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心一口氣跑到計程車停着的地方,直到上了計程車後,才重重的鬆口氣!
剛纔好險,差點被抓住了!
如果讓慕北霆知道她經常偷偷的回來看兒子,他肯定會採取措施,說不定還會連累管家!
今天她是太想兒子了,所以纔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已經絕對不能了!
葉安心輕輕的拍了拍氣喘吁吁的胸口,對司機說,“司機先生,麻煩去機場!”
司機聞言,踩了踩油門,朝司機而去!
在即將下山時,一輛豪華的商務車從計程車旁邊檫身而過。
因爲商務車的後車門玻璃是打開的,葉安心瞪大眼睛,清楚的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從眼前飛馳而過!
是慕北霆……慕北霆回來了?
天啦!好險!差一點就和他碰到了!
希望今天的事管家能壓住,不要讓人告訴慕北霆她來過!否則……以後想見兒子只怕會更難了!
五年了,相隔五年再見面,他居然一點都沒有變!歲月似乎對他格外仁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痕跡!
而她則完全變了!早就從青澀的少女變成成熟的女人了!
這五年來,她幾乎每隔三個月就會給慕北霆寄離婚協議書,結果都石沉大海!
哪怕得不到慕北霆的任何信息,葉安心依然鍥而不捨的給他寄,她只想快點和她擺脫夫妻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葉安心看着車窗外的風景,思緒不自覺的飄向很久很久以前……
在葉安心乘坐的計程車開往機場時,慕北霆的商務車也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慕北霆下了車,走進去!
在外面打掃院子的傭人見慕北霆回來了,忙去裡面通報!
不多時,管家便出來迎接!
慕北霆看了管家身後一眼,淡淡的問,“小白呢?”
管家心疼的說,“小少爺……小少爺今天似乎心情不好!趕走了家教老師,現在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我敲了很久的門,小少爺都說讓我別吵他!”
自從剛纔發生了夫人的事情之後,小少爺似乎受了什麼刺激,回到別墅後就上樓了,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生悶氣!
他想去問,去關心,可是小少爺不讓他進去,他也實在沒辦法!
“我知道了!”慕北霆的語氣依然很淡,提着手裡的公文包直接進屋上樓了。
慕北霆將公文包放到書房裡之後,來到小白的房門外面,輕輕的敲了敲門。
裡面沒人應聲!
慕北霆再次耐着性子又敲了敲。
這次,裡面馬上傳來小白冷冷的聲音,“不要吵我!”
慕北霆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房間裡的小白似乎愣了一下,不多時,緊閉的房門慢慢被人從裡面打開,小白不悅的小臉隨即出現在慕北霆眼前。
慕北霆摸了摸他濃密的頭髮,溫聲說,“又生氣了?”
小白癟癟嘴,轉過身又進屋去了!
慕北霆隨即跟了進去,順便關上房門!
小白進屋後,就在牀邊的地上坐了下來,雙手趴在牀沿,視線目不轉睛的盯着牀上某一個地方發呆!
慕北霆走過去,面無表情的掃了牀上一眼。
只見牀上全部都是葉安心的相片,開心的,不開心的,還有思考問題時候的認真表情!連吃飯,洗臉的相片也全部都有!
“又在生她的氣了?”慕北霆雖然沒有明說這個‘她’是誰,可是小白聽的出來,爸爸口中的這個‘她’就是他的媽媽葉安心。
小白癟了癟好看的薄脣,不屑道:“我纔不會去生一個陌生人的氣!”
聞言,慕北霆眉頭微微皺起,走到他的身邊,和他一起坐在地上,隨手拿起一張相片目不轉睛的盯着上面瞧!
慕北霆眼睛盯着相片,嘴上卻對小白說,“她不是陌生人,你知道的,她是你媽媽!”
“她不是我媽媽!我給過她很多機會,讓她來找我!可是她都不來!她心裡根本沒有我這個兒子!”小白難得露出激動的情緒!
也只有在自己爸爸面前,他纔會露出冷漠以外的表情!
慕北霆無奈的嘆口氣,將小白輕輕一抱,讓他坐到自己的腿子上,厚實的大手輕輕的撫摸着小白的後腦勺,淡淡的說,“相信爸爸,總有一天,她會回到我們身邊的!”
小白擡着小腦袋,滿懷期盼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總有一天是多久?一天?一個月?還是半年?或者是更久?”
“快了!快了!”慕北霆將他的小腦袋按到懷裡,只是反覆的重複着兩個字!
小白不語,貝齒死死的咬着嘴脣,一向清冷的雙眸裡不禁微微開始泛紅!
慕北霆將小白緊緊的摟在懷裡,深不見底的雙腳閃過一絲莫名光芒。
………
葉安心從晉城回到漢城之後,經過幾天的調整,情緒終於慢慢的開始恢復。
只不過,剛回來沒幾天,就接到學校的安排,要去江城出席一項學術研討會!
而學校給他們安排的酒店居然正好是江城大酒店!只不過不是總統套房,而是普通房間!
和她一起去的還有學校的幾個老師,都是一些和她年紀差不多,剛任職沒多久的年輕老師!有男有女!
學校好算大方,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個房間!
在哪到通知書的時候,葉安心整個人就懵了!
身體和雙手都忍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
江城?她和慕北霆有無數美好回憶的地方?
爲什麼通知的這麼突然,視線根本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她要去嗎?
她害怕,害怕在那裡會遇到慕北霆!畢竟,慕氏集團在江城也是有分公司的,那裡有好幾個開發項目!
如果她去了,萬一遇到慕北霆怎麼辦?
葉安心死死的拽着通知書,想也不想的直接來到校長辦公室。 ωωω¸ttκǎ n¸℃O
校長看着葉安心,笑問道:“葉老師,有什麼事嗎?”
葉安心將手裡的通知書遞到校長跟前,爲難的說,“校長,這項學術研討會我能不去嗎?”
校長臉上的笑容一斂,正色問,“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