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派你們來刺殺曼文少爺?”
“有種弄死我。”
“媽的,還死鴨子嘴犟,黑煞,備刀。”
無論黑白雙煞如何逼供,張澤就是不停辱罵,逼供三十載,黑白雙煞見過不屈服的,但是從未見過一直不停辱罵的,看來只有動用終極絕招了。
拿出一把小刀,黑煞在張澤的身上輕輕划着,道:“小子,招不招?不招可要吃苦頭了。”
“小爺吃的苦頭還算少嗎,辣椒水,燒火棍,鹽水,鞭刑,各種刑罰老子都體驗過了,還怕你玩新花樣嗎?”
“我呸,告訴你,老子求之不得。”嚴刑逼供,張澤以前在電視上沒少看,若是真給了一個答覆,等待自己的就是立馬完蛋,這點酷刑,老子受得住。
“有種。”白煞對着張澤豎起大拇指,隨即衝着黑煞嘿嘿一笑,道:“我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
這些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着黑白雙煞在那嘰裡咕嚕,張澤啐了一口血水,老子就噁心你,就是不告訴你爲什麼要襲擊那些小子。
“開工。”
隨着白煞一聲大喝,黑煞雙手持着匕首,如同面對大敵一般看着張澤,深呼吸,深呼吸,就是現在,黑煞雙手舞成一團,大吼道:“凌遲之百刀剝指。”
感覺到身前飄過一陣刀風,張澤疑惑地看着緩緩收刀的黑煞,剛纔這混球做了什麼?低頭檢查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異常,這神經病,跳一番舞嚇唬人嗎?
“小子,做好覺悟吧,一會你就將體會到世間最刺激的痛苦,我想這種感覺一定會難以言喻。”黑煞走到一旁喝了口酒,拿起一根燃燒的棍子放在面前,嘴一噴,一團火焰直接朝着張澤的左手而去。
嘖,張澤倒吸一口氣,這種痛感,老子承受得住,老子絕對不會屈服,緊咬牙關,張澤忍受着非人的疼痛感,究竟怎麼回事,我的手爲什麼會這麼痛,張澤低頭望去,只見手上的肉居然一塊一塊地往下掉落。
“爽不爽。”黑煞一臉殘忍的微笑,剛纔那一瞬間,黑煞全力揮出將近百刀,在不傷及骨頭的情況下對張澤的左手進行了凌遲,但是由於速度太快,被凌遲的左手跟沒有受傷一樣,黑煞喝這一口酒噴出火焰,可不只是爲了耍炫,更多的就是爲了刺激這些刀傷,讓張澤的疼痛感達到極致。
“有種殺了我。”張澤恨不得昏迷過去,只可惜,白煞在旁用光明進行治療,使張澤的精神一直處於極度敏感狀態,根本無法陷入昏迷中。
這種非人的疼痛感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張澤以爲經歷過靈魂分裂,已經沒有什麼刑罰會讓自己感覺到痛苦,沒有想到,現在又體會到了。
“我若有機會逃出去,一定會百倍俸還。”張澤緊咬牙關,喉嚨嘶啞,但是眼中的憤怒卻足以把一切化爲灰燼。
“我們等着。”黑白雙煞一臉冷笑,神牢可是光明神教最堅固的囚牢,用來關押敵對份子,自從存在開始,從未有人能夠逃脫出去,想走,門都沒有。
“說,你的同夥在哪裡?什麼人派你來的。”一把抓起張澤的頭髮,黑煞一臉兇惡。
“呸。”一口血水噴在黑煞臉上,張澤強笑道:“想知道,門都沒有。”
“還嘴硬,看來得再來一次。”黑煞一臉興奮地看着張澤,在烈的俘虜,到了我的手裡,也得乖乖受訓,我看你小子能挺到什麼時候。
奧爾作爲一族之長,沒少接觸刑罰,但是和黑白雙煞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看着眼前的青年被雙煞折磨得不成人形,但是卻依舊不肯吐露任何消息,奧爾知道,這種人,想靠嚴刑逼供使他屈服,那不太可能,必須找到他的軟肋,依雙煞現在這個玩法,只怕自己需要的東西沒有得到,人就被玩死了,想到這裡,奧爾連忙喝止雙煞的逼供,道:“年輕人,你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爲什麼要殺我的孩子?”
“我跟你的確是無冤無仇。”張澤虛弱地擡起頭,看着奧爾,道:“但是,現在有了,落在你們手上,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你。”奧爾被張澤氣得臉色微變,但是瞬間又恢復了笑臉,道:“只要你說出背後指使者,我就立馬釋放你。”
“當我三歲小孩嗎?若是我說了,只怕死得更快,我不說,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你要知道,有種說法叫做生不如死,你若不說,很快就會體驗到這種感覺,你若說了,我定釋放你。”
無論奧爾怎麼勸說,張澤都是一言不發,看得黑白雙煞在一旁着急不已,道:“奧爾大人,你這樣是得不到任何情報的,這種賤骨頭,就是欠打,我們還有很多新鮮花樣沒有使出來,等讓這小子一一體驗到了,肯定會把知道的東西說出來。”
奧爾聞言搖了搖頭,道:“今天就這樣吧,把他押回牢裡,讓他仔細想一想,等明天,你們在接着審訊。”
黑煞一臉惋惜道:“真是可惜了,我還有很多花樣沒有使出來。”
把張澤押回囚牢裡,黑白雙煞一走,囚牢立馬熱鬧起來了,紛紛開口對張澤表示慰藉,對此,張澤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大家能否安靜點,讓我好生休養一番。”
想當初,我,不,是在座所有人,只要經過黑白雙煞的酷刑,回來都只剩一口氣,這小子挺住了不說,居然還談笑風聲,是條漢子,巨漢肅然起敬,道:“小子,真漢子,我哈拉達由衷佩服,若是在外面,我定和你結拜爲兄弟。”
“我只不過爲了保住一條小命而已,沒你說的那麼好。”張澤看着被削成一條白骨的左臂,臉色鐵青,今日之醜,我來日必報。
“小子,來幫把手,把我腦袋弄出去。”
老矮子一席話讓悲傷的氣氛沖淡不少,看着還卡在鐵欄裡的老矮子,張澤很是疑惑,這老矮子怎麼把頭伸進來的,要知道鐵欄堅固無比,根本沒有一點伸縮性。
按住老矮子的頭,張澤用力往外推,疼的老矮子大叫不已,爲此,張澤不得不分散老矮子的注意力,道:“你們都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這話正是我們想說的,你小子究竟什麼來頭,這麼年輕就被關押在神牢第二層?”
“神牢第二層?難道這神牢還分爲幾層不成?”爲了增加鐵欄的摩擦力,張澤吐了口唾沫在鐵欄上,氣的老矮子大罵不停。
“那是自然,神牢一共分爲三層,一層關押僞聖級以下高手(聖魔導師,聖戰士以下),二層關押聖級高手(聖戰士,聖魔導師),就像我們,不過,我很好奇,你這麼年輕,有聖級的修爲嗎?”
“沒有,我只是一個高級法師罷了。”張澤用力一推,老矮子發出一聲慘叫,終於逃脫了鐵欄的束縛。
“第三層關押神級高手?”
“按照推理,應該是,但是實際上我們也不清楚。”老貓人無奈地聳了聳肩,第三層,自己等人只是在黑白雙煞的口中聽說而已,至於關押的是什麼犯人,衆人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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