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矜剛到書房,桌面上電腦顯示屏就有一個對話框彈跳出來在不停的晃動。
他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點擊了一下‘允許’圖標,屏幕上就同步到了孫富貴定的房間的畫面。
此時的安心還沒到,只有孫富貴一人一臉淫邪的對着一應玩具笑的猥瑣,薄子矜只看了一眼就嫌惡的轉過了視線。
直接按下了錄像鍵之後,薄子矜單臂撐在桌上,略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然後走到樓下去磨了杯黑咖啡。
想到在主臥睡的正香的某人,薄子矜的面上有一絲舒緩,然後半闔了闔眼簾。
其實原本倒並不是想讓小姑娘留在這裡養到傷好爲止,一開始的打算是將小姑娘送到她的好閨蜜那裡。
畢竟,上次因爲自己讓她壓力大到暈倒的事情,他的心底確實有些擔心。
只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醒過來的某人似乎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緊張的情緒來,甚至其中偶爾流露出來的依賴,讓他總覺得像是錯覺。
要不是七年前她如此對他,他們現在應該會和當初說好的那樣,一路走下去。
而現在秦央央的模樣,讓他根本分不出是真是假。
若是真心,七年的她看起來更加愛他,到最後最絕情的也同樣是她。
只不過欺負她的人還沒處理,讓她回去,他很不放心。
薄子矜想着想着面上便帶了些涼意,他的眸子怔怔的望着一處,像是看的入了神,又像是完全沒有焦距,直到書桌上電腦屏幕裡突然傳來了安心的聲音,他才倏然擡了頭,將視線移了過去。
安心在京都並沒有自己名下的房子,她要供着的奢侈品實在特多,京都的房價高到離譜,即便是以她之前的收入,在供了一輛車子之後,也只是租了一套60多平的一室一廳。
她在自己的房間了做了十幾分鐘的心理暗示,畢竟孫富貴的一些行爲她隱隱也聽到了一些風聲。
這世上很多東西並不會是空穴來風,更何況,孫富貴還長的比較堅強。
即便是關了燈都一樣,但是心理那關,實在是有些難過。
安心在走進酒店的時候還有些掙扎,只不過孫富貴之前威脅的話還猶在耳畔,她咬了咬牙,終究是不敢。
孫富貴在看到精心描繪過的安心推開門的時候就忍不住撲了過去,他稍嫌肥大的手掌掐了一下安心的屁股,然後一把將人壓在了牀上。
“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孫富貴急切的說完便撅着嘴脣向安心拱去,卻被某人笑眯眯的擡手擋住。
“噯?別急,讓我先去洗個澡,上了一天的班,臭也臭死了,難道孫總這也吃的下去?”
安心眨了眨眼,四兩撥千斤的將孫富貴推到了一旁坐了起來,她慢條斯理的除去自己的上衣和短裙,只穿着一套內衣彎腰在孫富貴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踏着貓步晃悠悠的向衛生間走去。
被這麼一通挑撥,孫富貴的眼睛都有些發直,她看着安心將衛生間的房門關上,然後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赤果着鑽進被窩開始擺弄他帶過來的好玩具。
這安心果然名不虛傳,這股子風馬蚤勁,比之夜總會的一羣鶯鶯燕燕可要帶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