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筠墨耐着性子說,“你怎麼討說法?你和慕北霆討說法?你覺得你能和北霆鬥嗎?你和他討說法,無疑是以卵擊石,到最後的結果肯定和伯母一樣的!”
“不是還有你嗎?難道你不幫我?”由於太生氣,凌月月氣的都有點口不擇言起來。
此時此刻,她只想知道,安心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會連自己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都不要,就背井離鄉的離開晉城!
霍筠墨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我?我怎麼幫你?幫你和慕北霆作對嗎?你要知道,兩虎相鬥,可能兩敗俱傷!到時候便宜的只會是旁邊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人!何況,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那畢竟是他們夫妻間的事情,你作爲一個外人,不方便管太多!”
凌月月雖然很生氣,卻也還沒有氣到徹底失去理智的地步!霍筠墨說的話她心裡也明白!如果慕北霆和霍筠墨真的鬥起來,那晉城可就是風雲色變。何況,她也不能那麼自私,讓霍筠墨用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來幫她去對付慕北霆!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安心就這樣被他欺負!他爲什麼要這麼對待安心,難道他以前對安心的好都是假的嗎?我不懂,不明白啊!”凌月月激動的搖着腦袋,突然,她所有的動作一頓,擡起頭看向霍筠墨,激動的問,“你早就知道安心的情況,你在晉城勢力這麼大,和慕北霆又是好兄弟,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家發生了什麼事?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告訴我啊!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我……!”被凌月月這麼一問,霍筠墨頓住了,眼底盡是猶豫。
凌月月篤定道:“你什麼你?你一定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晏輕寒也一定知道,他和慕北霆關係那麼好,慕北霆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你和晏輕寒也是兄弟,你們不可能沒有談起過關於安心的事情!你說,我要你告訴我,否則,我自己跑去問晏輕寒!”
“月月……!”霍筠墨無奈的喊了一聲,簡直拿她沒有辦法。
“你不跟我說,我去找晏輕寒,我還不相信了,真的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見霍筠墨還是不肯說,凌月月丟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霍筠墨忙又拿住她的胳膊,妥協道:“行了,行了,我說,我說,我都告訴你還不行嗎?你就別去找晏輕寒了,就算你找到他,知道了整件事,你又能怎麼樣?你就別到處亂跑,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
見霍筠墨終於肯告訴她,凌月月轉過身,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好!那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激動,我安靜的聽你說!”
“唉……!”霍筠墨重重的嘆口氣,在凌月月身邊坐下來。
葉母坐在他們旁邊,靜靜的看着霍筠墨,等待着霍筠墨開口。
因爲她也很想知道,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的女兒好端端的會突然落到這個下場。
霍筠墨又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事情還得從安心失去第一個孩子開始說起!你們也都知道,安心第一個孩子還沒來得及出生就小產了,當初大家都以爲那是一場意外,是伯父引起的一場意外!其實,這件事一直有人背後操控,而那件事也是早就計劃好的!起初大家都以爲罪魁禍首是李琳,慕北霆也將李琳抓了起來!不過,李琳卻告訴慕北霆,罪魁禍首就是蘇月歆,她也是一直都是聽蘇月歆的!北霆知道是蘇月歆乾的之後,並沒有馬上把她繩之以法,而是毀掉了李琳能指控蘇月歆的證據,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聽到這裡,凌月月忍不住問,“慕北霆爲什麼要這麼幹?他爲什麼要包庇蘇月歆?爲什麼不替他們的孩子報仇?難道他對蘇月歆還餘情未了?”
霍筠墨搖頭說,“他對蘇月歆有沒有感情我不知道,他也不可能告訴我們!不過,就我看到的情況而言,他真正愛的應該是小嫂子,他對小嫂子的感情是真的,並且感情很深!”
凌月月紅着臉,氣憤的問,“既然他愛安心,對安心有很深的感情,爲什麼包庇蘇月歆?”
霍筠墨如實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是有自己的原因吧!但是,至於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
凌月月迫不及待的問,“那後來呢?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包庇蘇月歆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小嫂子知道了!小嫂子吵着讓他給他們的孩子報仇,讓他將蘇月歆繩之以法!你也知道,慕北霆這個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則,並且他也不喜歡解釋,他又不告訴小嫂子他心裡的想法,但是也不答應將蘇月歆繩之以法,爲了這件事兩個人的關係鬧的很僵!後來,小嫂子被蘇月歆綁架受了傷,北霆把她送到醫院,她又要跟一個男人離開,糾纏間,小嫂子不小心摔到花壇上,孩子因此早產!孩子出生之後,小嫂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用水果刀想殺蘇月歆,她以爲蘇月歆死了,然後又用那把水果刀想自殺!雖然她自殺未遂,可是卻也受了傷,在牀上昏迷了一個月!等她醒來之後,她哀求管家讓她帶着兒子離開!管家心軟,答應她了!可是,她哪裡會知道,她所有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北霆的掌握之中!在她帶着孩子到達機場準備離開時,北霆趕了過來,想將她攔截下來!結果,她跟着那個男人離開了,但是孩子卻被北霆搶了下來!”霍筠墨一口氣說了很多,把葉安心和慕北霆最近所發生的事情用最簡短的話全部都說了一遍。
“該死的慕北霆,居然這麼對安心,不止不替安心的第一個孩子報仇,包庇仇人,居然還把安心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都搶走了,簡直是欺人太甚,我要去找他,我要問問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聽完霍筠墨的講訴,凌月月氣不打一處來來,捲起衣袖就要往外面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