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紀星洲邁着大長腿兩步走到她身邊,伸手也輕輕拉了下門的時候,比起易滾滾的炸毛,他倒是顯得氣定神閒。
“大概是爺爺上鎖了吧,惡作劇罷了。”
“那那那……”和自己被關起來了不同,易滾滾立刻就蹦起來了,緊張又着急道。
“沒事。”紀星洲卻先一步伸手捏了捏她焦急的小臉,低下頭在她脣上親了一口,隨後擡起頭,掃了眼周圍:“怎麼一個人來這了?回來的時候找了你半天都沒瞧見你,不是爺爺冒出來帶路,我都不知道你躲這了。”
易滾滾愣了瞬,反應過來門口的鎖大概是早開了,所以洲洲不知道她是被鎖在裡面的。
“嗯……”易滾滾眼裡閃過異樣的情緒,卻笑的燦爛,她狀作不經意道:“我進來拿酒,然後發現這裡很安靜,很舒服,就呆了一會兒,結果不小心睡着了。”
隻字沒有提畢蘭,也沒有提畢蘭把她關起來的事。
“是嗎?”紀星洲牽着她往後走了走,將她抓進懷裡,摸了摸她的臉,抱着她擡頭看起周圍,也跟着微笑:“是挺安靜的。”
“嗯!”易滾滾窩在他懷裡,也和他安靜的望着周圍,靠在他胸口,彎起眼。
……
同樣的安靜,但卻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之前的安靜,只覺得感慨萬千,而現在的安靜……卻讓她安心。
因爲她念着想着的人就在身後,就算一直呆在這也沒關係,一直一直呆在這都沒關係。
……
兩人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等等,好像有點關係。
易滾滾突然看了眼從後面抱着自己的,腰上的那隻只有一件單薄襯衫的手臂,再看了看自己身上寬鬆舒適也厚度適宜的針織衫。
她穿的不冷,所以沒注意到,酒窖的溫度是不高的,總裁就一件襯衫被推進來了,難道不冷嘛!
她抓起他的手,上上下下摸了摸,抓了抓,然後擡起頭側過頭,黑眸睜的又圓又亮,“你……沒感覺嗎?”
紀星洲垂着眸望着她,盯了她良久,誠實的點頭:“有。”
“果然吧?是不是很冷?”易滾滾抱着他的手替他捂着,不由得皺起眉:“老爺子也真是的,太頑皮了,怎麼就這麼把你推進來了,他什麼時候回來門口麼?我去門口喊喊看吧?”
她說着,邊準備起身,結果被一下子又拽了回去。
“我不冷。”重新將她抱回懷裡的洲洲在她身後低聲道。
“不冷?”易滾滾疑惑的睜大眼。
然後她就被紀星洲伸出來的手臂往懷裡壓了壓,隨即壓低了聲音輕聲貼着她耳邊道了句:“我說的是這個。”
???
易滾滾突然僵硬了起來,因爲她明顯的感覺到了,總裁身上某處的變化。
“啊啊啊啊!”易滾滾臉紅耳赤的抓狂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感覺啊!我是問你冷不冷啊啊啊!!!”
“我冷。”紀星洲將她抱起,然後掉了個頭,讓她面對自己被他抱進懷裡,在她耳邊蹭了蹭,他帶着笑意的聲音輕輕道:“你給我捂捂。”
……
總裁真是的禽丶獸啊啊啊!
虧得她還在酒窖裡思考人生!結果總裁卻在酒窖裡……裡……
……
易滾滾趴在總裁的背上,看他揹着自己走到了酒窖的一個角落裡,打開了牆壁上的一道小門,裡面是一個儀器,修長的五指靈巧的點了兩下後,不一會兒,門那邊就傳來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