面活動一整天,來製造不在場證明了。
陸振初低低一笑,原來他說的出去的途徑,就是這個。
將紙條收緊,緩緩的塞進了衣服口袋當中。
他翻了個身,蓋上被子睡覺。明天似乎有一場硬仗要打,如今養足精神纔是最重要的。
次日一早,天才剛亮沒多久。
陸振初便謊稱肚子疼,需要去廁所一趟。
門口看守他的人有一絲不耐,“昨天鬧肚子,今天又鬧?”
“大概是晚上着涼了,所以才能這麼難受。”陸振初乾笑一聲,捂着肚子痛苦的很,然而在那兩人看不見的角度,卻悄悄的將胡局長留給他的那張紙條,放在他的牀上,用被子淺淺的蓋着。隨即撐着身子走的艱難,一步一步的朝着廁所走去。
想害他?他倒是想看看,誰纔會是最後的贏家。
兩個看守的人依舊站在廁所門外,面無表情的等着。
陸振初進了隔間,恩恩了兩聲,沒多久,便熟門熟路的爬上了窗戶,進了隔壁空無一人的女廁。
依照昨天的路線,陸振初走的不費吹灰之力,沒多久,便找到了通道的路口。剛想下去,卻在旁邊看到了一把槍,他挑着眉看了一眼,子彈全滿,十分的順手。
這胡局長要殺他,卻又將特地將槍留給他,這是打算讓他和李茫自相殘殺?
陸振初冷笑一聲,下了通道,看了那塊地磚一眼,也沒將它放回原處的打算。他想,再過不久,他們就會發現那張紙條的存在了。
胡局長,他倒是要看看,他要如何置身事外?
陸振初離開沒多久,沐玉澤便帶着冷爵風到了病房,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以及那兩個自責慚愧的手下,沐玉澤整個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什麼時候發現他不見的?”
“半個小時前,不過TOM先生已經帶人追去了,似乎是發現了李茫的行蹤。”
冷爵風微微眯起眼,這整個警局看守都十分的嚴實,大門口和後門又有沐玉澤的人看着,陸振初到底是從哪裡離開的?
沐玉澤回頭,冷冷的看向匆匆趕來的胡局長,冷笑連連,“人是你放走的?”
“沐大少,這話可不能亂說。”胡局長急忙喊冤,“我今天一大早就去接待重要的領導,陪着他們視察工作,這纔剛有時間歇會兒,便立即接到你們的電話,我才知道這個重要的嫌疑犯給跑了。”
沐玉對壓根就不信,陸振初的逃走,肯定和他有關係。
“這是什麼?”冷爵風驀然出聲,打斷了兩人的爭辯,他微微彎腰,將露出一點點角落的紙條抽了出來,擡眸迅速的瀏覽了一遍。隨即擡手冷笑,“胡局長,你還敢說這事和你沒關係嗎?”
沐玉澤急忙接過,瞳孔一縮,甩了甩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