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筠墨挑眉道:“你覺得,你那樣嚇小嫂子,真的好麼?”
晏輕寒故作無辜道:“我沒有啊!我只是把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提前,放大一點的告訴小嫂子而已!你覺得我說錯了嗎?如果讓慕北霆和顧星辰繼續這麼鬥下去,我說的事情沒有可能成真麼?”
項擎時攤開雙手,是笑非笑的看着晏輕寒,“現在事情解決了?我們豈不是白來了?”
原本他們今天是來解決慕北霆和顧星辰的事情的!現在倒好,被晏輕寒一個電話就給解決了!那他們今天冒着大風雪過來,豈不是白來了?
“既然事情解決了,咱哥三人自然是出去好好慶祝一下!走吧!我請客!”說着,不等霍筠墨和項擎時回答,直接站起身,從衣架上面取下外套穿山!
霍筠墨和項擎時對視一眼,一同站起身,和晏輕寒一起離開。
………
另一邊,和晏輕寒通完電話的葉安心再也沒心思看書,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腦海裡總在回想着晏輕寒剛纔在電話裡說的話!
大叔和顧星辰反目成仇了?
大叔爲什麼要對顧星辰出手?不會真的是因爲她吧?可是,大叔又是怎麼知道顧星辰有參與這件事呢?
看着放在雙腿上面的書,葉安心實在沒有心情再看,便將書放到沙發上,腦袋裡開始想着怎麼對慕北霆開口!
慕北霆這個會議開了很長時間,直到十二點半纔回到辦公室。
慕北霆把手裡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面,走到葉安心身邊,輕聲道:“肚子餓了吧?我已經吩咐皮特打電話叫餐,午餐馬上就送來了,你稍微等一下,忍一忍!”
“我不餓,不急的!”葉安心搖搖頭,滿腦子記掛着晏輕寒剛纔所說的事,根本一點也不覺得餓。
“嗯!”慕北霆點點頭,正準備起身回辦公桌後面繼續辦公時,被葉安心給拉住。
慕北霆轉頭看向她,關心問,“怎麼了?”
葉安心抿了抿脣,猶豫好一會兒之後,才勉爲其難的開口,“大叔,剛纔晏先生給我打了個電話!”
聞言,慕北霆面色一沉,薄脣緊抿沒有說話。
看着他的樣子,葉安心緊張的舔了舔脣瓣,緊張的問,“大叔,晏先生說,你和顧先生反目成仇,現在斗的很厲害!這是真的嗎?”
慕北霆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商場上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一切我自己會處理,你只要好好安胎就行了!”
聽了慕北霆的話,葉安心拉住他的手緊了緊,不安道:“晏先生說的是真的對不對?你和顧先生真的反目了?爲什麼?是不是因爲我?大叔是不是知道了顧先生對我所做的事情?”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葉安心根本想不出別的理由會讓平日裡的好兄弟反目!而時間又那麼巧,正好是一個星期之前!那不是大叔剛知道她被李琳和蘇月歆算計的時候嗎?
把整件事串起來仔細一想,她便覺得大叔和顧星辰反目成仇的原因百分之九十九是因爲她。
慕北霆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語氣甚是平靜道:“別胡思亂想了!我做事有分寸,不會亂來的!”
慕北霆越是這麼說,葉安心便越是不安,“還不亂來!剛纔晏先生都跟我說了,你們兩人相鬥,只有壞處沒有好處!我雖然不聰明,但是我也知道,兩虎相爭,一定是兩敗俱傷!我不希望大叔出事,更不希望大叔爲了我,而毀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事業!”
慕北霆斬釘截鐵道:“我不會失敗!”這話無疑也是承認了葉安心所說的事情!
見他承認,葉安心緊緊的捧住他的手,攤開掌心,放在自己溫暖的臉頰上,溫聲道:“大叔,我知道你不會失敗,我也知道大叔你有信心,有能力!可是,我不希望你和顧先生因爲我的事情而鬧成現在這樣!大叔你的朋友原本就不多,除掉晏先生外,就只剩下霍先生,項先生和顧先生了!他們雖然不像晏先生一樣和你那麼親密,可是我知道,一旦大叔有事活着又麻煩,他們都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幫助大叔!大叔只有我和小白兩個親人!所以,我不希望大叔你再和顧星辰鬧翻了!尤其是因爲我!”
慕北霆眸光微閃,沉聲道:“我沒有兄弟!”
見慕北霆不承認,葉安心擡眸看着他,水瑩瑩的眼睛眨啊眨,“沒有嗎?不管是不是兄弟,我至少知道,他們四個人是唯一見了大叔不怕的人!也是他們敢和大叔出去玩,在大叔有困難的時候會出來幫忙的人!大叔,聽我的話,不要再和顧先生鬥了,收手吧!我真的不希望你們兄弟反目!”
慕北霆薄脣抿了抿,果斷的吐出兩個字,“不行!”
葉安心不依的喊了一聲,“大叔!”
慕北霆面無表情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還之!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我就不配爲人夫!”
葉安心順着慕北霆的話問,“所以說,大叔你是知道李琳和蘇月歆陷害我的那次,是顧先生暗中出手幫忙是不是?”
慕北霆不語,薄脣緊抿。
葉安心眨了眨眼睛,問,“大叔這就是承認了嗎?”
慕北霆依然不語,臉色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葉安心納悶的問,“大叔,你是怎麼知道的?是我對你坦白之後你調查出來的,還是說,在我對你坦白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或者說,更早之前你就知道了?”
其實,那天早上在酒店裡,她對大叔說話時,大叔的回答就讓人很懷疑!
現在想來,大叔肯定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只是她沒說,大叔也就當不知道,一直把事情壓在心裡!
所以,她現在很好奇,大叔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總覺得是一個星期前知道的!可是,又是怎麼知道的?
慕北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的點點頭。
葉安心疑惑的問,“大叔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