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還真能幹,找到的這個鬼魂味道很香呀。不枉費我同意用天九翅救你。”
高穩皺着眉頭說道:“它是沼氣鬼,那身上可是陽間某些物品纔會揮發出來的氣體,如果你真覺得這個味香,以後我就可以多給你整點這樣重口味的。”
判官眼睛發亮地說道:“那行啊,你以後多點給我找着這樣的口味的東西吧。”
高穩皺着眉頭說道:“大人,我真懷疑你以前吃的都是假食物,你在菜系上可能得調整調整了。”
白無常在一邊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好了,什麼菜系要調整?別在這裡說我們的不是了,我們當廚子還是很辛苦的,你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吧!”
判官又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樹藤放到高穩的格子地裡面,輕輕地擺動幾下,只見在高穩的格子地裡面,又一顆樹苗破土而出了。
判官對高穩說道:“行了,爲了獎勵你,我現在把你的格子地給你修復好了,你現在高興了吧?”
這時,天上又傳來一陣聲響:“孽畜,你還沒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嗎?”
雲震子從草叢中冒了出來,說道:“哎呀,蹲得我腿都麻了,高穩你趕緊去找你們的會長,我這就得回去準備劈你誅天雷了,別讓我難做。”
高穩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到自己的格子地說道:“是不是站這裡就可以傳送過去了?”
判官嘆了一口氣,說道:“唸咒語啊,老大!”
高穩攤手說道:“我怎麼知道咒語是啥?”
判官捂着臉說道:“你居然不知道?那你就準備等死吧。”
“我暈,給點提示啊!別藏着掖着啊,又不是高考,當是被我偷看一下也好啊。”高穩着急地說道。
判官甩了甩自己的樹藤,說道:“你們死神的咒語,我怎麼會知道呢?更何況你還是特殊的死神。”
“那怎麼辦?”高穩說道,然後看了看黑無常,黑無常也搖了搖頭,說道:“你別看我,我和胖子都不知道,以前那些死神傳送都是默唸的,你就隨便念念唄。”
高穩無奈地低下頭,說道:“隨便念能對的話,我早就買彩票中了n次了。”
這時,天上響起了轟鳴的雷聲。
雲震子提着褲子說道:“不行了,我得上去了,你抓住最後機會,不然我只能狠心劈你了。”
高穩咬着嘴脣,伸着手挽留着唱道:“喂,親愛的,你慢慢飛啊…”
雲震子整個人忽然間像是被吊威亞一樣的被吊到了空中,並不斷上升,飛得很快。
“哎呦,我去!你這是坐火箭嗎?我越唱你越興奮是不?別飛那麼快啊!”高穩慌張地喊道。
雲震子一邊飛天一邊說道:“我也不想的啊,我是拉回來的。”話才說完,他就消失在半空中,接着一道誅天雷就從天上劈了下來,正對着高穩劈了過來。
高穩嚇得連忙蹲了下來,躲過了這一道雷,緊接着又來第二道,高穩往前一撲,再次躲過雷劈,這時,刀疤灰狼衝了過來,叼起高穩開始死命地跑,誅天雷一個接一個的往他們劈了過來。
刀疤灰狼跑得太快,高穩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一切,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在速度中亂搖。
判官把自己的身體縮得很低,生怕又被劈到着火了,黑白無常則是躲在判官的身體底下。
又有一個雷劈了過來,這個雷正好劈在了刀疤灰狼的面前,雖然沒劈中,但是刀疤灰狼被雷光閃到眼睛,眩暈了起來,身子一倒騰,把高穩甩了出去。
高穩摔倒在地,暈乎乎地跑起來了,在他的眼中整個世界還是晃來晃去的,但是他不得不跑,跑得東倒西歪的,並在滿地的格子地到處找他的那個。
這時,他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塊挺像自己格子地的,就趕緊跑了過去,跑到上面跺了幾下腳,說道:“哎呀,這咒語是什麼啊?給點提示行不行啊?”
判官說道:“高穩,那塊不是你的格子地。”
又一個雷劈了過來,高穩趕緊蹲到地上,發現這塊格子地並不是他的,他趕緊往前翻滾,然後站着說道:“究竟哪一塊是啊?你做格子地能不能不要簡單複製粘貼,這樣很難區分的。”
判官伸着自己的樹藤說道:“就在你左邊兩個。”
高穩剛想往左走,結果雷又劈了下來,他不得不往右撲,他撲到地上,摔了個狗吃泥,火了起來。
高穩站起身體,指着天空罵道:“我尼瑪的,你這雷也命中率太低了吧,是不是隻是準備嚇人呢?你們的劈雷器是不是網購來的假貨,有本事來個乾脆的,一下劈死我啊,死山寨,死山寨!”
高穩罵完,感覺自己身體忽然有些輕飄飄的,而且不能動彈,與此同時,一個雷正對着他劈了下來。
就在雷光就要閃到他的跟前時,“刷”的一聲,高穩消失在格子地裡面。
天上的雷也沒再劈下來,黑無常緊張地問道:“怎麼回事?高穩去哪裡了?被雷劈沒了嗎?”
判官看了看地上,說道:“如果是被雷劈了,怎麼也會有點殘骸的,現在地上乾淨得很,看樣子是傳送到死神會長那裡去了。”
黑無常舒了一口氣,但是也有些納悶,對判官問道:“大人,你剛不是說他的格子地在另外一邊嗎?”
判官乾咳了兩聲,說道:“我剛是想說格子地在他的右邊,說錯了而已。事實證明我是對的,要不這樣說,高穩估計這會就被雷劈散了。”
白無常拍了拍手,說道:“大人英明呀!”
“那是!”判官得意地說道。
黑無常想了想,說道:“高穩剛說咒語了嗎?我怎麼沒聽到他說什麼特別的呢?”
判官也拿着樹藤扣着自己的頭頂,說道:“我也奇怪,反正傳過去就好了。”
此時的高穩,被傳送到一個像是迪斯科酒吧一樣的地方,勁爆的音樂“咚咚咚”地衝進耳朵,震得他的腦袋像是被人拿錘子一直敲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