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將那短信當作一回事,可消息又連發兩條過來。
統一都被米果果給無視了。
“煩人,真無聊!”
歇了一會兒,米果果就下了樓,開始計劃着接下來該怎麼辦。
米媽媽不懂米果果的心思,什麼都順着她的意思來。
畢竟懷裡揣着個大外孫兒呢。
這邊的米果果在計劃着下一步該如何應對着司徒遠,而司徒遠卻是探監了君默。
“君總,有人要見你。”
雖然被關着,但是君默身上的氣度氣質可沒一點變化,即便身處囹圄,他依然能活出王者的姿態。
見他?
詫異了一瞬,君默淡淡開口,“誰?”
“聽說是你朋友。”獄警面無表情的道。
君默聳聳肩,心底想着,大抵是君墨染了。
可當他出來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完全出乎意料的臉。
“司徒三少?”詫異的開口,君默的神情微微怪異幾分。
這人來見他幹嘛?
司徒遠沒回應君默,上前一步,坐在了椅子上,君默深吸一口氣,坐在了司徒遠的對面。
優雅的紳士風度,總不會讓他在看到人的第一瞬間,就拂袖而去。
畢竟……
他還想知道司徒遠的來意。
司徒遠沒說話,卻一直在打量着君默,那目光,那神態,似乎在欣賞着君默的困窘。
只可惜……
君默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落魄。
“看來君總在這裡過的還挺適應的。”司徒遠嘲弄的一笑,一點都不客氣。
一句話開口,君默就知道,這是來找茬的了。
冷冷一笑,君默無所謂的開口,“適者生存,不管什麼樣子的困境,都不可能將我打倒。”
“只是可惜,君總這樣的人中之龍,落入這樣的境地,還如何能不倒?你犯下這樣的錯誤,可曾想過,會給你的家人帶來什麼樣子的影響了麼?你一人之過,要讓你的家人蒙羞,你真好意思。”司徒遠義憤填膺的模樣,似乎在爲誰打抱不平。
君默嗤笑一聲,語氣不鹹不淡,“法官還沒判我的罪,三少倒是說的斬釘截鐵,怎麼?迫不及待的想看我落魄,想看我死?”
司徒遠一噎,竟是說不出話來。
隨即他嘲弄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君默。
照片上的人是米果果,她一臉溫情的在看着什麼,而旁邊,卻站着司徒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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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麼意思,相信君總你該明白了吧?”司徒遠笑,又補充道:“如今的你已經不能給她更好的生活了,你能不能出去還不一定呢,你要是識趣點,就該放她自由。”
盯着那照片,君默怒意橫生。
一張照片,這男人也敢拿來興風作浪。
是覺得他在這裡面一無所知,還是想要踐踏他的尊嚴?
“三少是以什麼立場來說這話的?我老婆的情夫?還是姘頭?”嘲弄的語氣讓司徒遠色變,“還是說,只是你的一廂情願?”
“你憑什麼以爲你都這樣了,果果還願意待在你身邊?你不要狂傲自大了,我司徒遠哪裡比不過你?”司徒遠氣悶不已,大吼出聲。
這樣的男人,如何配得上那樣的女人?
君默就該死,該死!
眸子裡染上一抹猩紅,司徒遠恨不得將君默碎屍萬段。
“呵呵……”依舊是淡定無比的模樣,君默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不管我在別人心中是什麼位置,但是我在果果心目中的位置,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重要,你呢,要是想挑撥離間,那就繼續,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滾了。”
“你……”司徒遠被憋了一口氣無法抒發出來,“你也就只有現在能猖狂了,君默,我就要看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
“這話我同樣送給你,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君默勾脣,黑眸亮的滲人,“要是說之前我不懂,那也就罷了,現在要是不懂,那我還真是傻子了。這事兒,是你陷害我的吧?要不然,你怎麼迫不及待的跑過來耀武揚威了?沒想到,三少也是個沉不住氣的人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君總無意和我談心,那我也不好再與君總在這浪費時間了,我還有事兒,抱歉,先走了。”司徒遠冷冷的說了一句,起身就要離開。
君默倒是沒有阻攔,他也阻攔不了,只是譏諷一笑,“被說中心事了?這就要落荒而逃了?”
“君默,你不要欺人太甚!”猛地轉過身子,冷厲的目光盯着君默,君默淡然與之對視,波瀾不驚。
司徒遠的心有些亂了,氣息略有些不穩,他猛地踹了一下桌子,轉身離開了。
嘲弄的笑着,君默雙手並在一起,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隨後他又拿起桌子上的那張照片,勾了勾脣,直接把多餘的那個人撕掉,注視着自家小女人那恬淡的笑容。
司徒遠過來,他不是沒有收穫的,喏,這不就收穫了自家小女人的照片麼?
司徒遠怒氣衝衝的離開之後,直接打通下屬的電話,“把米家的情況調查清楚,我要全部信息。”
既然不能從君默這下手,米果果也是個油鹽不進的,那他就直接從米家下手好了,他倒要看看,在米果果的心中,自己的家人和君默相比,到底哪個重要!
米果果不知,司徒遠已經變態到了這樣的地步。
得到了消息之後,司徒遠就開始特意接近米振言,打着做生意的旗號,準備一點點的蠶食米氏。
“阿遠,你怎麼纔回來?我都等你好久了。”
司徒遠淡淡的掃了凱莉一眼,“我去警局看了君默一趟,他在裡面過的倒是逍遙自在。”
凱莉一驚,有些狐疑不定的看了司徒遠一眼,“你去看他幹什麼?”
掩下知道司徒遠去接近米果果的憤怒,凱莉努力表現的正常一點。
“當然是以勝利者的身份,去嘲弄一下淪落成蟲的失敗者了。”司徒遠勾脣,笑的陰冷邪肆。
凱莉一瞬間發冷,只覺得,眼前的司徒遠,似乎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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