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撞上自家媳婦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說是他女朋友,結果非但沒解釋,還繼續隱瞞,最後被摘下口罩直接暴露的媳婦,該怎麼處置?
答:正罰着呢!
他低下頭,舔丶咬着她的肩膀,單手抱着她將她架在牆壁上,聽着她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哭腔,跟個瑟瑟發抖的小動物似的,紀總裁終於滿意的笑了。
被咬的紅腫還帶着血的脣,顏色看上去更加鮮豔誘人,惹得紀總裁又親了親。
他暗沉着眼,問她:“該說什麼?”
易滾滾掛着眼淚,哭唧唧的老實道:“我錯了。”
“你是誰家的寶寶?”
“總裁家的!洲洲家的!”易滾滾一臉沉痛的爲了自己的小命,出賣着自己的節操:“你的!”
易滾滾:嗚嗚嗚!
鼻子抽了抽的易滾滾側頭去看肩膀上的那顆腦袋,還有點兒不服氣的撇撇嘴,嘟囔道:“你怎麼會發現的?”
應該說,你怎麼會覺得你能瞞過我纔對。
紀星洲擡起眼,無聲的這麼想着,但沒開口,而是捉着她白嫩的小爪子,往嘴裡送過來親了親。
“手指、氣息、觸感。”紀星洲言簡意賅的解釋。
都是我的,我爲什麼認不出?
指尖被親了一下,易滾滾的腦袋瞬間嗡嗡嗡的,什麼也沒聽進去,只看着那張宛若妖孽的面容,和那慵懶中帶着幾分酷炫的黑眸,被蠱惑的低下頭,拿自己被咬破了小口子的脣蹭了蹭他的脣角,討好的呢喃道:“好吧,粥粥,我知道錯了,這次就饒了我好不好?”
紀星洲擡起眸,分明是輕柔平靜的眼神,卻透着理所當然的侵略性,在她心底緩緩紮根。
伴隨着他輕啓的薄脣,蹭在他脣角上的脣微微發癢,灼熱的氣息燙的她臉紅心跳。
“可以。”
易滾滾忍不住彎起眼,絲毫沒有剛剛被懲罰的都哭出來記憶一樣,身後的小尾巴彷彿都得意的翹了起來,晃啊晃。
“剩下的我們回家算。”
然後男人輕飄飄的來了句霸氣十足的補充。
翹起的小尾巴立刻垂了下去,僵住!
在易滾滾愣住,反應過來已經欲哭無淚的空隙中,側過頭的男人卻已經將送到脣邊的美食含住,然後吞之入腹。
賠了夫人又折兵不說,還要割肉賠款!一臉沉痛的易滾滾表示就沒這麼慘過!也就是這筆賬回家還得算!
不過易滾滾睜開眼,望着眼前閉着眼輕輕吻着自己的男人漂亮的眉眼,這次輕柔的吻,簡直是十足詮釋了給個巴掌給顆糖的概念。
完全被征服的易滾滾表示,她絕對是被色丶誘的!絕對只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絕不是她意志薄弱!絕不是!
……
兩人在這邊親的正歡,易滾滾突然覺得哪裡不對,輕微的掙扎了下,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一般側頭看去,拍着他的肩膀讓總裁鬆開自己。
鬆開她的紀星洲擡眼看她,聲音低沉悅耳的更加富有磁性:“怎麼?”
她眨了眨眼,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她朝着門口看去:“好像……有人?”
唰——
順着門邊露出的那條縫看去,易滾滾只隱約的瞧見了一個白色的裙襬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