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暫居第一,大家太給力了,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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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apink回到自己的待機室,鄭恩地遭遇了慘無人道的逼供。?八? 一 ? w?w?w?.?8 1?z w?.?com
大家遣散了工作人員,關好屋子,六雙碧油油的眼睛圍着她:“快說,和唐社長什麼情況?”
宋智孝作爲鄭恩地邀請的客人,笑嘻嘻地倚在窗邊,抱着手臂看她們胡鬧。對於恩地被人逼問和他的關係這種事,宋智孝也覺得非常有趣,很想知道恩地會如何迴應。
鄭恩地抱頭蹲防:“沒什麼情況啊……”
“還不老實!”姐妹們齊齊撲了上去。
“嗚哇……別別……好癢啊哈哈哈……我招我招……”
“早招了不就得了!快說,什麼情況?”
鄭恩地抱着腦袋悄悄環視一圈,姐妹們的表情還是很熱情的,她心中略微安定了點。
要坦白他們的關係,實在不知道怎麼說。理論上說,她鄭恩地目前處於被他強佔的狀態裡。出於各種心態,她沒有反抗,而是做出了妥協,說是到電視劇拍攝離開清涼裡爲止都隨他的意。這個意思是,在這期間,她會暫時安於作爲他的女人的角色存在。
所以她也真的按照那樣去做了,在他出門的時候,勸說一句少喝點酒。在她因事不回酒店住宿的時候,會打電話跟他說一聲。意外在此見面,她知道要是遮掩躲藏,也許他的心裡會不舒服,所以她並沒有在姐妹們面前遮遮掩掩的意思,而是大大方方的和他交流。
這是對自己男人該做的吧。
當然,畢竟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所以煲電話粥訴別情之類的就不可能了。可是鄭恩地很無奈地現,其實這一星期來,她會想他。
真的會想。甚至有好幾次拿起手機想要給他打個電話,只是猶豫了很久很久,最終沒有撥出去。乍然見到,她居然有點驚喜……
人非草木,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任何女人的感情都是很特別的。尤其他對自己確實是真心的,她又怎能沒有一點感懷、沒有一點思念?
這樣的奇葩關係,要怎麼和姐妹們說?
而且智孝歐尼還在旁邊,要是說是他的女朋友,智孝歐尼會怎麼想?
她猶豫了一陣,小心翼翼地給出了一個經典答覆:“正處於相互熟悉的階段……”
姐妹們面面相覷,紛紛做了個捋袖子的動作:“揍她!”
“救命啊……”
“嘿嘿,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能救你的!除非讓你家唐社長來……”
鄭恩地咬牙切齒:“他說要玩apink的時候你們那一張張小臉白得跟蠟似的!這時候不怕他了?還打趣。”
洪瑜暻嘿嘿笑:“嘿嘿,我們算是看出來了,就算是弱水三千,人家心裡也只有u1i恩地這一瓢呀……”
鄭恩地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扭頭去看宋智孝,宋智孝笑眯眯的沒什麼反應。鄭恩地沉默下去,任由姐妹們怎麼胡鬧都只是賠笑不做聲了。
鬧騰了一陣,大家興致過去,也漸漸散開,準備一會的舞臺妝。鄭恩地慢慢挪到宋智孝身邊,宋智孝摸了摸她的腦袋,微微一笑:“你該知道,她們說的沒有錯……”
鄭恩地喃喃道:“歐尼,我到底該怎麼辦?只有你能幫我想想了……”
宋智孝笑眯眯地道:“何不試着真和他談一場?他會對你很好的,你應該相信。”
鄭恩地脫口而出:“那你呢歐尼?”
宋智孝有些玩味地打量着她,鄭恩地猛省,臉色咻然變得通紅。
會這麼問,說明是真有想過這件事啊……
音樂中心的表演舞臺即將開場,宋智孝戴着個墨鏡悠哉悠哉地踱到場館,一眼就看見了唐謹言。然後她就笑了起來,因爲他倆的座位正好在一起。
作爲今天唯二兩個被藝人帶進來的關係戶,預留的座位分配在一起倒也正常。
公衆場合,兩人都很默契地故作不認識。宋智孝坐了下來,腦袋直挺挺地對着舞臺,目不斜視:“最近竊國大計如何?”
唐謹言道:“頗有成效。大概很快就是傑出青年了,你再晾我,可就被人搶走了。”
“切,稀罕。”宋智孝故作不屑地丟下一句,靜了幾秒,又忍不住:“我覺得恩地和你越來越有戲了,果然短暫分別才更能檢驗感情嗎?”
唐謹言面無表情:“那你呢?”
“哼。你們倒是默契,問題都一樣。”宋智孝右手探在座位底下,很想偷偷過去擰他一把,又怕被人現,五指下意識地抽動着,一臉憤然的樣子。
唐謹言乾咳兩聲:“想網絡上傳遍宋智孝和神秘男人打情罵俏嗎?一會再說吧,看節目先。”
隨着話音,TTs三人組出現在臺上,開始主持這期音樂中心舞臺。
徐賢此刻已經換了一身裝束,短袖大花裙,斜戴着頂圓帽。明明是滑稽活潑的造型,但她的笑容卻很是勉強,話也說得很少,美目時不時地掠過臺下,落在他的方位。
唐謹言微微皺眉,徐賢的態度實在讓他想不明白。
宋智孝很敏銳地現了,終於顧不上裝陌生,扭過頭驚奇地打量着他。
唐謹言乾咳道:“注意影響。”
“怎麼又來了個徐賢?”宋智孝語氣驚歎:“這太誇張了……”
唐謹言面無表情。
如果說面對鄭恩地,宋智孝還有三分大前輩看小妹妹的感覺,可是面對少女時代,她就有點虛了。再大的前輩也架不住人家如今遮天蔽日的恐怖人氣啊……
“如日中天的少女時代啊……”宋智孝還在碎碎念:“我纔不信她和你有關係。追她們的男人可以從這裡排到法國去,該多蠢纔會看上你這種人形暴龍?”
唐謹言道:“嗯,所以不必多慮。”
“多慮你個頭,真來個狐狸精把你抓走了拉倒!一了百了。”
“呵……”
唐謹言沒再多言,只是靠在椅背上欣賞舞臺。沒過幾分鐘他就忍不住了:“這組什麼鳥男團,難聽死了。”
宋智孝笑道:“歌曲嘛,每人的口味不同,沒什麼說的。這舞臺前面幾組都是新團推廣,韓國每年這樣的新團很多很多,可惜最終能被人記住的卻寥寥無幾。”
唐謹言點點頭:“大浪淘沙,世事莫不如此。”
緊接着幾組都是名不見經傳的新團舞臺,歌曲也不太合唐謹言的意,可歷來沒什麼耐性的他,這回卻端坐得四平八穩,一點急色都沒有。
因爲他知道後面會有apink,會有T-ara。而且……每隔幾歌之間,都有徐賢。
尤其是徐賢的臺詞,明明知道是設計好了的臺本,卻總讓他覺得很那個……
比如眼下,臺上的徐賢一副很鬱悶的樣子,靠在身邊Tiffany的肩膀上。Tiffany說:“可能是由於最近都是陰天,很多人都覺得心情很don,徐賢xI也很don嗎?”
徐賢苦着臉:“是啊……很don。”
她的目光似是不經意地落在他的方向,唐謹言總感覺她若有所指,絕不僅僅是在背臺本。然後他的心情也變得很don,看着臺上蹦躂的男團,覺得他們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