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女子的笑聲過後,在院子的另一端出口的拱門處,出現了兩個身影;這兩人正是安慶玉和公孫術。
我見二人出現後,便立刻躍下牆來,來到院中央後,道:“說我光天化日的意欲何爲,而你們兩個人又在此裝神弄鬼的。還嘲笑於我?”。
安慶玉笑道:“我們與你可不能相提並論!這裡可是我的家!想怎麼樣都是無妨的。可是你卻不同了。”。
我冷笑道:“是嗎?既然如此!就當我是沒安好心好了!讓我前來究竟有何事情,速速講來,修要廢話!”。
沒待安慶玉說話,在一旁的公孫術立刻邁前一步,道:“你這般情緒,看樣子你是沒有把當初答應我師妹的事情放在心上了?”。我瞪了他一眼,怒道:“我放在心上與否,那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吧?”。公孫術並沒有生氣,而是續道:“你說的沒錯!這事情的確還輪不到我來管!不過,你若是不答應我師妹的要求,那我可就不能不管了!”。說到這,公孫術臉上亦是露出了些許的殺意。並且,緊握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安慶玉一見,趕忙對公孫術道:“師兄你有些着急了!這事情還是讓我來處理吧!”,公孫術一見,只好點頭應允,然後轉身回到了她的身邊。
平息了公孫術的火氣後,安慶玉又對我道:“其實我這次讓你前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要你答應我即可。不一定非得立刻做到!”。
我轉頭斜視他道:“在我看來,你的心中就沒有什麼好的事情可言!不是處處與人爲難,便是強迫別人去做背信棄義的事情!還有別嗎?”。
安慶玉聽完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道:“哈哈!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不過你今天既然已經來了,又何妨着急離開呢?不如好好的聽一聽我的要求!”。
我有些不耐煩道:“什麼事情趕快道來!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裡陪你玩!”。
安慶玉一聽,趕忙正色道:“那好!我就長話短說!這次希望你答應我,離開那個香嵐!永遠都不要再去見她!”。話畢,我頓時大怒:“什麼?妨礙一些外事也就算了。還要來在我的家事之中插上一刀?”。安慶玉搖頭道:“我可沒有插手你的家事!這件事可是爲了你好。若以後你知道了,後悔都來不及!”。
我冷笑道:“是嘛?你堂堂的安大小姐還能替別人着想?還真是新鮮!難不成你還要對香嵐下手,以此來要挾我替你賣命嗎?”。
安慶玉聽完頓時火冒三丈,怒道:“你這傢伙還真的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告訴你,你卻不道聲感激,反而指責起我來了!”,說完,一轉頭,對公孫術道:“那好!大師兄!你去把人帶來!”。公孫術點了點頭,轉身走掉了。
聽此言,我心中頓生不祥之感。心中暗自思忖道:“難道她把香嵐抓起來了?”,想到這,只見公孫術身旁跟着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手指佩劍;他頭上用帽子掩蓋住,恰又略低着頭,無法看清面目;待來到安慶玉身邊後,只聽得那人道:“見過小姐!”。安慶玉點頭道:“既然你已經來了,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吧!”,說着,用手一指我,道:“去把這個人給我殺了!”。
我聽那人說話的聲音很是熟悉,但始終都未想起來此人是誰。
那人拱手道:“遵命!”,說完,轉身向前邁了幾步,站到我的對面,然後道:“六師弟!傷都好了嗎?”。
我一聽,立刻明白了眼前的這個人是誰。趕忙開口道:“三師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安慶玉在後面插口道:“沒錯!他正是你的三師兄於晉!他現在已經是我父親的門客!而既然你不答應我的請求,那就只有讓你嚐嚐苦頭了!”。說完,只見那人慢慢將頭上的帽子掀掉。露出本來面目來。沒錯,他正是那被趕出蜀山的我的三師兄於晉。
於晉道:“如今我已經被趕出了蜀山,那你與我之間就不再是師兄弟的關係了!”,聽他此言,是不再念及舊情。我趕忙道:“三師兄!你爲何要這樣做呢?難道安祿山他會給你什麼好處嗎?而當初你來蜀山的目的是爲了什麼。難道你都忘了嗎?”。於晉一甩衣袖,怒道:“住口!休要講下去!你若不提,我本來還倒想放你一條生路。但你非要將此事提起,那我就跟你說一說;”,說着,立刻將佩劍換至右手之上,同時用力一抖手腕,只聽嚓的一聲,佩劍正好刺入地上。他看着我又道:“我們五個師兄弟本來關係都是非常好的!但是在你來了以後,這一切都變了。師父也不曾傳授我他的絕學。每天都是一門心思的在你身上。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居然將蜀山的至高心法傳給了你!真是荒唐!我在蜀山修煉了至少也有十年,憑什麼就將如此的心法傳給你這個學藝不過幾年的小子!你配嗎?你不配!”。說到這,他不禁開始一陣冷笑後,又道:“師父還真的是偏心!本以爲他會一視同仁。可是沒想到卻處處都向着你!”,話畢,又擡起頭看着我道:“你不要以爲你的幾位師兄都對你很好!他們也都是隻不過是挨着於你的修爲高,打不過你罷了!你以爲他們真的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嗎?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了。包括大師兄在內,誰不想得到蜀山的至高心法?雖然師父也曾給過大師兄那本心法。不過,也只是一半而已!”。
我一聽,頓時怒道:“你修要污衊其他的幾位師兄!針對我也就算了!關其他人什麼事?再說,你怎麼知道師父給大師兄的心法是一半?”。
於晉哼了一聲後,道:“因爲大師兄的心法已經被我完全的學會了!而且,你沒發現大師兄的修爲只是比你高一個階段嗎?其實以大師兄的資質,任何人都是無法相比的!”,聽此言,我十分的震驚;沒想到他居然偷學了蜀山的獨門心法;這心法是隻傳掌門,不傳其他人的。
“你這個笨蛋!不要再想了!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大師兄的心法一直都是自己保管的!而如此重要的東西,被人動過難道他會不知道?”於晉又道。
聽他說完,我不禁頓時猶如被當頭擊中了一棒。頓時愣在了那裡。
於晉見我開始發愣,立刻右腳一踢劍鞘,前邁一步,拔尖便刺了過來。