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啊你?動作那麼粗魯!”
米果果被君默一推,差點沒站穩摔倒。
她憤憤的瞪了君默一眼,不滿的怒吼道。
米果果目露兇光,君默的臉色也冷的可怕。
外面的下屬看到這一幕,心中都有幾分快意,他們巴不得君默和米果果兩個人自相殘殺。
先生因爲他們沒了,那他們也應該付出代價。
慘痛至極的代價。
“不粗魯的話,你還想要什麼?溫柔?你未免想太多了。”君默冷哼一聲,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阻隔了那些想要窺探到他們的視線。
安雅再明目張膽,也不該在人家的酒店裡安裝什麼監視器,所以阻隔了那些目光,兩個人就相對輕鬆了許多。
門被關上了,米果果直接扶着自己的腰,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
那悠閒的模樣,就差翹起個二郎腿了。
君默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這女人,還真是自覺。
“誰讓你坐下的?你不要忘記你過來是幹什麼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君默冷哼一聲,面色不佳。
他伸手解開了自己領子上的鈕釦,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顯然不悅到了極點。
伸手拿起桌子上那洗好的蘋果,就放在脣邊啃着,米果果眨眼,“你不讓我坐下,我還不能自己坐?你要知道,我可是你請來的客人,你難道不應該主隨客變麼?”
君默眉心一跳,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是我的地盤,你做什麼事情,難道不該徵求一下我這個主人的意見麼?”
君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來的好脾氣,竟然還能忍住心中的不悅,和這個小女人好言好語的說話。
媽蛋,還他的地盤他做主,以前不是……你的地盤我做主麼?
在心底吐槽了一會兒,米果果面上還是堆出了一抹笑,“那你這個主人,請我來是幹什麼的呢?”
君默臉色一怔,隨即道:“自然是讓你來洗衣服的,廢話那麼多,還不趕快洗?”
“衣服呢?給我。”米果果懶洋洋的道,眼底竟閃過一抹戲謔的笑容,別以爲她不知道,君默回來的時候,可沒把那衣服帶回來。
君默一噎,半晌沒說話。
他當然不是忘記帶回來了,而是……
根本就不打算讓米果果動手。
理智讓他搓搓米果果的銳氣,可心底,卻是不捨。
這個小女人,讓他不捨,真是可笑。
米果果突然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然後道:“既然你沒衣服了,那我也就沒辦法洗了,既然如此,我會給你買一件一樣的送過來,你要是還有什麼意見,那就請提出來,沒意見的話,我就先走了。”
君默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小妮子,竟然這麼落他面子。
“不許走。”冷聲開口,君默看向米果果的目光中好似淬了冰,就連他的周身,都好似被一層霧氣環繞,那霧氣同樣是冷的。
“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情麼?”米果果轉頭,笑問。
“你不是說我和你老公長得像麼?”君默頓了頓,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說出這話的時候,君默有點羞憤,心底是說不出的憤然,可鬼使神差的,他就是說出來了。
悄悄的打量着米果果的神色,只見她眉眼之間多了一抹驚訝,顯然沒有料到君默會這麼說,隨後她的脣角又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了君默一眼。
那一眼,讓君默心底發慌,更多的還是不自在。
好似被一個小女人看穿了自己。
那實在不是個什麼美妙的感覺。
米果果任由君默打量自己,見他打量的差不多了,才懶懶的開口,“你也說了,是像,只是外貌上的相似罷了,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一個寡婦。”
這下君默充分知道了,什麼叫做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本來君默說自己對一個寡婦沒興趣,倒沒有多少情緒起伏。
可聽到米果果自己這麼說,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怎麼能怎麼說自己呢?
“這年頭的寡婦也不用爲亡夫守節了,可以直接尋找第二春了。比起別人來,我至少在相貌上還有點優勢不是?”君默說着自己也搞不懂的話,只是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樣,他就下意識的說出了這話。
米果果聽了君默這話,面上嚴肅,心底卻在笑。
這傢伙說這話的時候,指不定有多糾結呢。
因爲要強忍着自己想笑的**,米果果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難看的,讓君默心下擔憂不已。
難道……
是他剛剛不小心說的過分了?
“女人,你別哭啊。”見米果果突然把自己的頭埋到了雙腿間,肩膀還一聳一聳的,登時就着急了。
他就算是存心想招惹這小女人,可也不想看到她哭。
他一哭,自己立馬就變得六神無主了,甚至心底還隱隱作痛。
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麼樣子的過往?
米果果本來就一聳一聳的肩膀,在聽到君默的話之後,雙肩抖動的更厲害了。
“哎?”君默一着急,就上前要將米果果攬入懷中,這小女人哭的,他心底難受死了。
米果果掙扎了一下,不讓君默攬。
而君默的手正好劃過了米果果的臉,沒怎麼碰觸到她,卻覺得指尖一涼。
把手拿出來,君默看到指尖上那清晰可見的水珠。
她哭的很傷心。
這個意識一瞬間闖入了君默的腦子,讓君默越發緊張不安。
“你……你別哭了啊。”侷促的開口,君默真不知道該怎麼哄女孩子。
米果果囧了下,這傢伙難道連怎麼哄她開心都給忘記了?
說好的無師自通呢?
想着,米果果的又鬱悶了好一會兒,咧開的嘴角,也忍不住的收攏了些,脣角溢出一抹苦澀的笑。
君默不知道該怎麼辦,突然雙手一伸,就把米果果給抱到了自己懷中。
“啊!你幹嘛啊?”身子被君默抱的一個翻轉,她的小臉就這麼出現在君默的面前,小臉上淚痕清晰可見,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看的君默一陣心疼。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本來他還不信,現在一看,還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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