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瑤姬看着之前的景象不自覺的想到的以前,但是的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領養的,如果不是和哥哥吵架時,哥哥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別人所拋棄。

當時的自己因爲接受不了,趁着在所有人都在忙碌時看準時機,將所有當時寶貝的東西一股腦的裝起來之後便離開離家出走。離家出走後不知道該走那條路,索性一直向前走。

累了就休息,渴了就吃點水果。就這樣,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一開始有點懷念,但到後面就有些自暴自棄,認爲哥哥他們都不在乎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有點想一些可怕的想法,就在自己想要實施那個可怕的想法後,從遠處傳來了一陣優美的琴聲吸引了當時年幼的自己。爲了找到是誰在彈琴,每當琴聲響起時,自己便會跟着那個琴聲走,最終在琴聲的幫助下,自己回到了家,也看到急壞的爹孃,還有哥哥,當時的哥哥一見到自己,直接抱住了自己。緊緊的抱着自己不鬆手。生怕放了手,自己就會消失不見。

就在瑤姬沉浸在回憶時,一陣鞭炮聲從窗外傳來,瑤姬掀開窗戶的一角,看到外面正在舞獅,還有一些人在賣藝,也有一些小販在賣首飾,香料,胭脂,水粉。按理來說,走過了西風賽之後搖到達的地方就是雪國最惡劣的地方之一的死沙。

死沙的惡劣氣候使得每次打完仗後,瑤姬要付出百分百的法力才能開路成功。

但是眼前這個地方覺對不是死沙,難道又是敵人的詭計。但是水靈項鍊沒有反應,雖然瑤姬不想承認,她很喜歡這樣熱鬧的氣氛而且她能從這裡的氣氛感覺到這裡的人沒有惡意。

“算卦了,算卦了,南來北往的瞧一瞧。”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瑤姬一跳,正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個左手拿着司南右手舉着牌子的道士。瑤姬警惕的看着此人。

“小姑娘,要不要算一卦,我的卦可是靈的。”

瑤姬看着此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左手邊,猛的的被嚇到了,而且當她回過神發現自己所坐的馬車消失不見了。自己就那麼傻傻站在那個算卦人的左邊。

“姑娘,我看你與我有緣,不如讓我免費幫你算一卦。”算卦之人看到瑤姬呆愣的看着自己,心軟了一些,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比之前輕了一點。

“不算。”面對此人的話語,瑤姬不爲所動,並且想趁此人不注意時發動攻擊。

就在此時,前方突然唱起戲,看到此人轉身看戲,瑤姬瞅準時機,一手爲刀向此人砍去。卻沒想此人一個輕輕的轉身直接抓住了瑤姬的手直接反客爲主控制了瑤姬。瑤姬想動,卻動不了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動也動不了。並且自己越掙扎越緊,無奈之下瑤姬只好停止掙扎,安靜的看着此人。

與此同時,前方的戲開唱了,說實話,瑤姬並不喜歡看戲,相比較看着,她更喜歡騎馬。就在瑤姬胡亂想着事時,戲已經開場了。

瑤姬看到一個身穿青衫,懷抱嬰兒的女子緩緩的向臺上走,這讓瑤姬呆住了,因爲此人的身形和衣服與瑤姬夢中所見的的人一模一樣。 道士好像並未看到瑤姬的表情似的,湊到瑤姬的耳邊說道:“這齣戲的名字叫做《問天倫》。“說完便鬆開了瑤姬的手。瑤姬彷彿沒有感覺到一樣,呆呆的看着戲臺。

戲臺上的人來來回回,唱着瑤姬聽不懂的對白,一會她唱一句”爲何上天如此對我”一會來一句“上天不公。”一會一句”無奈啊!“吵的的瑤姬頭都大了,想要捂住耳朵不見卻發現聲音會從其他地方傳來。於是瑤姬決定跑,剛想跑卻發現周圍都是人,無論從那個方向跑都跑不出去。

戲臺上繼續唱着,臺下的人們圍着成圈看着瑤姬,瑤姬想要用力量突圍出去,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力氣。

臺上的戲正唱到高潮時,鼓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聽到鼓聲的人們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手拉手唱起歌。每唱一句,瑤姬的精神就被消耗一分,唱完最後一句,瑤姬在也堅持不住,倒下了,倒下時,瑤姬聽到一句“算卦了,天算我不算,我算天不算。”之後,瑤姬陷入了昏迷之中。

圍在瑤姬身邊的人看見瑤姬昏迷後便消失不見,就連戲臺也不見了。

“無花飛葉,一哭靈。一問蒼天不開眼,二問蒼天何無情,三問蒼天何傷人。天無情,地無怨。怎忍他人自蹉跎。”

誰,是誰在說話,昏迷中瑤姬聽到有人在說話,想要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自己身旁,可無論怎麼努力自己都睜不開眼睛。

“小姐,快醒醒,醒醒。”從身旁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小月。瑤姬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場景,有一點恍惚,自己不是在和親的路上嗎?爲什麼現在會在家裡,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小姐,你怎麼還在這裡發呆呢,你不是說今天你要和湘靈小姐一起出門遊玩嗎?”小月看着瑤姬一直看着牀幔不說話,心想到,小姐不是傻了吧。一想到這裡,小月不由得擔憂起瑤姬的未來但又唾棄着這個想法覺得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

“湘靈不是很早就不在了嗎?”瑤姬聽到小月的話不自覺的反駁道。

完了,完了。小姐真的傻了。心裡想的成真了,小月不在像之前一樣充滿着活力,焉巴巴的的說:“湘靈小姐一直都在,你和湘靈小姐一直關係親密的朋友,小姐,你怎麼能咒湘靈小姐呢?”或許是太過傷心,小月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哭腔。

“胡說,我和湘靈是……”瑤姬突然想到了什麼沒有說話。她看着周圍的一切以及剛纔小月說的話讓瑤姬想到了,自己有可能進入了幻境。

這裡的一切都是和現實相反的,想到這裡,瑤姬安靜的對小月說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說完,便閉上雙眼。小月剛想離開,卻發現湘靈就在門邊,小月求助的看了一眼湘靈,得到了湘靈的迴應後便悄悄的站到屋外,自己觀察着屋裡的情況,以防萬一。

“我看看是誰家的小懶貓賴在牀上不起來。”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瑤姬立刻睜開雙眼,看着昔日熟悉的面容出現在自己面前,瑤姬不知爲何用被子矇住了臉,不想讓故友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

但是湘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她從剛纔就一直站在門口,聽着瑤姬和小月的話以及小月那求助的眼神讓湘靈心急如焚,她想問問這個昔日開朗活潑的好友發生了什麼事。

湘靈將被子從瑤姬的身上拽了下來,強迫瑤姬直視自己。瑤姬不敢與湘靈對視,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抱着湘靈痛哭一場。

看着瑤姬懦弱的樣子,湘靈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動手扇了瑤姬一巴掌,瑤姬捂着臉,問道:“爲什麼?”

“爲什麼,因爲你不是我所認識的瑤姬,也不是我的好友。”說完,便匆匆離開了。只留下瑤姬一個坐在牀上呆滯着。小月雖然想追湘靈,但是害怕瑤姬萬一想不開,就一直站在門外看着瑤姬。

由於湘靈走的太快而且也沒有注意到前方,不小心的撞到瑤姬的哥哥玉清風,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

“抱歉”“抱歉”兩人同時開口,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沉默的站在原地。一直到清風忍不住的說:“今天不是說好了,要和瑤瑤一起出門踏青嗎?爲何我只見到你一人,瑤瑤呢?”

不提還好,一提,湘靈氣就不打一出來,但顧慮到清風的身體不是太好,只得委婉的說道:“瑤瑤,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說完便離開了。

聽到湘靈說瑤瑤身體不舒服後,清風慌了,就連一句提醒湘靈小心的話也沒說,直接去瑤姬的房間。

房間內,瑤姬還在想湘靈剛纔所說的話,有些傷心,在她的的心裡湘靈已經是她的親人,而且瑤姬的在看到湘靈還活着時,她的心有些動搖了,就在瑤姬掙扎時,小月的一聲“少爺”打斷了她的想法。

還未等瑤姬有所反應,清風就出現在瑤姬的面前,看着清風焦急的樣子,瑤姬出聲安慰道:“怎麼了,哥哥。”

聽到瑤姬的聲音,清風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死死的握住瑤姬的手臂不由得尷尬的放開手。將臉轉過去,不在看着瑤姬。

“我聽湘靈說,你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我那還有些藥,讓四兒給你拿過來。”

“不必了,只要好好休息就行,母親怎麼樣了。”

“母親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她與父親還在商量若是有空,想要一家子到寺院拜拜佛,爲你我求一個護身符。”

“是嗎?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沒有,如果要說什麼大事的話就是魔國的小商販誤把香料賣給想要養花的人,結果導致了那個養花人的花都死了。現在還衙門吵是誰的錯呢?其他的沒有什麼事。怎麼了。”

“沒事,哥哥你還有其他的事要做,我就先休息了。”說完,瑤姬拉着被躺倒了。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去找父親商量其他事了。”清風看着瑤姬睡下,向小月打了招呼,小月看到清風的手勢,輕聲向清風的方向走去。

“一會你到四兒那裡拿一些藥。”清風怕將瑤姬吵醒,低聲向小月的耳朵說話。“可,”小月爲難的看着清風少爺,她知道小姐的病是吃藥吃不好的,可她又不能說出小姐傻了的消息。只能祈求上天,讓小姐趕快好起來。

將事情吩咐好後,清風輕聲離開房間。清風離開後,瑤姬睜開了眼睛,從剛纔與清風的對話中,瑤姬知道,在這裡湘靈是活着的,母親也還活着就連自己哥哥的身體也是比較健康的,最重要的是在這裡,沒有戰爭。比起以前的生活這裡可以算是人間仙境了。

然而,瑤姬的腦海中卻浮現了一張戰火圖還有一個女孩子的哭泣聲。瑤姬極力想要忽視這一切,可是越想忽視就越是在意,最終,瑤姬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瑤姬走出房間後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只能漫無目的的走着。

走着走着,瑤姬被前方傳來的嬉鬧聲吸引了,瑤姬快速向前方走去。

前方三、四個孩子正在踢毽子。瑤姬站在後方看着這一溫馨的畫面,但很快前方的場景變成了一片火海,而小孩子也變成了大人躺在地上,看到眼前的一切,瑤姬無意識的想要離開了此地。

爲什麼要離開,瑤姬責問着自己。離開有什麼不對的嗎?是啊。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嗎?肯定是不對的,那是現實,我不能逃避現實。瑤姬感覺到自己好像變成了兩個,一個讓自己不要逃避,一個讓自己開心就好,而自己就在兩個人爲難着。瑤姬不停地向前走着,無意間撞到了什麼。

倒在地上的瑤姬看着自己面前的竹子,眼前的竹子正對着太陽堂堂正正的展示自己。瑤姬看着竹子想到一個地方,竹鬆院。

竹鬆院是父親教導學生的地方,自己和哥哥也在竹鬆院裡上過課,那時父親曾提問過那些學生爲什麼他要將學院取名爲竹鬆院,當時沒有人回答正確或許有人回答正確但自己卻忘記了。父親嘆氣的說道:“梅,蘭,菊,竹素來就有四君子的美稱,而自己將學院取名爲竹鬆院,是希望自己的學生做人,做事像一個君子坦坦蕩蕩。”說完,父親便讓他們自己學習。

想到過去父親的教導,瑤姬突然很想見他一面,於是瑤姬毫不猶豫的去了父親的書房。瑤姬來到父親的書房沒有看見他,反而見到了一個懷念的人。

瑤姬看着眼前的美麗的女子,有千言萬語想說,最後瑤姬只是單純的開口說道:“母親,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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