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像是遇到危險,所以爲了防止冷驀然的身體狀況惡化,兩人決定不和冷驀然說實話。
就這樣,譚皇生平第一次對冷驀然撒謊,他告訴冷驀然夜初語陪朋友去了l市散心,那裡是高原地區,信號不太好,大概是這樣的原因纔沒有接到冷驀然的電話。
聽到譚皇的話,冷驀然一顆心總算是放到了肚子裡面。
畢竟夜初語肯出去散心,說明她也從之前的陰影裡想要走出來,這是好事,他不應該阻止。
況且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忍心讓夜初語跟着他擔心,就這樣他沒有再糾結下去。
宋寧夏聽到冷驀然說夜初語去l市散心,立馬說道:“我剛纔說什麼來着,我就說你瞎擔心,語兒又不是小孩子,還能丟掉不成,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的小命吧!”
冷驀然聽完,裂開嘴,傻笑了一下。
掛斷電話以後,譚皇立刻派了人手,開始在b市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把一切夜初語能夠去的地方都摸了個遍,竟然一無所獲。
他急的一天一夜都沒有閤眼,因爲他知道,如果找不到夜初語,還欺騙了大boss,這個罪名足夠他死上十次八次的了。
沒錯,而且還是各種姿勢的死,冷驀然如果知道他欺騙他,又找不到夜初語,那真是這世上無比憂傷的事情。
譚皇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搜索夜初語手機的gps定位,按照這個線索一路追了過去,結果竟然發現夜初語的手機在一個小夥子手裡。
當時譚皇沒敢輕舉妄動,他甚至有點懷疑,是對方故意將夜初語手機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就是引君入甕。
所以派人跟蹤那個小夥子24小時,確定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才直接將小夥子給劫了回來。
譚皇一見到那小夥子,上去直接鎖住了他的咽喉,小夥子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當時差一點嚇尿了。
想要說話又被卡主咽喉根本說不出,只好不停的嗚咽着,用手去抓譚皇的手腕,眼見他憋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譚皇才鬆開手。
小夥子的身體立刻像麻袋一樣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他劇烈的咳嗽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譚皇上前一腳踩在小夥子胸口,厲聲問道:“說,這手機哪裡來的?”
小夥子早就嚇的六神無主,隨後邊咳嗽,邊顫抖的說道:“撿,撿的。”
譚皇怎麼會相信他這樣的說辭,腳下一用力,當時就踩斷了小夥子一根肋骨,那種疼痛差點讓小夥子昏過去。
看到他不肯說實話,譚皇萬分惱火,其實他平日裡並不是脾氣這麼暴躁的人,可是眼下找不到夜初語他就是死路一條,脾氣再好的人也沒辦法淡定。
況且夜初語對冷驀然有多麼的重要,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他現在好不容易逮住小夥子手裡手機這個線索,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小夥子嘴角溢出鮮血,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肋骨斷掉,造成的內出血。
這種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小夥子滿臉痛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大哥,我說的是實話啊,這手機真的是我撿的,不是偷的,真不是。”
譚皇聽到小夥子這麼說,他雖說並不相信,還是蹲低身體一把抓住小夥子的下巴,說道:“你還是不說實話麼?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就可以讓你消失?”
小夥子早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不停的哭着說:“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實話啊!”
“這手機是我從工作地方的包廂裡面撿到的,我看這手機不錯,就拿來用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我現在就把手機還給你。”
小夥子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當初幹嘛非要撿這手機呢?
譚皇的眉頭緊擰着,他又問道:“什麼地方的包廂?”
“圖,圖蘭朵會所,我,我在那裡當服務生,大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誰要是說假話,誰死全家,出門讓車撞死。”
看到小夥子一臉認真的表情,譚皇鬆開了他的下巴。
隨後又問道:“那當時包廂裡的客人是誰?”
小夥子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而後說:“大大哥,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因爲那個包廂並不是我負責,我只是路過時候看到包廂門開始,就想進去看看客人有沒有留下小費什麼的,想撿個便宜,沒想到就恰好撿到了這個手機。”
譚皇並不嫌懷疑這小夥子的話的真實性,畢竟在生死麪前,沒有多少劉胡蘭,所以他應該不會說假話。
只不過他想不通,夜初語幹嘛要去圖蘭朵會所那種地方。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小夥子因爲肋骨斷裂的疼痛,昏了過去,不過根據他昏厥之前的線索,譚皇派人火速的將負責那個包廂的服務生給抓了過來。
這小夥子一進門,看到同事躺在地上,嘴裡還在吐血,當時就嚇的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抱着頭不停的說:“我什麼壞事也沒幹過,你們抓我幹啥啊,我們家五代單傳,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譚皇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小夥子的頭髮,把他拉到昏厥的那個小夥子身旁,而後指着地上那位問道:“他,你認識不認識?”
“認,認識,我們在一起打工的。”
“他手裡拿的那個手機你認識嗎?”
譚皇隨後將夜初語的手機拿到這個小夥子面前讓他辨認,這小夥子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隨後說:“阿哲說這手機是他女朋友送給他的。”
“放屁,這手機是他在你服務的那個包廂裡面撿到的,你難道沒有見過?”
小夥子被譚皇這一聲吼嚇的差點摔倒,隨後帶着哭腔說道:“我,我真沒見過,還是昨天阿哲和我顯唄時候才第一次見到這手機啊!”
“大爺,我不知道你們抓我要做什麼,但是我真的沒幹過壞事,真的。”
譚皇隨後又問他還記不記得那一天包廂裡的情況。
這小夥子記性倒是還不錯,他想了想說:“我記得那天有以爲先生先到的包廂,要了一瓶拉菲,當時我幫他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