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才走出教堂門口,就已經看到貝拉修女正推着白淨瓷等在門口。
一看到葉天心從教堂裡走出來,兩個馬上走到葉天心面前,白淨瓷關切的問道:“怎麼樣?阿文和伯母在裡面?”
“啊……是啊!”聽到白淨瓷這麼問,葉天心馬上意識到白淨瓷口中的伯母是誰?看着白淨瓷的表情,葉天心馬上接口問道:“白姐姐,你也知道……戴伯母的事情啊?景舒文告訴你嗎?”
葉天心突然心裡又一種莫名的失落,她自認已經很瞭解景舒文了,畢竟還有什麼比青梅竹馬之情更加彼此心心相惜呢。
可是關於景舒文生母的隱秘,她居然一定也不知道,可是白淨瓷卻好像早就知道了。
在白淨瓷還來不及回答葉天心的話,白淨瓷的身後就風風火火的跑了一個人,這個人更加讓葉天心詫異了。
葉天心沒有想到,迎面跑來的人居然會是她那個不着調的老哥葉天海。葉天海急衝衝的跑到白淨瓷身後,雖然還是氣喘吁吁,不過才一站定就馬上對葉天心問道:“哎呦媽呀……天心,我的大客戶怎麼樣了?”
“大客戶??”葉天心被他問的莫名其妙的,眨巴了幾下眼睛才指了指教堂內喃喃問道:“你是說……景舒文?”
“什麼啊,我是說黛麗絲夫人!她老人家大駕光臨……我居然現在才知道,這可如何是好啊!”葉天海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他的臉上居然呈現出了焦慮的神情,這倒是讓葉天心不得不對他這個哥哥刮目相看了。
“你是說黛麗絲夫人……?哥,你也知道他啊?”葉天心吶吶的重複着葉天海的話,葉天心緊皺着眉頭看着他,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笑話,你哥我雖然不是混時尚圈的,可是哥也是懂時尚的好不好……”葉天海這個時候大概也是氣息喘勻了,居然還在葉天心面前擺出了一個耍帥的POSE。
“咳咳……”葉天心對於她老哥的耍寶已經習以爲常了,可是白淨瓷
身後的貝拉修女還是不能習慣他的瘋癲,輕咳了一聲提醒葉天海她們的存在。
葉天心看到貝拉修女和白淨瓷臉色尷尬,就馬上給葉天海一個超級白眼制止他犯二,然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她們解釋道:“這位是我哥哥葉天海,也是負責景舒文安全的安全顧問。”
“哦,葉先生,我們之間有見過的。”白淨瓷禮貌的和他點了點頭。
葉天海看到有美女在場果然收斂了不少,馬上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和白淨瓷和貝拉修女打了個招呼。
“白小姐也在啊,嘿嘿……越來越漂亮了。”葉天海纔剛正經了一下,看到美麗的白淨瓷就馬上原形畢露了。
“嘿嘿,二位失陪一下啊。”葉天心乾乾的笑了兩聲,然後擰着她老哥的耳朵就把他拉到一邊。
白淨瓷和貝拉修女看着葉天海疼的嗤牙咧嘴的樣子,兩人不禁面面相覷。
“哎呦,輕點啊……我的小祖宗,嘶~~”葉天海疼的只吸涼氣,雖然葉天海外表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子,可是骨子裡還真有點怕這個比他小三歲的妹妹。
葉天心拉着她這個不爭氣的哥哥拉到教堂外的一處濃蔭下,葉天心沒好氣的審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黛麗絲夫人怎麼會出了景舒文的母親,又怎麼會突然成了你的什麼大客戶呢?”
葉天心把腦子的疑問一股腦的丟給了葉天海,葉天海倒閉比她大幾歲,小時候的事情他應該比她更有印象吧。
葉天海挫折被她擰紅了的耳朵,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答道:“哎呀,也難怪你不知道,如果不是黛麗絲夫人後來找到我,我都不記得還有這麼一碼字事情了。而且後來老爺子又馬上又娶了現在的景伯母,景家那對兄弟都認了後孃,我們哪知道哪個纔是親生的……”
“這麼說黛麗絲夫人真的是景舒文的生母嘍……”葉天心懶得聽他滔滔不絕的分析,乾脆自己直入主題了。
“那是當然,如果不是親孃的
話,誰肯出那麼大的加錢僱我們保護他啊!”葉天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等等……”聽到葉天海的話,葉天心馬上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問道:“你是說……是黛麗絲夫人僱傭我們保護景舒文的?難道不是景伯伯嗎?”
葉天心從失去記憶醒來,就默認自己的身份是景舒文的保鏢,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僱主是誰?至少現在聽葉天海這麼說,才知道原來如此。
“老爺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生都剛直不阿的老將軍,怎麼肯做這種事情。哎呀,這個疼兒子啊,還點事親孃啊。”葉天海一副酸溜溜的模樣說道。
“你少來……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葉天心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哥,總覺得他還有什麼事情在埋着他。“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事先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埋着我,這些天你都神秘兮兮的,到底在幹什麼?”
葉天心就好像審問犯人一樣,步步緊bi的bi問葉天海。
“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有正經事情啦。”葉天海故意提高了聲音做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
“你還有什麼正經事?是不是又要……”葉天心說着就伸出三根手指,奔着葉天海的耳朵就要下手。
“唉唉……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來這一套啊?”葉天海馬上做出防禦戰,從小到大他最怕都是葉天心的這一手,誰叫她吃定了他耳朵的罩門呢。
“那還不說實話……”葉天心哪裡肯聽他多說,今天她是一定要刨根問底的人。
“就是那個……”葉天海搜索枯腸,正在想如何脫身的對策呢。
突然聽到身後教堂的門口,傳來了黛麗絲夫人的呼喊聲:“阿文,你怎麼救不明白呢……?”
兄妹倆同時看向教堂門口,就看到景舒文和黛麗絲以前一口走出了教堂,景舒文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而身後的黛麗絲夫人已不復剛纔的高貴和優雅,眼角含淚呆目光絕望的呼喊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