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化妝最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爲她不會化妝,而且她的臉跟化妝沒有關係。
她瓜子臉、膚色好、皮膚好、大眼挺鼻,但偏偏整合在一起普通到了極點。
明明分割開來是很多人都羨慕的五官,但長在她臉上被她活生生的糟蹋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吧,畢竟臉是天生的,如果後天不改動就沒辦法。
所以,對於她來說,化妝不僅沒有用,還麻煩到了極點。那些女人一化妝就恨不得用幾個小時候,溫言想想都覺得好累。
然後就是衣服問題,她不喜歡太花哨的,以前也是這樣,總是買純色的衣服。
穿在她身上雖然不漂亮,但是很適合她。也可能是因爲她身上有一種隨意的氣質,所以,她不適合那種華麗高貴的服裝。
於是,現在站在鏡子前的溫言穿着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將她的皮膚襯得更加白淨滑嫩。
臉上穿着白搭的黑色高跟鞋,大概只有七釐米高,加上她本就不矮的身體,和偏瘦又顯高的體型,乍一看會讓人覺得她一米七幾了,高挑成熟。
然後就是齊腰的長髮,黑順亮麗,她沒有做過任何燙髮或者染髮,髮質永遠都那麼好,曾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她的頭髮。
一張臉上沒有化妝,只等等下就擦上脣彩,這就是她等會兒要去卓雅的裝扮。
她很滿意。
不過,林森南那邊怎麼辦?無論如何,她一定會遇到林森南的。如果是在她真正拿下那個名額之前就遇到了他,這不是擺明了她覺得沒戲嗎?
着急的在房間裡轉了轉,越想想出辦法腦子裡越亂,一時間,腦子裡什麼東西都一齊涌了上來,亂七八糟的。
擠滿了整個大腦,她都感覺自己的大腦要爆炸了。
頹廢的將自己扔在牀上,你讓雙眼讓自己沉澱下來,大腦快速的頭腦風暴,將所有能夠使用的方法一一列舉出來。
突然,她猛的睜開眼,一下坐了起來,快步跑到一旁的一揮中拿出一條絲巾,一個白色的口罩,還有一個墨鏡。
既然知道躲不
過她就不能躲,而且林森南肯定還不知道那天在更衣室裡的人是她,只知道那次她用粗暴的方式弄髒了他的臉。
如果林森南大度一點,不計較這件事也就算了。如果他計較了,她最多被趕出來,還不到會被封殺的地步。
這就是她爲什麼敢冒險的原因了。
接着,她將從櫃子裡拿出來的東西放進包裡,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手掌。
又摸了摸空空的腹部,感覺餓了,然後出去給自己做飯。
卓雅定的是時間下午三點,於是溫言還準備睡了一覺,決定養足精神好好的面對下午的事。
她總覺得《我請你來看》不僅僅只會用面試就會完全定下名額的,因爲那個面試太簡單了。她覺得,只要有那個面試官說得幾種特長中隨意一個稍微突出一點就可以通過了。
呃…雖然她的那個有點小難度,但是對於卓雅來說絕對是是小兒科了。
所以,她下午肯定會面對更加困難的考驗,必須要以最佳的狀態去面對。
其實如果此刻有卓雅的對於這件事的知情者知道溫言的想法,他一定會對溫言說一句,你想太多了。
一覺醒來,精神飽滿。溫言神清氣爽的起牀,然後早早的跑到卓雅去候着。
想到一定不能給卓雅的高層留下什麼壞的印象,所以她纔要早到,而且還要時刻警惕林森南的出現。
不過,這一次老天爺好像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從她走進卓雅到她從電梯上了五樓,然後走到他們說好的地方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看到林森南的影子,還要那個上次和林森南的男人,兩人都沒有看到。
即便這樣,溫言也不敢隨意放鬆警惕,在進門之前,還小心翼翼的看裡面有沒有,雖然因爲是毛玻璃的原因,所以看不到裡面的東西。
“喂,你誰啊,在這裡鬼鬼祟祟的。”
聽到一道尖銳的女聲,溫言立即回頭。
這幾天,她真是看到太多這種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女人,弄得自己像顆聖誕樹似的。
溫言看了看,覺得沒見過她,便認定她不
是卓雅的人,然後問道,“你又是誰?”
那女人大概是不屑於回答她的問題,冷冷一笑,然後她把推開,打開眼前的大門。
她施施然的走了進去,面對裡面坐着的人喊道,“導演好,製片人好。”
那兩人分別是兩個男人,坐在裡面的沙發上,坐姿隨意。兩人,一個年輕,比較瘦,另一箇中年,有些發福。
溫言的眼珠轉了一圈,也笑着走進去喊道,“導演好,製片人好。”雖然她根本不知道誰是導演,誰是製片人。
那兩人看了她一眼,點頭,算是應了她的喊聲。
然後,溫言轉身,看到背後各自坐着大概有十來個人,一個個的打扮,除了個別的兩個特別花枝招展的,其他人打扮各有不同,顯得他們自身的氣質也不一樣。
就算他們不是全都華貴華麗,但絕對是耀眼的存在。
當然這個耀眼並不是指他們現在的成就,因爲這些人裡面,只有那麼兩三個比較出名,但也不能算是一流明星,其他的也都是處在二流中下的樣子。
溫言說的耀眼是他們獨特的,雖然是被包裝出來的氣質,還有他們的樣貌。
而溫言往裡面一站,就是古時候的丫鬟站在各個少爺小姐裡的一樣。
溫言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就不去自取其辱了,乖乖的坐到角落裡。
沒過多久,外面又來了一男一女,又是那種有氣質的人。
“好了,人也差不多到齊了,那我就先說說我們這個節目的內容。”那個年輕的男人站起來道。
“《我請你來看》呢是一個訪談類的綜藝節目,什麼是訪談類節目我想你的應該也清楚,那我就不多做解釋了。”
“這個節目呢,我們除去已經定下的一個名額,還有四個名額。也就是說,我們還需要從你們十一位當中選出四位來。”
溫言聽了男人的話,心想,果然是不會那麼簡單的。
接着,沙發上那個中年男人站起來,手上拿着一份文件,翻了翻之後喊出一個名字。
“溫言,誰是溫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